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白天很長,傍晚六點左右,天色還是大亮。

宋文鏡沒有離開,依然蹲守在那棵大樹旁邊。不過未免路過人的懷疑,相機已經被他暫時性的收起。

他不知道朱正勇大概什麼時候出來,現在的他還缺少一張兩人正面照片,所以只能做守株待兔之事。

半個小時過去,院內沒有動靜。

一個小時過去,院內還是沒有動靜,天色已經黯淡了下來。再這樣下去,就有可能會前功盡棄。

城中村,可沒有路燈的照明。如果等到天色完全變黑,宋文鏡手中的相機雖然有閃光燈的功能,可他也不敢堂而皇之的上前拍照。

正當宋文鏡萬般焦急之時,“嘎吱”一聲,院門終於開啟。兩個人影終於出現在了眼前。

宋文趕緊的掏出相機,快速的按下快門。

“幹嘛這麼早回去,人家還準備給你燒兩個小菜呢。”女子扭捏著,抱著朱正勇的胳膊,一陣搖晃。

朱正勇愛憐似的伸手摸了摸了女子還帶有紅暈的臉蛋,並在其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惹得女子笑意連連。

而此時的宋文鏡已經不知道按下了多少快門。

朱正勇走了,不知道下一目的地是何處。

宋文鏡也跟著走了,一週的時間過去,天天晚上跟隨著朱正勇,終於有了今天的成果。當然,這這是第一步,目前還不到丟擲這些的時候。

接下來的幾天,宋文鏡如法炮製,可惜並沒有得到意外的收穫。

倒是這幾天之中,朱正勇經常性的在外吃飯,而且宴請的人員多有不同。可惜,他不方便進入飯店,也並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什麼交易。

不過,從每次進去之前空空如也的手中,到臨走之時,總會多出一些包裹,這就說明朱正勇的手並不乾淨。

這些宋文鏡都拍了下來,雖然不能作為直接的證據,可只要配上一段文字,必然會讓人浮想聯翩。

所有的這些照片,宋文鏡都已經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做了標註。包括髮生的日期、地點。

雖然,照片還沒有洗出來,但先期的準備工作總要做好,以免時間長了,回憶不起來。

甚至宋文鏡都已經想到,這些膠捲不會送到舒州的沖印店去沖洗,而是打算下次去粵省的時候,直接帶到那邊沖洗出來。

舒州雖說城市不小,但能沖印的店也就那麼幾家。真是有權有勢的人想要查詢,還是有一定可能找出大概是誰來沖印照片的。

這是一個破綻,他宋文鏡不會留下這種把柄讓人抓住。

“錢叔,這次特意找我過來,是不是又有好東西了?”

一週的時間過去,這天廢品收購站的錢長江再次找到宋文鏡,讓他過去一趟。應該是又收到了什麼好東西。

“嘿嘿……”錢長江咧著一張大嘴,露出一嘴的黃牙說道,“前兩天剛收到一隻鼎,讓你過來瞧瞧。不過,我的另外一個朋友也挺喜歡這些玩意,今天也過來了,到時候一起看看吧。”

聽到此言,宋文鏡不禁眉頭一皺。這老小子怎麼又來這一套,上次剛剛搞砸,被自己識破所謂的王老闆根本就是他的託。沒想到這次又找人過來,這讓宋文鏡內心很不爽。

當初還是他宋文鏡指點了錢長江,才讓他有了這條發財之路。沒有想到才交易了幾次,就開始玩這種套路。

“錢叔,這次不會又是那個王老闆吧。他倒是興趣廣泛啊,我正好也想聽聽他的高見。”宋文鏡嗤笑一聲,表達著自己不滿的情緒。

聽到宋文鏡如此說話,錢長江不以為意,絲毫沒有收到任何的影響。而是仍然笑呵呵的說道:“王老闆這次不在舒州,聽說出差去了。來的是另外一位老闆,姓常。正在裡面,我們進去,你也認識一下。”

跟隨著錢長江走進了小院,裡面一位中年胖子正有些不耐煩的踱步,看到錢長江終於進來,才皺著眉頭,說道:“老錢,趕緊的把東西拿出來我瞧瞧,下午還有事呢。”

宋文鏡暗自打量著此人,上身穿著一件真絲的體恤衫,脖子上掛著一塊碧綠的翡翠。雖看不出真假,但也能大概知道其喜好。

“常老闆,你喜歡翡翠?”宋文鏡嘗試著跟對方交流。

他想確認一下,這位所謂的常老闆到底是不是錢長江又一個安排過來的託。

這位常老闆明顯的知道宋文鏡也是過來競爭那隻鼎的,所以倒也沒有過分客氣的說道:“還行,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收藏古玩了,就是不知道你錢帶夠了沒有?”

這話就帶有一定的攻擊性了,可宋文鏡確實毫不在意。現在的他還無法判斷這位到底是什麼個情況,所以也就繼續試探道:“我就是過來瞧瞧,真要是錢不夠,就當過來看個熱鬧。不知道常老闆對鼎這方面又有什麼見解?”

“哪來這麼多廢話,我跟你說得著嗎?”

常老闆明顯的沒有將宋文鏡這個小年輕放在眼裡。

看到常老闆如此說話,錢長江趕緊的出來打圓場,“稍等,我馬上將東西拿出來,你們自己看,到時候你們出個價,我覺得差不多,你們就拿走。”

說完,就直接走進屋內,不一會兒功夫就抱出一隻鏽跡斑斑的小鼎,走了出來。

其實從剛才兩人對話之中,宋文鏡已經大概猜到這位常老闆並不是所謂的託。真正的託不會如此說話,這一點他很清楚。

既然不是所謂的託,那麼就是錢長江特意找到的一位想要買古玩的顧客了。主要的目的,無非是讓二人競價,而他錢長江漁翁得利。

“常老闆,既然你這麼急切,那你先看看好了,我不急。”宋文鏡微笑著說道。

他想既然觀察一下這位所謂的常老闆到底是怎麼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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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老闆倒也沒有客氣,直接上前接過了放在桌上的小鼎,仔細的端詳起來。

十分鐘後,他終於放下了小鼎,瞅了瞅一邊的宋文鏡,說道:“應該是清末的東西,你還需要看看?”

常老闆只說了是清末的,其他的都沒有透露,這其實也就是有考究的成分在其中了。

宋文鏡走上前去,接過小鼎,同樣的開始觀察起來。

鼎並不是很大,高約20厘米。長約15厘米,寬約10厘米。青銅鑄就,原本鼎身還刻有文字,可惜鏽跡斑斑,已經無法識別具體是寫的什麼。但從個別字之中,大概能判斷應該是佛家經文中的一段。

翻開小鼎,倒是有三個小楷字:玄真寺。

玄真寺,建立於清末時期,至今已有150年左右的歷史。後抗日戰爭年間,毀於炮火之中,且僧人都已不知去向,所以至今也未能重建。

所以常老闆說此物是清末時期鑄造,倒也差不了太多。

在宋文鏡看來,此物價值並不是很大。一個是年代並不是很久遠;另外一點,這是民間所鑄就。雖然做工考究,除了經文部分上鏽跡斑斑,其他方面倒也算得上儲存完好。

“錢叔,這隻小鼎你打算出價多少?”

宋文鏡沒有搭理常老闆,既然已經知道了大概的狀況,也就沒有繼續試探的必要。更何況,這位常老闆的態度明顯的有些瞧不上他,他又何必貼上去呢。

錢長江明顯的不懂歷史,甚至可能都沒有聽說過玄真寺。在他看來,這個可是青銅器,價值當然會不一般。

“常老闆,要不您先給個價?”錢長江咧著大嘴,笑容滿面的對著常老闆說道。

常老闆倒也沒有拒絕,大概是挺喜歡這隻小鼎,直接出價道:“300塊,老錢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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