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墨和林雪同在一家醫院治療,因此當熱搜上出現“殺人”和“死亡”的話題時,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這二者之中的關聯。

白松墨竟然真的把林雪給殺了!

這波發展,直接把見多識廣的網友都弄懵了。

“沒記錯的話,大家說的讓他們快速下線是讓他們滾出網際網路,不是讓他們死。”

“天要下雨,誰也攔不住。”

“從兩人的性格看,確實是遲早的事。”

“不過我還是沒反應過來,他倆到底對‘殺人兇手’有什麼特殊的情結嗎?怎麼一個兩個都上趕著要坐牢呢?”

“受刺激太大了吧。”

“不就是蛋被嘎了。”

“???”

“這一定不是男人。”

“換做是我,我也得瘋。”

“兩個瘋子。”

“別忘了林雪為了殉情捅了自己多少刀,她本來就已經捅傷了臟器失血過多生命垂危了,這時候她怎麼可能承受得住白松墨的報復!”

“就為了一個男人,兒子都不要了,不管了。”

“謝邀,知情者,她就從沒管過一天兒子!當然,白松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明知道林思末是他的孩子,卻只顧著報復林雪,也沒考慮過孩子的以後。”

“這兩人真般配啊!”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能睡到一張床上去,或多或少都是一樣的人。”

“這下白松墨鐵定完了,他身體那樣了,就算坐牢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可是白松墨傷得也不輕啊,他可以申請保外就醫吧?”

“如果是以前的白家,大機率能私下解決,但現在,看看他們負債多少了,白家有資產,但清算完,恐怕也不剩多少了。”

“這有什麼,白松墨自己變成精神病不就好了!”

……

每次白松墨出事,喻盛的手機上就會出現陌生電話。

果不其然,不到半天,白夫人又打來了電話。

她永遠都是一副說辭,是喻盛的趕盡殺絕導致了現在的這一切,白松墨的悲劇都是喻盛造成的,喻盛應該負責。

喻盛聽了一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個號現在專門用於工作上的聯絡,私人號碼白夫人不會知道,以後他們跟白家,不會再有任何牽連。

過了幾天,白松墨和林雪的事件逐漸被其他娛樂新聞掩蓋,吃瓜網友換了一片又一片瓜田,依舊吃瓜吃得不亦樂乎。

偶爾想起這事來,除了問一句白松墨坐牢了還是進精神病院了,也提不起其他興趣了。

錦晏對這些事情都不感興趣,她只想知道林思末去了哪裡。

後來喻清棠期末考完回家,說林思末被送到了白家,由白夫人擔任他的監護人。

白夫人恨極了林雪,自然也恨林思末。

可偏偏林思末是白松墨唯一的兒子。

她不想撫養,又怕養子老了沒人照顧,同時為了挽回一點白家的名聲,也只能硬著頭皮認下這個孫子。

但認是一回事,會不會好好撫養,就是另一回事了。

林思末的運氣實在不怎麼好,在林家被虐待,離開林家被親媽虐待,離開了親媽到了白家,以後會過什麼日子誰也不知道。

白松墨和林雪的後續,沒人告訴錦晏,但林思末跟錦晏一個班,他們不說,錦晏也會從其他小朋友口中聽到風言風語。

所以喻清棠把林思末回到白家的事告訴了錦晏,這要是喻盛允許的。

喻清棠也是在這時候才發現他讓沈林做的一切喻盛都早已知曉,喻盛也準備了一套計劃,只是沒想到白松墨和林雪會內部自我消除,他的計劃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事實上,林雪死亡後,沈林也找過他,說就算他們不對白松墨透露林雪的訊息,林雪和白松墨的結局也不會改變太多。

因為林雪那時候已經跟蹤白松墨很長時間了,她把兒子送進私立學校,也是為了趁機傷害錦晏以達到報復喻盛的目的,她連方案都設計好了,只要成功了,她就是替白松墨報了仇,在白松墨那裡,她就是自己人了。

再者,白松墨高高在上的時候眼裡看不到她的存在,後來落魄了,變得跟她一樣了,她認為這樣的白松墨沒有理由不愛她。

她偏執地認為白松墨一定是屬於她的。

連人帶骨頭,都是她的。

那樣糾纏下去,反正最後結果不是林雪殺了白松墨,就是白松墨殺了林雪。

或者,兩人同歸於盡,雙雙殉情。

喻清棠知道沈林是好意,但他還是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因為她的死愧疚還是不安?人又不是我殺的。”

沈林啞口無言。

確實,從他認識喻清棠開始,喻清棠就冷靜過了頭,他是不會關心身邊人之外的一切事物的。

……

臨近年底,周贇又將他兒子周鶴打包送到了蘭鎮。

本來放寒假後周鶴就要來蘭鎮,被周贇一頓激將法送去了冬令營訓練了一個月,好不容易等到結束,架不住兒子一遍遍便懇求,他只能滿足兒子的心願。

這時候的周贇才真正理解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雖然兒子還是跟他姓的,但似乎,他的兒子,已經變成別人家兒子,別人家周鶴哥哥了。

沒過幾天,謝鏡也在完成了所有工作後搭上了自家的私人飛機,開啟了回蘭鎮的旅程。

但這一次他不是孤身一人,他的父母都陪在他的身邊。

安靜了一整個冬日的何家再次熱鬧了起來。

老頭記掛的女兒回來了。

錦晏的玩伴也回來了。

老人家喜笑顏開,每日都紅光滿面,惹得村頭一群老頭子都羨慕不已。

錦晏身邊多了兩個小帥哥保駕護航,明面上他們兄友弟恭,客客氣氣,私底下卻沒少因“娃娃親”三個字發生爭執。

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就已經有了大大的佔有慾。

但又有什麼用呢?

在喻清棠面前,七歲和十歲,沒什麼區別,都是小屁孩。

周鶴小屁孩一直在蘭鎮留到了除夕前,周家爺爺奶奶想孫子,他父母也想兒子了,周鶴這才被周贇接回了京城。

而謝鏡一家一直陪著老頭過完了春節才離開。

冬去春來,時光飛逝。

在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的相遇與別離中,錦晏也長成了大人。

大人就有大人的煩惱。

十八歲生日的前一晚,她坐在房頂吹著風,看著從遙遠天際飛過的歸雁,心裡想著那個一句告別都沒有就逃得無影無蹤的男人。

銷聲匿跡兩年了。

是頭豬也該知道逃避根本沒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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