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體修復液要一億星幣,想想也不是不能達到,這個時候,環境很好,什麼都沒植物多,只要她能動了,去野外死命的薅植物,總會湊夠的。

日子瞬間就有了盼頭。

就是眼下保命要緊,傷口不能再爛下去了。

在宋恬思考以後的路時,又有人進來了,是原主的便宜母親,是個疼愛孩子的,可是性子有點弱,屬小白花型別。

這才進來,眼淚就沒忍住下來。

“甜甜,你還疼嗎?”

宋恬頓時覺得腿不疼,頭疼。

“媽,我沒事,好多了。”

宋母一雙眼都哭紅了,“怎麼能不疼呢,腿都……”

又來了!

放任下去,她媽能哭上一個小時。

宋恬無奈,快速看向便宜小弟。

“向陽,我剛才跟你說的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啊!”

宋向陽胸膛一挺,“二姐你放心,我帶我同學一起去幫你拔。”

看著小弟跑出去了,宋恬又看向她媽,“媽,我有點餓了。”

反正給她找點事做,哭的她頭大。

只是宋母沒立刻出去,依舊淚眼朦朧看著宋恬,“甜甜,你奶昨天說的,你是怎麼想的?”

提起這個宋恬更頭疼了。

昨天原主鄉下的奶奶來了,開口就說了他們村隔壁大隊有戶老光棍,三十沒娶上媳婦,家裡除了窮點沒別的不好。

願意娶她這個沒了條腿的殘廢回去,只要給他多生幾個孩子就行。

宋恬在屋內聽得遍體生寒。

她沒了腿怎麼了?她還有雙手,給她零件工具,她分分鐘能組裝一條機械腿,跑得比兔子都快。

落到這老太太眼裡,她居然就是個不幹活吃白食,還要人照顧的廢物,唯一的作用就是嫁出去,給人當生育的工具!

“媽,你別說了,這事我不同意!”宋恬態度很堅決。

“可是你這腿……你以後可怎麼辦啊!”說罷宋母又開始哭了起來。

“我只是沒了一條腿,又不是癱瘓不能動,而且媽你覺得我嫁給那三十了,家裡一貧如洗的老光棍真的就會比現在好嗎?”

有手有腳的,哪怕現在的局勢艱難,可是靠山吃山,也能混個半飽。

可她奶口中的那人,確是成日偷雞摸狗,不務正業,這樣的人,嫁過去她怕是也只是等死。

宋恬的話出來,宋母沉默了。

她焉能不知道那人不好,可是女兒如今殘了,尋常人家是不會願意娶這樣的姑娘,若是拒絕這個,女兒這輩子還能嫁人嗎?

一時間宋母面上竟是愁苦之色。

宋恬不再理會她媽,想著回頭要讓她爸弄一副柺杖出來。

她迫切需要去野外,找系統說的有治癒力的植物,兌換她需要的東西。

等沒人的時候,宋恬把小弟折的東西丟去系統換了星幣,可憐的居然都不夠一個星幣。

只能寄希望於她老弟給力,能多挖些蒲公英回來。

吃了點東西之後,宋恬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個身體還很虛弱。

恍惚間她好像聽見外間有吵鬧的聲音,逐漸清醒,然後便聽見她媽氣憤的聲音。

“大姐,你怎麼可以給甜甜說個傻子!”

張大姐不以為然,“傻子怎麼了?他們家勞動力多,也就因為小兒子傻,娶不到媳婦,這才樂意要甜甜,甜甜嫁過去只要給人家生兩個孫子,就可以躺著被人伺候了,多好的事。”

宋母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一雙眼睛都紅了。

她家甜甜沒出事之前,長的好看,還考上了製衣廠的工人,不少優秀的人家打聽。

一出事,這些人就徹底把她當做塵土作踐,宋母怎能不生氣。

張大姐見宋母不說話,又催促道,“我說的你考慮怎麼樣?你還真想養她一輩子啊?我這也是為了你好,這才賣盡人情找了這麼一家的,我也不要你別的,甜甜考上的那個工作反正她也不能做了,大姐家困難你也是知道的你就幫幫大姐,讓給你外甥吧。”

“大姨,你的心夠黑啊,給二妹說個傻子,還想貪她的工作,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門外頭突然衝進來一個倩影,這是宋恬大姐,宋憐。

她剛從製衣廠回來,到了門口就聽見大姨的聲音,開始沒動靜,可是大姨開口要工作她忍不住了。

張大姐看到進來的大外甥女,眼底有些嫉妒與不耐。

“呦,小憐從製衣廠回來了?說我心黑,你個小丫頭更黑,甜甜才出事,你就火速頂她班,你做什麼了,我還幫介紹個物件,讓她以後有個歸宿,你個丫頭片子內裡藏奸,吸親妹妹的血!”

張大姐的話嘲諷之意慢慢,讓宋憐氣的臉都漲紅了。

一個大姑娘被人這麼嘲諷依然是忍不住的,更別說宋憐的性子也有幾分潑辣。

“你!你滾!快點滾出我家!二妹絕對不會嫁給你說的傻子的!”

宋憐直接將人拖起來要往外趕。

張大姐被推搡幾下,也惱火了,“你個丫頭片子,敢跟我動手,張小花你不管管這沒教養的死丫頭嗎?”

她嘴上叫囂著,手上卻是趁機在宋憐身上擰了好幾下。

疼得宋憐沒忍住倒抽冷氣,大姑娘到底是沒這種婦人下手黑。

還是宋母反應過來衝上去這才將人救出來,她性子是軟和,可是卻也是個母親。

大姐糟踐自己女兒,還出言不遜,她自然不能忍。

“大姐,你說的事情我不會同意的,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一直被趕,張大姐面色也不好,“你們給我等著,有你們求我的時候!”

語畢,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宋母像是被抽空了力氣,坐回桌邊,淚眼朦朧。

宋憐咬牙,轉身進了裡間,一進去就對上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

她跨步進來,到了窗邊坐著,扭著頭看著窗外,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執拗。

宋恬看了她好幾眼,“有沒有果子?”

宋憐,“什麼?”

宋恬,“嘴巴有點苦,想吃個果子。”

“大姨剛才的話你沒聽見嗎?你怎麼能這麼平靜,她要把你嫁給傻子,而我佔了你好不容易考上的工作!”

哪怕是鬧一下,也比現在一臉平靜的讓她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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