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想過是否排除掉這個人,但是方敏在方母的心裡地位極其重要。

他們不能放過任何可能存在的嫌疑人。

另外這三人也有可能上頭再有上家。

所有等方至孝過來的時候,他們這邊還沒有查到最後的結果。

他有些不耐,他那邊還有很多公文要看,沒太多時間浪費。

直接就神情去見柳絮。

此刻的柳絮,整個人看著很狼狽,頭髮散落在臉龐,人呆愣愣的坐著。

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在抵抗別人的審問。

在他進來的時候,審問人員還在詢問,是誰給她讓她煲這種湯的。

她卻是沉默不語,又或者說,就是她自己找到的一個補身子的藥方,自己拿來煲的。

擺出了這麼一副不配合的姿態,油鹽不進。

方至孝一臉不悅,毫不留情,直接開口就噴。

“柳絮,你可以繼續維護那個人,我跟你說,你維護的那個人現在是想要我弟弟,你男人的命!”

他看的出來,柳絮不願意說出來,肯定是想要維護對方。

什麼人這麼重要,能讓她罔顧自己男人的命。

“大哥?”聽到方至孝的聲音,柳絮回過神來,有些驚訝的看著對方。

方至孝煩躁的坐了下來,“至誠他的那個腫瘤,本來是良性的,沒有發現十幾二十年也不會要命,發現了,直接切了也沒事了,可是因為你煲得一手好毒湯,放了不少刺激腫瘤的東西,直接將良性的腫瘤變成惡性的,好好的一個人,現在是能活一天算一天,你到底是存了什麼樣的心思,不想做夫妻,你直接說,你們離婚,我們方家也不會攔著,你用不著要了他的命!”

方至孝的聲音很冷,眼神也凌厲。

他這架勢,哪怕是那些老油條的外賓都抵擋不住,更別說柳絮一個女人。

她的身子已經在輕微顫抖了起來。

連連搖頭,“不是的,我沒有想著下毒的,我沒有想要至誠的命,我不知道那個有毒啊。”

說這話的時候,她人已經崩潰了,心裡防線徹底崩潰了。

她捂住自己的臉,一直在唸叨著自己不知道。

其實之前在知道她煲的湯裡有毒,她就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但是面對那些審問人員,她一直不願意承認,強硬的梗住自己的脖子。

這會兒被突破了心理防線,她也撐不住了。

看她這模樣,方至孝沒有任何同情,順勢的就詢問,是誰讓她煲這種湯的。

現在柳絮也沒什麼掙扎了,直接就說出了那個名字。

“可是敏敏說了,那就是個補身子的方子,敏敏應該也是被人給騙了,大哥,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去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在害我們家,然後給至誠報仇啊!”

柳絮一邊說,一邊掙扎,想著去抓對方,只是她現在被卡在椅子裡,完全沒法動彈。

只能是用急切的眼神看著方至孝,讓對方見到自己的心思。

方至孝皺起眉頭,他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還真的是那個自己不願意相信的人。

“你仔細說說,方敏怎麼會突然讓你煲這種湯?”

他其實跟自己老孃一樣,也不喜歡這個侄女。

這個侄女從小事情就多,明明年紀不大,可是卻很有心計手段。

這手段要是對付外頭的人也就算了,可是她偏生就喜歡用來對付自己家裡的人。

還是對付自己的手足兄長,就因為覺得房價的一切都是她的,竭盡全力的想要排除異己。

看得方至孝十分不喜。

"你知道方敏她為什麼會讓你這麼做嗎?"

“肯定是想要讓我跟她爸的關係修復啊,她從小到大都是這麼乖巧,看到我跟她爸鬧了矛盾,然後就想著幫忙修復關係,家裡也就只有她在意我們這對父母,所以大哥,敏敏她絕對是被人利用了,你一定要幫我們討回公道。”

在這時候,她想的都還是怎麼擺脫責任。

方至孝冷眼看了她一眼,對於柳絮的愚蠢,他也不是第一次見識了。

好在想要的結果已經有了,他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起身就要離開。

柳絮見到他要走,立刻就著急起來了。

“大哥,你先別走,你先幫我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把我給放了,我又沒有犯錯,這些人不能將我給關起來,至誠還病著,我要出去照顧他。”

主要是她在這裡關著她心裡發虛,那些人無論她搬出什麼身份,都不會理會她。

現在大哥來了,她就像是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想著讓對方幫忙將自己弄出去。

大哥的職位這麼高,絕對一句話就能讓他們放人。

只可惜方至誠只是冷笑了一聲,讓柳絮自己反思一下自己的過錯,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她也就能從這裡出去了。

當然只是從這裡出去,出去之後再去哪裡就不歸他管了。

還想要再過回以前那種輕鬆的日子,簡直做夢!

更何況,他看柳絮那個樣子,不像是能想明白自己錯哪兒了。

而柳絮也確實是不覺得自己錯了,見到他繼續往外走,人也著急了,大聲叫喊著。

“別走!大哥你別走,你讓他們放我回家吧,至誠還需要我照顧呢,你可是至誠的親大哥啊!”

然而無論她怎麼喊,人還是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方至孝從這裡離開,就讓人去查一下方敏的情況。

這個侄女從小心思就多,還歹毒,現在居然還給自己親生父親下毒,他倒要看看,她那一顆心,到底黑到了什麼程度。

下頭的人辦事很快,從她男人死了之後,她怎麼一步步將鄭家搞下臺。

再跟鄭家斷絕關係,又到在廠子裡爭權奪利,無所不用其極。

全部都呈現到了方至孝的面前。

最新的訊息是,她隱約在收買加工廠這邊的人,看那意圖是想要將手也伸進這邊。

自己父親在醫院,已經病得快死了,她一次都不曾去看望過,趁機攏權的事情,倒是做得非常順溜。

上邊還寫了,她為了將一些人拉到自己的船上,什麼都能給出去,包括了自己。

“果真是又貪婪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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