巖隱村。

大野木的身影迅速的來到了黑土的面前。

很是佝僂般的身影,阻攔在了黑土的身前。

“去找那個傢伙?你確定?”

“要知道那個傢伙,可是能夠和白墨戰鬥的傢伙啊!”

“你就算是找到他了又如何?”

“憑藉你的實力,能夠自保嗎?”

“還是說你想要看我失去我最為珍重的孫女?”

黑土張了張嘴,臉上滿是不服,想要反對什麼。

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實在是難以說出什麼來。

只能夠低著頭,滿臉不甘心的緊握拳頭,看著不斷顫抖的手臂。

說到底。

終究是自己的實力太弱了。

但凡自己更加強大一點。

也不至於出現這種憋屈的感覺。

哎~

大野木知道黑土心中的不甘。

但是目前為止,他真的沒有能力幫助她。

“好好修煉吧黑土!只有變強才能夠解決一切煩惱之事!”

“最少能夠解決令自己煩惱的人!”

看著逐漸冷靜下來的黑土。

大野木知道自己的話,應該是起了作用。

他又道:“好了,今天你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等心情徹底緩解完,再努力的修煉吧!”

“嗯,我知道了。”

黑土點頭,隨後默不作聲的走了出去。

風越發的蕭瑟了。

黑土看著地面,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自己的爺爺算得上是巖隱村最為強大的存在了。

可是面對能夠抗衡白墨的人物。

也只能夠按兵不動。

不敢得罪。

甚至如若那個傢伙,將目標對準巖隱村。

那麼巖隱村真的能夠抗衡嗎?

不能!

當黑土想到這裡的瞬間。

她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答案。

未雨綢繆!

如若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

那麼巖隱村應該怎麼做呢?

求助白墨?

他們雖然給白墨提供了許久的物資。

但是和白墨的關係並不好。

如若再次請求白墨,那麼白墨一定會獅子大開口的。

或許…

她可以做些什麼!

黑土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抹認真的神色。

她看了一眼天色。

馬上就要天黑了…

在那之前,跟家人最後吃一頓飯吧!

想到這裡。

黑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進入到了廚房,開始製作今日份的晚餐。

是夜。

黑壓壓的陰雲籠罩天空。

不見風月。

大野木和自己的兒子黃土一同歸來。

當他們進入到房間的瞬間。

就聞到了很是熟悉的香氣。

“黑土,沒有想到你今天居然下廚了!”

“嗯。”

黑土的心情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她看著眼前的家人,內心越發堅定自己的想法。

自己從小被父親和爺爺保護長大。

說是一直生活在溫室中都不為過。

這樣的自己絕對不可能成長成為強者。

甚至在未來的戰鬥中,極有可能成為累贅。

所以…

就讓她大膽一次吧!

用自己的方式去守護自己心愛的村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

黑土一直留在黃土和大野木的面前,看著他們吃著自己做的食物。

在各自回到房間中後。

黑土在房間之中,緩緩的拿下了自己的護額。

這是自己成為忍者以來,一直佩戴在額頭上面的護額。

她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金屬質感的表面。

櫻唇在上面輕輕一吻,隨後將其徹底的封存了起來。

從今日開始,她就不是巖隱村的忍者了。

而是…叛忍!

哧啦!

黑土用苦無在上面劃出了一道直線。

代表著忍者的護額,此刻赫然化作了叛忍的標誌。

黑土重新將其佩戴在了額頭,然後從窗戶跳了出去。

查克拉在體內瘋狂的運轉,讓她能夠快速的離開巖隱村。

最少…她不想要被人察覺到自己的離開。

特別是黃土和大野木兩人。

然而…

黑土沒有想到的是。

屋頂之上。

大野木和黃土看著黑土離開的背影,久久都沒有言語。

直至天空泛起了一抹魚肚白。

大野木才緩緩移動著自己的身體。

“黑土真的走了呢!”

“是啊,看樣子女兒已經長大了,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雖然不知道她做出了什麼決定,但巖隱村永遠都是她的家!”

“父親大人,我能夠申請調查那個黑土嗎?”

黃土口中所說的黑土,赫然是白墨的分身。

他之所以想要調查這件事情。

無非是想要了解更多的情報。

因為他們都深深的知曉,黑土之所以這麼晚離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另一個黑土的事情。

大野木嘆了一口氣,“真的非查不可嗎?”

“嗯,我不放心!”

“我知道了,那你大膽調查吧!”

頓了頓,大野木又道:“另外,也給我安排一下行程吧,我們去木葉找白墨!我想要和那個傢伙談一談!”

“謝謝你…父親大人!”

“謝什麼…我們是一家人啊!”

大野木笑了笑,隨後朝著土影大樓飛去。

另外一邊。

黑土經過一晚上的趕路,已經來到了一個驛站之中。

忍界除了忍者之外,還有許多的普通民眾以及商人。

他們常年奔波在外面,所以驛站這種東西,可以說是非常重要。

她微微遮掩了一下自己額頭上面的叛忍護額,然後進入到了驛站中,坐下打探訊息。

最近忍界算是徹底熱鬧了起來。

因為這一次白墨和黑土之間的戰鬥,讓幾乎所有人都有了相同的飯後談資。

以至於黑土聽下來,就沒有一個不是再談白墨和黑土的。

聽著那個傢伙的名字不斷地被提及。

黑土緊咬著貝齒,心中越發的不爽了起來。

她來到了那桌正在高談闊論的商人面前,問到:“你們說了那麼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黑土的親戚,但估計你們連黑土的面都沒有見到吧。”

黑土說著分身的名字,但是因為同名的原因,她只覺得自己渾身不自在。

只是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影已經被人所注意到。

飛段和角都從廁所走出。

只聽到飛段吐槽道:“角都,這年頭地下交易所,怎麼都喜歡蓋在廁所下面啊?!真的是太無語了!”

角都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不遠處的黑土。

用沙啞的聲音說到:“那個傢伙是在打探黑土的訊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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