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確實是會降解,東西接觸到空氣也確實是會失效,不過失效的時間沒這麼短,總的來說,不算說謊。

老旅長聽到宋恬說的,對這個瓶子也少了一點點,只有一點點的嫌棄。

“你能不能讓你的朋友,給瓶子換個其他迷惑性的造型?”

宋恬,“這個我提過,但是它有些奇怪的癖好,就是不願意。”

沒錯,自己提了很多次意見,系統就像是沒聽見一樣,絕對是系統有奇怪的癖好。

確認了沒辦法更改,老旅長嘆了一聲,不再說什麼。

叮囑他的副官,親自看著藥劑,還有麥稈的輸送,他要回旅部將這件事跟上頭彙報一番。

這麥稈看著是很多,但是一大車才能產出一瓶,太少了。

全國這麼多軍區,下邊又有很多的駐地,完全不夠分。

想到自己最近接到的電話,老旅長覺得自己心情就好了不少。

以前一個個都嫌棄北大荒這邊,現在可不就一個個要求到自己頭上了。

特別是自己這邊早些年,還沒開荒,缺糧的時候,在南邊的老對頭,可沒少笑話。

還說真的困難跟他說,他讓他手下的戰士少吃幾口,給他這邊省一點。

還有晉地的,這邊大雪天,氣候嚴寒,為了給戰士們多爭取點取暖的煤,他可是求爺爺告奶奶的。

這會兒算是風水輪流轉了。

那老李頭,要是不給自己今年的煤炭條子上,多批個一兩噸,他就卡著他,讓他最後一個領。

宋恬是在這邊盯了一陣子,確認沒什麼問題,就回家了。

她跟系統溝通好了,花費了一千星幣一天的費用,讓它將控制範圍,從她的周邊,擴散到大半個駐地。

將她跟它的交易過程,偽裝成機器產出。

以前宋恬是心疼一千星幣的,可是看著那一大車的麥稈給自己帶來的收益,頓時就覺得一千星幣,算個什麼錢。

當然收穫了這麼多的星幣,她有些心虛,自己居然只用50星幣的低階修復劑,是不是不太好。

只是更高階的修復劑,使用之後的效果太驚人,宋恬有些把握不準。

特別是最高階的修復藥劑,血淋淋的傷口,不到一分鐘就能恢復如初。

這要是被人知道,絕對會瘋的。

另外高階的修復藥劑,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不僅僅修復體表的傷,還有的是內在的病灶也能快速修復。

比如說癌細胞對身體的侵害,也被定義為傷,進行修復。

這訊息要是被散播出去,宋恬覺得不僅僅是國內的人瘋狂,國外特別是那些大富豪們,絕對恨不得生吞了她。

她可以幫國家,但是也要苟住自己的命。

給糰子餵了奶,宋恬就又在畫圖紙。

這次她畫的是農用機械圖紙。

之前去了農技站,她發現農技站那邊可用的農用機械太少了。

比較大型的就是兩臺蘇國進口的收割機。

翻地的話,依舊是用牲口來拉犁,還要平整土地,她打算弄一輛翻地微耕機。

配幾個元件,翻地,碎土,挖溝,刨坑,全面一體化。

這個東西其實她有做出一個簡易版的,還在院子裡。

之前她是想著做出來,弄院子的地,這個是電力啟動的,要從屋子裡拉跟線出去。

只能在院子裡用,實用性不高。

這次這個,她要配上柴油機,而且卷犁要加大寬幅。

簡化操作,這樣一個人配上一臺機器,就能耕出很多地,配備上幾臺,就能完全解決翻地問題。

收割機那邊,她也有些想法,現在用的那些,耗能大,笨重不便捷,麥稈無法粉碎歸田,容易卡在滾輪裡,脫粒也不夠乾淨。

一般還需要人工,再將殘渣脫一次。

大大增加的人力成本。

裝糧的倉也小,沒一會兒就要停下來,清倉裝袋才繼續開。

她要弄的是聯合收割機,再簡化一下過程,提升智慧性。

只是她腦子裡有點子,可是卻不知道現在的生產水平,是否能夠將自己畫的給生產出來。

或許她可以找個時間,去問一下老旅長。

看看能不能讓她去國家的農用機械廠看看。

駐地這邊,這麼多卡車運送麥稈,自然是引起不少人注意。

這裡面就有國外留在國內的潛伏分子。

方時安直接就被委派尋找那些想要來探聽的人的痕跡,不能出錯。

老旅長辦公室時不時就有一個打進來的電話,都是聽到了一點訊息,來打聽的。

這裡他以前的戰友,也是死對頭,在南部那邊打來的最頻繁。

“我說大嘴劉,你他娘這叫佔用公共資源,煩不煩!”

電話那頭,一道賤兮兮的聲音傳來,“矮子賀,你別介啊,我不是聽說你最近發財了嗎?來恭喜一聲。”

兩人當初一起參軍打敵人的,又被分到一個營,年輕氣盛,爭強好勝,鬥了一輩子。

當然也互相背過對方爬戰壕,躲過炮彈,戰時好搭檔,非戰時死冤家。

老旅長沒好氣,“發財?發什麼財,我這窮山惡水的,窮得都快要當褲子,上山做野人了。”

“裝,你接著裝,反正話我放這裡了,當年你給敵人的炮給轟暈過去,要不是我揹著你跑了十里地,你墳頭的草都不知道換多少茬了,我也不多要,兩百瓶。”

老旅長,“放屁!老子還給你擋過刺刀呢!反正是沒有!上頭統一收走,統一分配,你要想要你跟上頭申請去。”

老不要臉的,一車麥稈才能產出一瓶,還開口就要兩百瓶,咋不上天呢!

要真的有,他不得給自己駐地藏著一點嗎?

之前發現了大黑魚,他這邊可是抓到了好幾撥探尋的鬼子。

都被抓了,那邊才稍微消停,轉而採用國際譴責,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他可要給手底下的兵多留一點。

老旅長毫不猶豫就掛了電話。

這才掛了,電話就又響了,他不耐煩接了起來,“大嘴劉,你有完沒完?”

“咳,老賀,是我秦川。”那頭的聲音滿是疲憊。

發現不是自己死對頭,而且對方的聲音,聽著明顯有些不對勁。

老旅長態度立刻就變了,“老秦是你啊,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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