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揚起來的大巴掌,要是這麼扇過去的話,絕對能將人的頭給大歪。

一時間也沒有人敢再出言放肆了,那個叫囂得厲害的婦人,像是被人給掐住了脖子一樣,不敢吱聲。

也就她懷裡的孩子,依舊哭著。

阿茹娜冷笑,“你要是不鬆手的話,你家孩子的手臂就要被你掐紫了。”

她這話出來,所有人都看向了婦人的手。

之前注意力都在爭吵上,沒有人注意到,這婦人的手居然一直都掐著她家孩子。

難怪這個孩子從一開始就哭得這麼慘,感情是他媽下了狠手啊。

一時間輿論瞬間就到了這個婦人身上。

不到沒辦法,那邊看著就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夫人被人說得臊得慌,直接哼了一聲,撇開頭,不再吱聲,鬆開了自己的手。

聽到自己孩子還哭,沒忍住又拍了一巴掌。

“哭哭哭,就知道哭,欠收拾玩意!”

這個鬧劇也算是這麼結束了。

漢子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坐了下來。

再說到宋恬這邊,她回到了包間之後,就拉了方時安一下,湊到他耳邊,跟她說了火車上的情況。

方時安眼眸路過深思,“你就在包間裡面待著,這件事交給我。”

吐過對方是真的跟著他們的潛伏人員,那他就需要安排一場。

現在火車是行駛的,他們沒有辦法離開火車,但是火車上頭的群眾太多了。

如果他們狗急跳牆,選擇傷害火車上的群眾的話,那就糟了。

方時安偽裝了一下自己,然後假裝去廁所,不經意的觀察了一下宋恬說的那個位置。

結果對方很明若,他這才打量了一眼,對方的視線就掃了過來。

要不是方時安隱藏的足夠快,已經被發現了。

有這麼這麼敏銳的感官,已經足夠證明他們不熟普通人了。

那個女人還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哪怕是偽裝的很好,卻也讓方時安看到了一些破綻。

方時安沒有辦法一直盯著對方,他若無其事的誤了前頭的用餐車廂。

在他過去之後,阿茹娜就從自己的位置上起來了。

憑藉自己多年遊走在危險中間的經驗,她剛才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如果事情不對的話,她就要做好撤退的打算。

任務重要可是命更加重要。

她就在後邊不動聲色的跟著那個男人,一直在見到對方去了用餐車廂,點了餐之後,就在那邊用餐,心才稍微放鬆了下來。

等她回到自己的作為之後,她對面的漢子不解的問了一句。

“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剛才那個男人,讓我覺得有些古怪。

她這話出來,對面的人立刻就警惕起來。

“我們被發現了?”

身上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

阿茹娜無語瞪了對方一眼,“放鬆點!你是第一次出來嗎?這次結束之後你還是回家去吧,你的水平只會拖我的後腿。”

言語間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這才稍微動一下,就一驚一乍,就差沒跟別人說他有問題了。

如果這個人不是上頭安排的,她絕對會拒絕。

跟這種人合作,只會增添她暴露的危險。

“田芳,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漢子有些不高興的看著阿茹娜。

阿茹娜,投敵之後就被對方改了名字,叫做三川田芳。

不過在華國這邊,直接就用了田芳這個名字。

“閉嘴,這次上邊可是說了,讓你全程聽我的安排,少給我惹事。”

說完阿茹娜不想理會對反個,又從自己的位置上起來,她想了一下,還是要去盯著那個男人,看看他是不是迷惑自己,轉頭去通風報信的。

等他過來的時候,對方依舊是在吃飯。

阿茹娜在邊上盯了一陣子,一直到對方吃完,又拿出了飯盒,打了一份飯回去。

全程都沒有異常的表現,她不由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等她一無所獲的回來之後,漢子沒忍住冷嘲熱諷了一句。

“自詡是帝國之花,成天疑神疑鬼的,現在有什麼收穫嗎?”

阿茹娜被對方嘲諷了一句,也不理會。

心裡默默的有記了一筆,等到回去之後,她一定跟上邊申請,這個人以後要是再調到她這邊的話,她就拒絕出任務。

另外也是京都那邊的人沒有用,不是說了在飛機上動了手腳嗎?

怎麼還能讓這些人平安的起飛還落地了。

搞得現在他們這邊沒有合理的部署,匆匆忙忙的就出來了。

如果飛機直接在天上解體炸了,就沒有自己這麼多事情了。

還好自己剛才去看那個人沒有什麼問題。

應該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感覺出了問題。

她從接到任務之後,就一直精神緊繃,沒有好好休息,會出現感覺錯誤也是正常的。

阿茹娜以為自己沒有看到什麼問題的時候,方時安的紙條已經落入了火車的乘警手上了。

對方看到了之後,立刻就找他們的列車長說這件事。

他們的車子上有可能有兩名潛伏人員,對方準備刺殺國家重要的科研人員。

這些科研人員很重,不能出事。

而且車上有這麼多的群眾,所以他們需要列車配合,下車之後,到了一個地方,想辦法配合,將潛伏人員給抓住。

這個訊息到了列車長的手裡之後,立刻就引起了重視。

調來了一些乘警,不動聲色的將那一截車廂的情況,掌握在他們的控制中。

只可惜,列車長的這一個舉動,對於普通的人來說沒有什麼。

可是訓練有素,長期遊走在危險中的潛伏人員來說,完全不夠看。

當然那個漢子例外,他正在一口的啃著自己帶著的乾糧。

還時不時抱怨,這東西太難吃了。

他還是喜歡生魚片,大口咀嚼的感覺很爽。

阿茹娜覺得頭疼,再一次抱怨上頭怎麼而給自己安排這麼一頭蠢豬。

她都能感覺到這一截車廂有些不對勁。

車廂的兩頭,她眼睛餘光不只一次看到一晃而過的乘警。

平白無事,乘警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邊。

那只有一個解釋,他們的行蹤有可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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