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為整個大靖學子之中的翹楚,為何李今安和吏部沒有對自己任職啊。

韓愈皺起眉頭。

“朕再給他一次機會!”

李今安想到了韓姝璃對自己的話,韓姝璃替韓愈道歉,懇求李今安給韓愈一次機會。

誰讓李今安他這個人是心軟的人啊。

“讓他進來吧!”

“是!”

宮門開啟。

“韓狀元!”

馬保喊了一聲,隨後朝著韓愈招手,示意韓愈進來。

韓愈不敢怠慢,立即走進宮門。

“馬公公!”

“皇上找您!”

馬保算是給韓愈一個提醒,讓韓愈有心理準備。

“馬公公皇上是否對我有其他的安排啊?”

韓愈立即詢問馬保。

“嗯!”

馬保點頭。

心說你要是不惹出那些事情,你如今早就已經拿到了上任的文書,可惜,韓愈自毀前程,若不是韓姝璃過來求情,韓愈今日就算是在宮門外面站到半夜,也未必能見到李今安。

“明白了,多謝!”

韓愈感激的行禮。

“韓狀元,我可什麼都沒說,機會就在眼前,就要看你自己如何把握了!”

馬保擺擺手,他這句話已經算是說得很直接明瞭,相信韓愈應該能聽明白一些。

韓愈跟著馬保來到了皇宮的城樓之上。

“皇上!”

“嗯!”

李今安看著韓愈。

“知道朕為何留下你嗎?”

李今安耐著性子詢問韓愈。

“不知道!”

韓愈搖頭。

“不知道好啊,不知道沒有煩惱,外城現在正在建造,朕要在外城建設一個外城府衙,你去哪裡做一個主簿!”

李今安給韓愈安排職務。

主簿?

韓愈愣在原地,以為李今安說錯了。

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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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

“沒錯!”李今安點頭,算是在告訴韓愈,韓愈並沒有聽錯,自己就是要讓韓愈去做一個主簿。

“好好做!”

“是!”

韓愈沒有反駁。

但是韓愈帶著滿心的疑惑離開皇宮。

回到國子監。

“回來了?”

韓聞章看了看韓愈,但是韓愈好像是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整個人有種心事重重的感覺。

“韓愈?”

“韓愈?”

韓聞章喊了幾聲韓愈才反應過來。

“父親!”

韓愈望向韓聞章。

“怎麼了?”

韓聞章詢問其緣由。

“今日吏部任命,但是卻沒有我,最後皇上親自任命我到外城府衙做一個主簿,父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韓愈反問韓聞章,他是真的有些不明白李今安的意思了。

“你覺得皇上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

韓愈搖頭。

“好好做主簿,皇上對你還是有希望的!”韓聞章似乎是明白了李今安的良苦用心,韓愈如果能好好做這個主簿,未來還是有希望的。

“希望?”

韓愈皺起眉頭。

“你是真的不明白嗎?”

“什麼?”

韓愈表示自己是真的不明白。

“你給柯家求情,你可知道你犯下了包庇的罪行,你還未做官,你卻開始包庇貪官汙吏,你說如果你做了官,你是否更加的肆無忌憚啊?”

韓聞章也是沒有再客氣,直接明瞭。

他們父子之間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的好。

“啊?”

韓愈愣住。

“可是柯家和我們......”

“是,柯家和我們是有關係,但是你只看到了自己的小義,卻沒有看到大義,皇上剷除貪官汙吏,乃是為了整頓我大靖吏治,讓我大靖更加的強盛,是為我大靖建造根基,如此重要的事情,就因為你而功虧一簣!”

韓聞章指著韓愈,自己這個兒子是真的不知道啊。

“懲治貪官汙吏,決不能有絲毫的心慈手軟,他們就像是野草一般,如果不能斬草除根,必然會再次生根發芽,而你求皇上饒恕柯家,就是給那些貪官汙吏留下了一個希望,他們覺得只要朝廷有人,你就算是在犯錯,還是能活下來!”

“你身為大靖狀元,應該給天下學子做榜樣,但是你卻選擇包庇貪官,你說?皇上是否會重用你啊?”

韓聞章怒斥韓愈,這麼多天了,竟然還不知道原因,還沉浸在自己還是狀元的美夢之中。

“你是狀元,但如果你不能得到皇上的信任和重用,你這個狀元就是狗屁,你可知道和你一起的陸九州?”

韓聞章說出了陸九州。

“知道,今日他好像不在!”

韓愈點頭。

他自然是知道陸九州的。

“他自然不在,他以大靖使臣的身份出使南宋和西蜀,而且還被皇上破格進入內閣!”韓聞章將陸九州的事情告知韓愈。

這就是差距。

“他?”

韓愈以為自己在做夢,沒想到陸九州竟然能進入內閣。

“他給皇上獻策,得到了皇上的重視,而你卻給皇上添堵,虧你讀了那麼多的書!”韓聞章是真的恨鐵不成鋼。

“這些事情我本想著讓你自己悟出來,可惜你是越陷越深,你好好地想一下我說的話!”韓聞章留下一句便離開,只剩下懵逼的韓愈。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韓愈都沒有走出房間,似乎一直在回憶韓聞章說的話。

而另一邊。

“皇上也是真的,非得要把人送到那麼遠的地方嗎?天弓州?聽聞那裡還有倭寇,這多危險啊!”

宋承的母親擔憂地看著宋承。

要去天弓州,那麼遠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

“老爺您要不找皇上說一說,讓宋承留在上京城啊!”宋承母親覺得還是讓宋承留在上京城比較好。

這樣他們也能早晚見到兒子。

“胡鬧!”

宋濂卻擺手。

“這是朝廷吏部任命的,豈能朝令夕改,如果能改的話,那朝廷威嚴何在啊?”

宋濂一臉嚴肅。

莫說他宋濂不能,就是能,他也不會去找皇上改變這件事情。

“這吏部不也是聽從皇上的話嗎?”

宋承母親無語,這就是皇帝一句話的事情。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任命官員不是小事情,豈能隨意改變,如果今日我宋濂為了自己的兒子讓皇上更改任命,那明日有其他人效仿我宋濂怎麼辦啊?”

“你讓皇上到底同意不同意啊?”

宋濂反問自己的父親。

這件事情,宋濂覺得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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