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業感覺到自己是遇到了對手。

“那將軍我們應該如何?要回去吧?”

一人急切地問道。

按照劉子業的話,西蜀大軍恐怕如入無人之境了。

“回去?”

劉子業露出一抹苦笑。

大靖費盡心機,想盡辦法讓他們來到這北境,豈能輕易地放他們回去啊。

“我們回去,那這裡怎麼辦啊?”

劉子業問道。

劉子業非常相信,只要他們離開,展飛必定會直接南下攻打他們南唐,所以他們是被展飛定在了這裡。

“這?”

“這不是進退兩難嗎?”有人憋屈地說道。

他們想要和大靖決一死戰,但是人家大靖就不,人家是你進我退,你退我進,就這樣耗著。

“是啊!”

劉子業也是憋屈,現如今是隻能看朝廷的決斷了。

……

這一邊陸九州也得到了西蜀出兵攻打南唐,奪下三座城池的訊息。

陸九州臉上露出笑容。

“大事已成,我也應該回上京城覆命了!”

陸九州激動地說道。

“恭喜陸大人得償所願!”

趙康給陸九州道喜,陸九州一直奔波在南宋,西蜀,大靖之中如今算是徹底的成功了。

“客氣,客氣!”

陸九州笑了笑。

陸九州返回上京城,數日時間過去。

“臣陸九州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愛卿辛苦了!”

李今安是親自上前將陸九州扶起來。

“此次西蜀能出兵南唐,愛卿功不可沒!”李今安看著陸九州是越看越喜歡,這樣的臣子哪位君王不喜歡啊。

“想要什麼賞賜,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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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今安讓陸九州說出賞賜的東西。

“臣惶恐!”

陸九州沒有說想要的東西,說真的他還真的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來人!”

“在,賞賜陸九州黃金百兩,綢緞五十匹,玉如意一對,外加一件滾龍袍!”李今安賞賜陸九州。

“皇上,臣豈敢!”

陸九州急忙跪了下來。

前面的賞賜陸九州並沒有多大的反應,無外乎都是金錢之類身外之物,但是這最後的滾龍袍可就不簡單了。

這滾龍袍乃是皇袍。

古往今來能得到這滾龍袍的人可以說是屈指可數,無一不是立下不世之功的存在。

陸九州自問自己能力淺薄,還沒有能力獲得這個滾龍袍。

“不!”

李今安卻擺手。

“這是你應該獲得的,若不是你周旋在南宋,西蜀之間,也不會有今日的局面,現如今我大靖和南宋,西蜀,南唐解除了三江之盟,同時結盟南宋驅逐倭寇,聯合西蜀施壓南唐,更是讓南宋,西蜀,南唐之間的結盟土崩瓦解。”

“這一切你陸九州當之無愧!”

李今安激動的說道。

能不費一兵一卒的情況之下做到他們想要的程度,陸九州可以說功不可沒。

“皇上?”

“你聽我的!”

李今安卻擺手,示意陸九州無需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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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保!”

“在!”

“把龍袍給朕拿上來!”

隨著李今安一聲令下,馬保便命人把滾龍袍拿了出來,做工精美,用料更是昂貴,上面的龍蟒栩栩如生,當然上面的龍蟒是四爪的龍,而並非五爪。

五爪真龍只能在皇帝的衣服上。

“這是你的!”

李今安看著滾龍袍。

“朕都沒有穿過這麼好的滾龍袍啊!”李今安羨慕陸九州。

“臣謝主隆恩,臣願意為皇上,為大靖肝倒塗地!”陸九州跪下來,再次叩謝李今安的賞賜。

……

陸九州帶著滾龍袍離開皇宮,這不到半日時間便傳開。

“聽說了嗎?皇上賞賜陸九州一件滾龍袍啊!”

“真的假的?”

“這個當然是真的,陸九州一個恩科新人,竟然能獲得滾龍袍,真的是厲害!”

“對啊!”

“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啊?竟然能獲得滾龍袍?”有人開始好奇陸九州為何能得到李今安如此賞識。

“我聽聞陸九州出使南宋,使我大靖和南宋結盟共同驅逐倭寇,出使西蜀互通貿易,還說服西蜀對南唐出兵,你們說如此功勞,如何配不上一個滾龍袍啊?”

“原來如此啊!”

眾人恍然大悟。

“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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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眾人的討論,韓愈身旁的人看向了韓愈。

要知道韓愈可是恩科狀元,但是卻做了一個小小的主簿,而這個陸九州竟然能得到滾龍袍。

這在不少人眼中覺得不應該。

“陸九州?”

韓愈想到自己和陸九州之間的爭論。

“韓兄,您父親是當世大儒,尊稱夫子,您卻在這裡做一個主簿,我看這就是在埋沒您的才學!”有人提陸九州打抱不平。

“諸位我先走一步!”

韓愈沒有說話,而是起身離開。

“哎?”

“這?”

“算了算了,或許是心裡不甘心。”

“也是韓愈如此有才學,卻不能得志,如何甘心啊?”

……

鴻臚寺。

陳安下他們也得到了南唐傳來的訊息。

“西蜀攻打我南唐,奪下我南唐三座城池,父皇命令我等立即返回!”陳安下將訊息告訴眾人。

“西蜀?”

“沒錯!”

“怎麼會?”

南唐官員不能理解,不是大靖對他們南唐出兵嗎?怎麼忽然變成了西蜀啊。

“北境兵力空虛,朝廷調兵北上,給了西蜀可乘之機!”陳安下咬緊牙關,他感覺到了無助。

南唐不應該如此啊。

“那這裡怎麼辦啊?”

董恆問道,他們和大靖之間的事情還未解決。

“大靖?”

陳安下攥緊拳頭。

“大靖的事情我們日後再說,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返回南唐!”

陳安下帶著人從鴻臚寺出來。

只見到鴻臚寺門口停著一輛馬車。

“這是?”

陳安下微微皺起眉頭。

只見到車簾挑開。

“殿下!”

“韓公子!”

陳安下沒想到是韓愈,韓聞章的公子,聽聞恩科第一,但是卻被安排做了一個主簿,有些可憐。

“是在下!”

韓愈笑著點頭。

“不知道公子前來是?”

陳安下不明白韓愈的來意,是來找他們的還是來鴻臚寺找潘任的。

“我是來找殿下您的!”韓愈笑著說明自己的來意。

“我?”

這一下陳安下更加不能理解,自己和韓愈可沒有什麼交情,韓愈此時來找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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