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今安相信陳塘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是他們……”

“南唐官員又能如何啊?這裡是我大靖疆土,大靖的皇宮外面他們敢鬧事?這不是在藐視我大靖嗎?”

李今安反問。

“不要有什麼顧慮,記住淡然是關係到我家國榮譽,顏面,尊嚴的問題上,決不能容忍,不管做什麼決定,朕都會支援!”

李今安嚴肅起來。

人家都在門口鬧事,他們如果還無動於衷,那真的是會被人笑話。

“臣知道了!”

陳塘得到李今安的肯定答覆便從御書房出來。

來到皇宮外面。

“怎麼樣啊?”

“你們的皇帝到底什麼意思?如果今天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們定要讓你們後悔,三江之盟你們不要忘記了!”

南唐官員傲慢地說道。

眼神中帶著濃烈的鄙視。

在他們看來,大靖的人就應該低人一等。

“將軍?”

看著走上前的陳塘,其他的御林軍都似乎在等待一個命令。

“敢在大靖皇宮門口鬧事,按照我大靖律法,重則斬首,輕則重打三十軍棍!諸位可聽清楚了?”

陳塘冰冷的提醒幾人。

陳塘原本是想要按照李今安的意思直接抓了。

但想到人家畢竟是使臣,如果不鬧矛盾的話,是最好的,所以還是先提醒一下。

聽著陳塘的話,南唐官員都傻眼。

一個個愣在原地。

他們本以為陳塘出來會告訴他們大靖皇帝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會給他們補償,可沒想到等來的竟然是這樣的話。

片刻的寂靜之後忽然有人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這可是我聽過的最好的笑話了!”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可是南唐使臣,你能拿我們怎麼樣啊?難道還要殺了我們不成啊?”

南唐官員張開雙臂,一臉傲嬌地詢問陳塘。

他篤定陳塘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不對。

就算是他們大靖皇帝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而陳塘忽然眯起眼睛。

“我是不敢殺了你們,但是每個人重打三十軍棍還是可以的!”陳塘說話之間緩緩抬起手。

“你?”

“你要幹什麼?”

“你敢?”

南唐官員一看陳塘的樣子,不像是在嚇唬他們,而是真的要對他們動手,頓時也有些慌亂起來。

“我沒有開玩笑!”

陳塘嘴角揚起。

“御林軍聽令!”

“在!”

“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重打三十軍棍!”陳塘冰冷的下令。

“是!”

御林軍似乎在等候這個時刻,在陳塘話音落下的剎那,所有人就像是猛虎一般撲向了南唐的官員。

“草!”

“你他媽的還敢反抗?”只見到一名御林軍對著一名南唐官員就是一腳踢了出去。

“讓你囂張!”

“你們以為這裡是你們南唐的地方嗎?”

很快將所有的南唐官員全部抓起來。

“你敢打我們?你們會後悔的!”南唐官員怒視著陳塘,眼底帶著憤怒,竟然敢這樣對他們,簡直是不知死活。

“聒噪,把他們的嘴巴都給我堵起來!”

陳塘嚴厲地說道,此時南唐官員的任何話語,對陳塘沒有任何的影響。

羞辱大靖就要付出代價。

小覷大靖就要付出代價。

“用我的襪子吧!”

“那算了,你的襪子是能殺人的,我們只是讓他們受皮肉之苦,沒必要他們的性命!”一名御林軍急忙擺手勸說身旁的人。

將嘴巴堵起來。

跟著就是一聲聲軍棍落下的悶響。

不到幾下,南唐官員們一個個額頭冒汗,面色漲紅,眼睛充血。

顯然這些御林軍對他們是沒有任何的放水。

這些南唐官員平時都養尊處優,如何受得了這樣的軍棍,一個個只感覺到自己皮開肉綻。

……

三十軍棍下去,基本上所有人都昏厥過去。

“將軍現在怎麼辦啊?”

“送回去!”

陳塘給出了答覆。

這打完了自然是要送回去的。

鴻臚寺。

陳安下和陳陽發現他們南唐的官員都消失不見。

“怎麼人都不見了?”

陳陽好奇地問陳安下,陳安下也搖搖頭,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去問問鴻臚寺的人!”

陳安下帶著陳陽出來。

“潘大人!”

“殿下,公主!”

潘任行禮。

“不知道大人可見到我南唐官員啊?”陳安下問潘任,潘任身為鴻臚寺卿想來應該見過。

“他們啊?”

潘任想了一下。

“我們一個小時之前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一個小時?”陳安下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今日有人說要去皇宮門口的事情,陳安下感覺到事情不妙“不好,出事情了,走!”陳安下招呼陳陽跟自己快走。

“啊?去哪裡啊?”

陳陽不明白。

“去皇宮!”

陳安下急切地說道。

可就在陳安下和陳陽從前廳走出來,陳塘卻帶著人把南唐的官員送了回來。

“潘大人!”

陳塘喊了一句。

“將軍!”潘任立即走上前“將軍您怎麼來我鴻臚寺了?”潘任也是有些詫異地看著陳塘。

“我給你送人來了!”

陳塘一招手,一個個御林軍抬著擔架走進來,上面是一個個哀嚎的人。

“這是?”

潘任愣住。

“他們在皇宮外面鬧事,喧囂,藐視我大靖皇帝,無視我大靖律法,所以皇上給他們一個教訓!”

陳塘解釋道。

“哦!”

潘任臉上露出笑容,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這幾天這些人在鴻臚寺趾高氣揚,現在終於是遇到了硬茬。

“你們?你們怎麼如此?”陳安下看著南唐官員一個個被打的哀嚎不已,也是惱怒起來,不管怎麼樣,也不應該這樣啊。

“潘大人,陳將軍!”

就在此時馬保也來到了鴻臚寺。

“馬公公!”

潘任和陳塘行禮。

“嗯!”

馬保點頭。

隨後馬保看向了陳安下和陳陽。

“你不是?”陳安下和陳陽呆住,看著馬保,這不是那日跟著魚龍幫幫主李家的人嗎?怎麼成了馬公公了?

難道?

陳安下和陳陽相互看了一眼。

難道那個魚龍幫的幫主就是當今皇帝李今安?

這?

怎麼會?

可是隻能如此解釋了。

怪不得那個衙役見到李今安的剎那嚇得跪下來,第二天上京城府衙直接把那衙役流放邊關。

還把那個做生意的男子游街示眾,警示眾人。

感情這一切都是因為李今安。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我們又見面了!”馬保笑了笑“皇上聽聞使臣受罰,讓我帶著太醫院的太醫過來給他們檢查傷勢!”

馬保讓太醫給南唐官員檢查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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