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漠離去,在方母眼裡,就是不知悔改。

一時間眼裡滿是傷痛。

小時候她那個雖然搗蛋,可是還算聽話的兒子,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明明是他自己的錯,還總是一副不知悔改,不服管教的樣子。

相對於方母的痛心,方敏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露出得逞的笑容。

這樣的招數她已經用了無數遍,每次都能成功。

這離不開自己這個愚蠢的哥哥,不解釋,不說話有很大的原因。

又勝利了一次,又讓自己這個哥哥難受了一次,方敏覺得今天的天空都明媚了不少。

當然在面對方母的時候,她依舊是那個柔弱委屈的小女兒。

回了房間的方時安,動手提起了自己的包。

還好他之前只是放進來,並沒有收拾。

現在提起來就能出去了。

等他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客廳內已經沒人了。

唯一剩下的就是地板上,那還來不及收拾的血。

方母的心裡眼裡,如今只有她的女兒了。

這個家,依舊沒有他的位置。

方時安抿唇,不再留戀,抬腳就往外頭走了。

不過休年假,這會兒他倒是沒啟程回駐地。

而是提著包,除了家門,轉頭朝著另一個方向走。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到了一個小院前頭。

才站在門口,他就能聽見裡頭老太太中氣十足的聲音。

“方至孝!你這個蠢貨,讓你把枯死的花草給清理掉,你把老孃的花全拔了,蠢死你得了!沒用的玩意,自己把自己老婆氣跑了,也學不會去哄人,整得好好一個年,老孃過得這麼冷清,只能看你這一張蠢臉!”

然後就是大伯無辜的聲音,“媽,這全都枯死了啊。”

太無辜了,老孃不會種花草,偏偏喜歡自己種,這都全枯死了,讓自己清理了還捱罵。

“什麼死了,大過年的,說什麼晦氣話!我跟你說,改明你不去把人給哄回來,你也別回來了。”

中氣十足老太太,罵起兒子來,完全不講道理。

索性他已經習慣了。

老老實實繼續幹自己手上的活。

方時安原本一直抿著的唇,這時候才微微露出了些許弧度。

抬手拍響了大鐵門。

然後就聽見老太太的聲音,“開門去!”

沒一會兒大鐵門開啟了,穿著圍裙,套著袖套的大伯出現。

方至孝見到侄子,眼睛都亮了。

“時安!好小子,你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在院子裡躺在搖椅上嗑瓜子的老太太,聽見這話,一溜煙爬起來,然後就往門口撲。

“哎呦!奶奶的乖孫孫,你可算是回來了,累不累?渴不渴?餓不餓?”

嬌小的老太太,已經一把抱住自己的乖孫,還伸手摸了兩把。

“瘦了瘦了,老賀那人是不是不給你飯吃了,回頭我就打電話跟他好好嘮一嘮,人白胖的交給他了,居然把孩子給造成這樣了。”

方老太太滿眼都是心疼,淚花都要出來了。

方時安扶著他奶奶,有點手足無措。

“沒瘦,奶奶你別哭啊。”

這般說著,他還朝著大伯看去,一臉求助。

然而方至孝聳肩,對上自家老孃,他也沒辦法。

而且因為媳婦跟自己鬧彆扭,帶著孩子跑南省了。

自己這邊最近工作又多,沒法抽身去哄人。

老孃現在怎麼看他都不順眼,他要是敢出聲,絕對迎面就是一鞋底。

方時安只能硬著頭皮,哄了好一會兒這才將人給哄好。

情緒穩定下來,方老太太就見到被放在地上的包。

“你沒回那邊嗎?”

她說的那邊,就是方時安的那邊。

按理說,那邊才是他家,回來了,應該先去那邊。

方時安眉眼微垂,“我剛從那邊過來。”

這話什麼也沒說,方老太太卻是懂了。

回了自己家,結果提著行李來自己這邊,能說明什麼?

鐵定是那不成器的兒子兒媳又跟著那個孫女作妖了。

邊上的方至孝也皺眉,“老二太不像話了!”

而咋咋呼呼的方老太太卻是冷笑,“方至孝,回頭你把方至誠給我叫過來,欠收拾的玩意,自己兒子任由那作妖的丫頭磋磨,沒出息的玩意!自己家都管不好,管個屁廠!”

邊上的方時安,腦海裡突然想起當初自己跟甜甜說了家裡的事情。

對方跟自己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要學會巧妙的示弱,才不會一直吃虧。

跟那家人示弱,他自然不會。

但是奶奶面前也不是不可以。

於是他便開口道,“奶奶,方敏她鼓動傅明麗去了我駐地,還跟人宣揚說她是我的未婚妻,她的父母跟我爸媽雙方已經透過氣了,想要將我跟傅明麗給綁死,我不喜歡傅明麗。”

老太太聽見這話更生氣了。

“一肚子壞水的死丫頭,她既然想插手你的婚事!看來回頭我要去走動走動了,她這麼喜歡拉郎配,想來自己也是想嫁人的,禍害快點嫁出去也好,沒了她在家,你爸媽腦子裡的水也能出來一點。”

方老太太的臉上,也出現了冷厲。

然後又扭頭看了邊長杵著的大兒子,“傅家那邊你給處理了,眼巴巴的想糾纏我孫子,還不是衝著你來的,你要是處理不好,直接掃地出門!”

被遷怒的方至孝無辜,不過也將事情給記下了。

自己雖然管的是外交這方面的,可是好像也聽到過開發局那邊,問過自己,說那傅家想要爭取某個位置。

讓他們家從現在的位置,成功轉型從政。

呵,靠著一個女兒就想著轉型,沒有能力就尋思鑽營的玩意。

不給個教訓,對不起他孃的這一陣遷怒。

在遠離說了幾句,老太太就將大孫子給迎了進屋子。

那些事情以後再說,眼下還是關懷一下乖孫比較好。

她之前可是聽到老賀說,乖孫受了傷的。

至於方至孝,已經被老太太給差使去弄點肉回來,她要給乖孫做些好事的補補。

這臉色看著都有些白,傷肯定沒好全乎。

要不是方時安不讓,老太太怕是都要自己上手扒開衣服看看傷口。

自己肯定要親自確認一番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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