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守著的青松,見狀也一臉著急,直接瞪著方時安,“叔叔,你輕點啊,你看把嬸嬸給疼得,男人不能這麼暴力的。”

方時安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對方了,注意力全部都在自己手裡那纖纖玉手上,就怕手上力道重了,等會兒媳婦哭不好哄。

至於青松,小屁孩話還真多。

他自己媳婦,他不知道心疼嗎?

將染血的袖子剪下來,放在一邊,傷口就露出來了。

看著有蔣靜十厘米,這會兒還在滲血。

血順著面板流出來,然後滴落在地板。

青松看著又快要哭出來了。

方時安眉眼也帶上一些心疼,對自己母親又多了一分不悅。

具體事情,他還不清楚,但是大概能猜到一點。

回頭他怕是要跟人商量一下,讓他這個精神不正常的母親,有一個好的去處。

將傷口小心的清洗一下,確認傷口裡沒有什麼東西,他摸了摸口袋,結果空了手。

一直以來身上都會帶上一瓶藥的,但是這次他任務的時候,給一個受傷的戰士用了。

他後邊沒有補充,倒是忘記了。

“甜甜。”方時安抬眸看著自家媳婦,眼底的意思很明顯。

宋恬輕笑一聲,藉著衣服遮擋,拿出來了一瓶遞過去。

她拿的是低階修復液,傷口這麼人看著,一下就好了不好解釋。

方時安手裡拿著那一瓶藥,將口子開啟,又遞給宋恬,示意她喝。

“你給我淋傷口上吧。”

這玩意非常具有欺騙性,她怕自己喝了,到時候給青松一個不好的認知就不行了。

方時安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聽從的將藥劑小心翼翼的滴在傷口上。

這藥劑滴到傷口上,很快就會滲透進去,只要不是猛擠,就不會順著傷口的血滴下來,落地上浪費。

隨著方時安將一瓶藥劑給滴在傷口上,之前還一直滲血的傷口,慢慢的就止血了。

看著還是猙獰,但是不流血了。

雖然看過很多次,但是方時安依舊是驚歎於這種藥劑的神奇效果。

可惜的是,哪怕每年的麥稈可以換取一批藥劑,但是對於他們部隊的需求來說,依舊是遠遠不夠。

老旅長是有暗示過他,讓他問問自家媳婦,有沒有什麼辦法,讓產量更大一點。

他們搞不明白,麥稈進去了,最後為什麼會臉渣都不剩了。

那麼簡單的裝置,稍微懂一些的人,就知道不簡單。

也就自己那傻媳婦,以為這樣能騙到人。

好在是老旅長不是刨根問底的人,只要東西能出來,怎麼來的,他不過問。

畢竟到時候都是用在他們國家的戰士身上。

也算是為了國家做貢獻。

更別說,甜甜參加了一些專案,他是知道一些的,同床共枕的枕邊人,完全隱瞞他是不可能的。

老旅長那個職位,知道的比他還多。

上邊更加不會追究甜甜的問題,他們只會期盼甜甜不要撂挑子。

而方時安一切都選擇尊重自己妻子。

只要甜甜願意說,那他就無條件支援,她不願意說,那他也不會多問。

給傷口包上紗布,看著應該沒問題了,方時安這才鬆了一口氣。

“最近手不要提重物,腳踏車也不要騎了,我休假一段時間,你要去哪兒我送你。”

他這是真的關心自家媳婦,所以也沒忍住叮囑幾句。

“行,我也沒什麼事情個,就是要去研究所,你送我也好。”

她在研究所上班這件事,已經過了明路,沒什麼要隱瞞的。

視線看了一眼遠處躺在躺椅上,依舊昏睡的方母。

宋恬嘆了一口氣,選擇主動跟方時安說最近的事情。

聽到父親中毒,是方敏引導的,再就是方敏做的那一系列事情,方時安沒忍住咬牙。

“她真的瘋了!”

從小到大,自己喜歡的東西,方敏全部都要搶走。

不只一次的在他面前耀武揚威,表示家裡的一切,全部都是她的,不允許他爭搶。

索性方時安也不想跟對方爭搶,就想離開那個讓他家的壓抑的家。

他自己有手有腳的,只要肯幹,這日子怎麼也能過得下去。

更別說,他的能力不若,未嘗不能自己幹出一番事業。

家裡不過就是一個小的加工廠,不是自己想要的,更廣闊的天空。

他以為他已經跟家裡沒有什麼聯絡了,方家的一切已經註定是她的了,方敏應該會安穩下來。

誰知道她依舊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對自己親生父親下手。

“目前她不承認自己蓄意引導你媽給你爸吃有毒的東西,不過她為了爭權奪利上躥下跳,犯了不少事情,哪怕沒有這一條,最後懲罰也是輕易跑不掉的。”

宋恬看著方時安,跟對方說著目前的情況。

方時安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之後就是他父母離婚的事情。

那是長輩之間的事情,他們小輩不好說什麼,宋恬就是簡單的說了一下,方家跟方敏登報斷絕關係,然後就是他父母離婚。

方時安聽完了之後,許久都沒有說話。

宋恬有些擔憂的看著他,“你沒事吧?”

年過三十,自己的父母離婚,哪怕是成年人了,大概心裡也有些不好受。

當然宋恬是沒有什麼感覺,這種事情,她上輩子已經體驗過了。

那時候她還是年紀比較小,被父母當做皮球一樣踢來踢去。

“沒事,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我沒什麼意見。”

他對自己的父母還有一絲絲的感情,但是已經不多了。

這麼多年來的忽視,以及區別對待,他的心早就冷了。

哪怕是對自己的父親,還有點溫情,也僅僅只是趕來見他最後一面了。

聽到方時安說著,他休假是要來見自己父親最後一面的,宋恬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方時安自然是捕捉到了自家媳婦神情的不自在,不由疑惑。

“甜甜,你是有事想跟我說?”

這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心裡突然覺得沒底了。

宋恬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訕笑一聲,“那個……其實我是想搞跟你說,你爸的這最後一面,估摸著還要再等上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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