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她全部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小姑,這些我都是知道的,你放心,我不會多想的。”

她只是有些擔憂她的身體而已。

剛確定關係,就壓歐面臨分別,而且也不知道他這次任務會做多久,所以她心裡頭才會有些不得勁。

不過她擅長紓解自己的情緒,也就心裡鬱悶一小會兒,然後就恢復了。

伸手幫忙她小姑開始纏毛線球。

她們用兔毛成功做成冒險,並且能織毛衣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駐地裡傳開了。

不少軍嫂想到他們當初丟掉的兔毛,就覺得一陣惋惜。

同時掀起了一股收集兔毛熱度。

要知道那可是毛線啊,就算是有票輕易也買的不到毛線。

織成毛衣穿,要是小了,毛線一拆,在新增一點,就有是一件了。

對於會過日子的嫂子們來說,這些足夠讓她們瘋狂了。

別人家裡沒有,可是司務長那裡絕對有。

他們的戰士還時不時的去山上圍獵一下,偶爾給戰士們新增油水,也少不了野兔。

宋秋燕沒有跟他們搶,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們家有不少毛線團。

雖然不能每個人都一聲毛衣毛褲,不過都能有件以上。

而且宋秋燕為了整天侄女小兩口的感情,還分了一些出來,讓侄女給方團也織一件。

到時候絕對能把方團給感動壞了。

宋恬連連擺手,對她一個學機械的理科生,雖然動手能力不錯,可是單調重複的動作,真的很無聊。

只是見到她小姑父穿上她小姑織的毛衣,臉上那滿足的笑容,她尋思,或許她也可以給方時安弄一件。

在宋恬看到了她小姑拔鴨毛的時候,腦海裡出現了一個想法。

毛衣再怎麼暖和,可它能比得上羽絨服嗎?

外頭的雪都已經到大腿上了。

要不是駐地裡有戰士定時清理,這大雪真的能把人給埋了。

這樣的天氣,保暖什麼的,必須要上羽絨服。

宋恬提出讓她小姑將退下來的鴨絨留下別丟了。

宋秋燕開始疑惑,在宋恬說了,她想試試用這做衣服。

“這貓也能做成毛衣?”

宋秋燕一臉欣喜的看著簸箕裡的,正準備丟的鴨毛。

作為吃過兔毛毛線甜頭的人,她聽見鴨毛能做衣服,瞬間是欣喜的。

之前做的毛線,她勻出了一些出來,郵寄回老家去,給公婆做衣服了。

這些年,也是因為她的懂事孝敬,公婆那邊每個月就要15塊的養老錢,也不摻和他們小家庭的生活,甚至老家有好的,也會郵寄過來。

他男人見她跟父母相處好,對她也更好幾分。

只是毛線勻出去了,剩下的,也就家裡每個人有件毛衣,毛褲還要在等等收集兔毛。

現在全駐地的嫂子們都熱衷做兔毛毛線織毛衣,想找兔毛比較難。

就連司務長那邊都趁機收集兔毛了,戰士們有不少身上不夠保暖,上頭髮下來的保暖衣物每年冬天都不太夠,剩下的都是他們自己解決。

“不是做毛線,是做羽絨服。”

“行!可是這羽絨服是什麼樣的?”

這個名詞還是她第一次聽見。

宋恬想了一下,解釋道,“羽絨服,大概就跟棉襖一樣,只不過把裡頭的棉花換成弄乾淨的鴨絨,不過我也就暫時有個想法,這麼冷的天,那鴨子都能扛著沒凍死,它們的毛應該是保暖的,也不知道可不可行,要不我們跟之前的兔毛一樣先試試,給小姑父做一件?”

“鵝毛可以嗎?我在司務長那裡還定了三隻大鵝,要毛的話,我們到時候殺了拔毛,肉直接凍著,反正也不會壞。”

“可以,鵝絨其實比鴨絨更暖。”

對於宋恬的提議,宋秋燕毫不猶豫答應了,並且興致勃勃。

宋恬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萬一自己的這個想法失敗了,她小姑就要失望了。

宋秋燕的行動能力很好,有了想法,剩下的鴨毛,直接將大兒子拎出來,讓他拔乾淨,她提著個大簍子就去找司務長了。

沒多說,就問他最近殺鴨子大鵝了沒有,殺了的話,那鴨毛鵝毛能不能給她。

經過了上一次兔毛的事情,司務長也精明瞭。

沒立刻應承說有,而是反問了一句,“宋嫂子,你要那些玩意做什麼,可臭了。”

宋秋燕也沒隱瞞,大家都是一個駐地的,平日也團結,除了少數老鼠屎,大多關係好。

更別說,她們這些軍嫂,往日要些什麼,都是給錢司務長,讓他去採購物資的時候,順便給帶回來。

所以司務長這麼一問,她也直接說了,打算用鴨毛鵝毛回去試著做衣服。

司務長一聽,眼睛就一亮,“這些玩意也能做成毛線?”

宋秋燕連連擺手,“不是做成毛線,是做羽絨服,就是跟棉衣一樣,就是把裡頭的棉花換成鴨絨鵝絨,我這也就是個想法,還沒做,不知道能不能成。”

司務長聽著這個眼睛更亮了。

隨即拍板,給了宋秋燕一簍子鴨毛,並且笑眯眯的說了幾句。

宋嫂子的羽絨服做出來之後,可一定要跟他說一聲。

沒辦法,駐地條件太苦了,他這司務長為了戰士們能吃好穿好,可是費勁力氣。

手頭上的錢都恨不得一分掰成兩分花。

宋秋燕自然是知道,連連表示自己先回去試試。

到了家裡,就跟之前兔毛一樣,姑侄兩個立刻就忙活起來。

魏建輝跟魏建文兩個都沒跑掉,幫忙洗鴨毛。

將鴨毛裡面的髒東西全都挑出來。

單獨這個就是一個大工程了,這中間還要將絨毛跟片羽給挑出來。

片羽中間有一條很硬的羽幹,所以要用剪刀將羽幹給剪了,剩下的就很柔軟。

整理出來之後,就是一遍遍的清晰,羽絨上的味道真的很難聞。

砸出來的皂角水,直接揉搓沖洗三遍,用布袋裝上,然後甩幹。

這都是要耗費人力的。

宋恬看著建輝甩布袋,整個人都蔫了。

不知道這時候有沒有脫水機,直接袋子裝上,插電,幾分鐘的事情。

等魏勇回來的時候,迎接自己的不是已經滿屋的飯香,而是一股難以言表的鴨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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