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門弔唁,竟然會被主人家給請出去。

四合院三進三出,房間多的是。

既然這間房間作為待客之用,即使你有事洽談,也可以換另外一個房間。

可這般將客人請出去,就是相當的失了禮數。

宋文鏡倒是無所謂,在場的人員,如果不是因為顧謹言的關係,他才不會待在這邊。

大不了拜祭一番,說上兩句客套話就可以走人。

而於嘉顯然受不了這種委屈,他自然能夠看得出這顧家父子沒有將他們這些古玩行的人放在眼裡。

或者說,就沒有將內地人放在眼裡。

在他們眼中,內地就是鄉下,所有人都是鄉下人。

作為港島人與生俱來的擁有一種先天性的地位一般。

“好、好、好!”

於嘉怒極而笑,“今天我算是見識過顧家的家教啦!”說完,頭也不回,直接跨出了房間,離開了靈堂。

而宋文鏡與於嘉一起過來,自然也是如此。

不過在走之前,他還是歉意的向顧謹言打了個招呼,隨即才隨著於嘉離開。

“君琢坊”在京城的地位並不算低,其規模在玉石行業當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

再加上於嘉與其父親兩代人經營,所積累的人脈自然不容小覷。

當於嘉走出靈堂之時,頓時其他的古玩界的朋友紛紛上前打著招呼。

看到於嘉臉色鐵青,頓時感覺有事發生,也就一一上前打聽。

如果說今天是顧謹言做主,那麼於嘉還會給幾分薄面,不會囉嗦什麼。

可既然是顧家父子在操持此事,且如此的不將他於嘉放在眼裡,那麼於嘉自然也就不再客氣。

“各位,我今天算是漲了見識.”

於嘉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好歹也算是客人,過來拜祭顧老爺子,剛剛在客房之中,因為人家顧家父子要接待港島的朋友,竟然將我與文鏡給趕了出來。

呵呵,看來,我於某人有些上不了檯面吶!”

“什麼?”

“豈有此理!”

“這顧家父子也太過分了吧.”

一眾古玩圈內的老闆頓時開始同仇敵愾。

從他們過來拜祭之時,顧家父子顯然也沒有盡到地主之誼。

他們一個個好歹也是各個店鋪的老闆,能夠跟顧老爺子結識,說明實力還是有的,卻依然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

之前大家看在人家正在辦喪事,而且與顧謹言將來還要打交道,故而才忍氣吞聲,不去言語。

如今竟然連與顧家關係不錯的於嘉都受到如此的對待,這又如何還能讓他們受得了這口氣呢。

於是一個個的頓時開始發作,故意的大聲說話。

“既然人家不待見咱們,那咱們還在這邊死賴著不走幹嘛,還不夠丟人現眼的嗎?”

一位老闆開口道。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門,再也沒有回來。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在一片吵吵聲中,眾人一個個的離開了靈堂,包括於嘉、宋文鏡皆是如此。

原本今天過來的拜祭的都是本地的古玩圈的朋友,而這一走,頓時就走了一大片。

整個靈堂之內,就剩下了幾個和尚還在那邊閉著眼睛,嘴裡唸叨著經文,絲毫沒有在意已經離去的眾人。

此時,靈堂的隔壁房間內,顧深還在與葉軒侃侃而談,絲毫沒有父親去世的那種哀傷。

只有顧謹言一言不發,甚至想要離開此地。

只不過,顧深一直想要與葉家結成親家,故意將顧謹言留在了此地陪同,才未能讓她如願。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正是顧深的秘書,幫助處理喪事的陳翰,“顧總,好多人都不辭而別,好像還有些埋怨.”

“啊?”

顧深還沒有弄清楚什麼狀況,“怎麼回事?你沒有在外邊幫忙接待嗎?”

陳翰有苦難言,心想,你們一家子都躲在這邊,外面連個接待之人都沒有,就讓我這個秘書幫著做接待工作,人家心裡沒有怨氣才叫奇怪呢。

陳翰心裡如此想,可話卻不能這麼說。

他端的是顧深的飯碗,自然要站在顧深的角度說話。

“好像是剛才走出來的那兩位在外面起鬨,然後其他的人也就跟著走了.”

“嘭!”

顧深一巴掌拍在茶几之上,怒火中燒的說道,“簡直是豈有此理,謹言,你都是交的什麼朋友,這樣的人以後不要帶進家門.”

顧謹言早就對父兄二人的態度很是不滿,家裡正在辦著爺爺的喪事,可他們二人竟然將致眾多好友同仁於不顧,單獨在這邊接待葉軒父子。

即使這二人對於顧深很重要,但也不至於如此的隆重。

更何況,這個房間本就是接待賓客所用。

而葉軒父子一來,顧深竟然就將於嘉、宋文鏡請了出去。

這樣做,不但大大的失禮,更是讓人對顧家產生很差的印象。

要知道,這些大部分都是古玩圈的同行,而她顧謹言將會正是接管“瀾山雅苑”成為真正的主人。

可如今這樣一搞,她的顏面盡失。

而父親顧深那邊卻還在責怪她的朋友不懂禮數,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父親,是你沒有將這些客人當做一回事;是你將人家從這件屋子內請出去的。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做主,而不是我。

我們家正在辦喪事,不是召集人在這邊開會.”

顧謹言的言辭很衝,本身內心就很悲傷,再加上被親人如此對待,即使脾氣再好,也同樣無法忍受。

“反了天了!”

顧深明顯的有些惱羞成怒,他一拍桌面,站了起來,手指著顧謹言的臉,氣憤的說道,“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我是你的父親,顧家的一家之主.”

一旁的葉軒見此狀況,趕緊的站起身來打著圓場,“顧兄,沒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嘛,謹言也是心情欠佳,所以才有所冒犯,你就不要計較了,畢竟是自家女兒,何必如此.”

葉軒不說還好,一說更是火上澆油。

顧深感覺在葉軒面前失了面子,不禁再次咆哮道:“她哪裡還有點我女兒的樣子,都是從小被老爺子給慣得不像話.”

原本這樣的場合顧謹言不想再說什麼,可聽到顧深竟然拿剛去世的爺爺說事,頓時心裡的那股子氣就迸發了出來,“你還知道爺爺,爺爺才去世幾天,今天我們家可是在辦喪事,可你呢,又在做什麼?”

“放肆!”

顧深衝到顧謹言的身前,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打在了顧謹言的臉上。

顧謹言難以置信的看著父親那扭曲的臉,頓時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長這麼大,竟然還是如此不懂事,我看你也管不好這邊的產業。

回頭你將瀾山雅苑的股份轉出來,交給你哥哥打理。

等辦完你爺爺的喪事,你跟我回港島,早點結婚嫁人!”

顧深終於說出了內心一直想說的話,而這樣的話也徹底的將顧謹言給驚醒。

原來,他們一直還在打著爺爺留給她的遺產的主意。

顧謹言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瀾山雅苑”確實是顧瀾山建立,可她顧謹言跟著爺爺後面幫著打理了很久。

尤其是近幾年,顧瀾山基本上已經不管事,都是她顧謹言在處理所有的事務。

而且,爺爺去世前,已經留有遺囑,“瀾山雅苑”是留給她顧謹言的,跟顧深、顧謹仁沒有絲毫的關係。

可直到剛剛,顧深竟然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竟然讓她將屬於自己的股份轉讓出來。

不僅如此,更是要求她回到港島嫁人。

這所有的要求都已經超出了她的底線,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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