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去買了第二天飛往京城的機票。

等到曾國慶等人出來,三人一起又駛往了舒州。

第二天,又獨自一人開車前往松江。

原本還打算在松江逗留片刻,去看望一下張星彤。

可今天並不是週末,即使跑過去,兩人也相處不了幾分鐘,而不如等從京城回來之時,再在松江逗留兩天。

“文鏡,這麼快就到啦!”

“君琢坊”內,宋文鏡剛趕到京城,而於嘉並沒有外出,正好在店內。

一路風塵僕僕,宋文鏡也沒有客氣,先去後院洗了把臉,然後才做到了客廳之中。

“於叔,顧老爺子不是去港島治病了嗎?怎麼會突然去世?”

於嘉給宋文鏡沏了一杯茶,然後也坐了下來,“早上我也找人打聽了一下,顧老爺子三個月前就已經查出肝癌晚期,他自己知道活不長久,因此一直隱瞞著。

直到上個月病情愈發嚴重,沒有辦法繼續隱瞞,才在顧小姐的陪同下前往港島治病。

可惜,天不遂人願,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挺過這一劫。

老爺子留有遺囑,想要落葉歸根,就埋在祖墳之內。

所以才特意送回來,安排在這邊下葬。

時間已經定了,後天火化.”

“哎!”

宋文鏡再次哀嘆一聲,“這種病現如今想要治好難吶!”

宋文鏡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師傅商少華,當初發現之時,也已經是癌症晚期。

同樣的,沒有堅持幾個月就撒手人寰。

當時的自己,得知此訊息之時,可謂悲痛欲絕。

因此,他能夠想象得出此時的顧謹言是何等的心情。

於嘉搖了搖頭,同樣的說道:“誰說不是呢,昨天晚上我還在跟我兒子說,將來如果我要是也得了這樣的病,千萬不要把我送去醫院受罪。

我就好吃好喝的在家待著,反正總歸逃不掉.”

宋文鏡嘴上沒有說話,可心裡卻又不那麼認為。

真要有那麼一個時候,子女怎麼可能不將老人送去醫院,由於家中條件不差的那種。

外面的風言風語就能夠將人淹死。

而且,真有那麼一天,心態說不定也會發生很大的變化,現在只是事情沒有真正臨到自己身上而已。

不過,他也沒有與於嘉辯論這事,毫無意義。

“於叔,要不我們現在過去吧.”

宋文鏡喝完茶,將茶杯放在了茶几上,並且站起了身。

於嘉本身就是在等著宋文鏡過來,要不然他早就過去弔唁了。

兩人沒有繼續停留,直接駕車前往。

顧家住在二環內的一個衚衕內,典型的三進三出的四合院。

聽於嘉介紹,這幢宅子,當初還是清朝時期某位大學士的住宅,前幾年顧老爺子買下來之時,花了才不過三十多萬而已。

此時的衚衕口,人來人往,走進去之後,就看到一排排的花圈、花籃擺放在路邊。

而在宅子的門前,一位年約三旬的中年人正在迎客。

於嘉、宋文鏡上去做了登記,然後在其他人員的接待下,走進了堂屋。

堂屋之前,一位身穿孝服的男子正聽著接待人員的介紹,等到宋文鏡二人走來,就趕緊的過來拱手失禮。

宋文鏡猜測,這位應該就是顧謹言的父親顧深啦!他不清楚京城這邊是什麼規矩,按照他們老家的習俗,孝子是需要向來賓下跪的。

不過他也不是較真之人,同樣的跟著於嘉後面拱手施禮,並通報了自己的姓名。

“感謝於總、宋總,裡面請!”

雙方並不相識,這個時候也不是客套的時候。

宋文鏡直接跟在於嘉後面前往靈堂準備祭拜。

“於叔、文鏡,你們來啦!”

此時的靈堂之中,擺放著棺木,而一男一女正跪坐在棺木側方,其中那名女子正哭得椎心飲泣,直到看見宋文鏡二人進來,才趕緊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淚。

此人正是顧謹言以及他的大哥顧謹仁。

“節哀順變!”

於嘉、宋文鏡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稍作安慰,然後在顧老爺子的遺照面前,跪下,磕了三個頭。

而顧謹仁、顧謹言也相應的回禮。

“你的朋友?”

顧謹仁捅了捅妹妹的胳膊。

“這位是君琢坊的老闆於總,這位是舒州文鏡閣的老闆宋總,我們一直有合作.”

顧謹言給大哥做著介紹。

因為是在京城辦喪事,所以來的賓客大部分都是古玩圈的以及部分顧老爺子的一些朋友。

港島那邊也陸陸續續的來了一些顧家生意上的夥伴。

顧謹仁跟於嘉二人稍表謝意,就再次跪在了靈堂前。

而顧瑾言則是領著二人走向了隔壁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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