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門外面鬧事的人太多,以免節外生枝,沐斕把車開到了另一個預留的出口。

兩人剛乘電梯到樓上,就碰到了剛從樓梯下來的薛凌。

薛凌笑著,“這麼巧,事情處理完了?”

沐斕:“嗯。”

薛凌自顧自說:“本來在上面露天泳池游泳,奈何外面那鬧劇太精彩,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可惜了,到現在也沒打起來。”

“又出事了?”沐斕說。

薛凌雙手插兜,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你們沒看網路嗎?有人聲稱今天晚上會有隕石掉落,有人說接下來會出現極晝和極夜,有人說馬上會發生一場大海嘯……”

他將網上所有的傳言都重述了一遍,“總而言之,這些人信了傳言,又不知從哪裡聽說這酒店的抗打擊能力最強,各種物資儲備也是最足的,就都一窩蜂湧來了。”

沐斕敲門的手一頓,“既然都信了傳言,怎能不往安全的地方跑,反而來這裡?”

薛凌聳了下肩,“富豪的想法,我怎麼會懂。”

進了客房,宰序看了眼錦晏的房間,周夏立即說:“沒醒,不過我看她睡得不怎麼安穩,摸著體溫好像有點高,可我們找來了醫生,做了檢查也測了體溫,一切都在正常範圍內……”

宰序聽後神色驟變,“你是說,錦晏有了類似發燒的症狀?什麼時候發現的?”

周夏點頭,“就半小時前”

“那你們怎麼沒通知我?”薛凌也急了。

廷少特意叮囑過,一旦錦晏小姐有這種情況就要第一時間讓他知道。

周夏瞪他,“你去哪兒了我們怎麼知道,酒店那麼大,我們要照顧錦晏才沒時間找你,再說錦晏這種狀況以前也出現過,我和樓棣知道該怎麼處理。”

她剛說完,宰序已經不顧一切推開了錦晏的房門,而薛凌也跟著到了門口。

此刻錦晏臉色通紅,額頭上都是汗,額前的碎髮都像是被水浸溼了一樣,仔細看還能發現水霧在蒸發。

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周夏看到也嚇了一跳,“十分鐘前我和樓棣看的時候她還沒出汗,也不是這個樣子……”

而宰序什麼都沒說,直接坐到床邊,伸手在錦晏的額頭上探了一下溫度,又俯下身,將耳朵貼到了她心口的位置上。

樓棣剛要阻攔,被沐斕攔住了。

“別衝動,他不會藉著這種機會冒犯錦晏。”沐斕說。

而薛凌則直接聯絡了葉厲廷。

葉厲廷:“說。”

薛凌:“廷少,錦晏小姐身上果然發生了你說的那種現象。”

很快那邊就傳來了腳步聲,緊跟著又是引擎發動的聲音,顯然是已經出發了。

葉厲廷:“什麼時候開始的?”

薛凌:“半小時前,但我剛剛才知道,是我疏忽大意了。”

葉厲廷沉默著,氣息也變得十分危險。

宋方開著車,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對方的臉色,心裡也不禁為自己的老搭檔捏了一把冷汗。

後面傳來冰冷的聲音,“開快點。”

宋方:“是。”

一路上沒多少車,宋方一直踩著油門,玩了不知道多少個飄逸才在十五分鐘內趕到了酒店。

酒店外面依舊鬧哄哄的,富豪帶來的保鏢和酒店的安保正在對峙,受了傷的人則被抬到了一邊,整個大門口還是被堵得水洩不通。

“廷少,你現在車裡等,我下車……”

宋方還沒說完,葉厲廷就已經開啟車門跳了出去。

他急忙踩了剎車。

等宋方下車時,葉厲廷已經一躍而起翻過了酒店的外圍牆壁進了裡面。

酒店的圍牆並不算很高,翻過去也沒什麼難度,難的是牆上面那些看似華麗奢侈實則危險重重的防觸設施。

宋方在心底演示了一遍自己爬牆的後果,隨後果斷地折回了酒店正門。

另一邊,葉厲廷到了酒店後,看到電梯被人佔用著,便一口跑上了十八樓。

他把房門敲響時,樓棣正在和宰序打架,而薛凌在一旁坐山觀虎鬥。

聽見聲音,薛凌立即開啟了門。

葉厲廷一露面,裡面打架的兩人瞬間停了下來,而其他人也都看向了他。

從看到他開始,宰序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眼裡的兇光更是怎麼也藏不住。

而樓棣則不解地看著他,似乎在考慮他突然出現的原因。

葉厲廷才不管眾人,他只問周夏,“晏晏呢?”

明明是很兇的語氣,可又藏著一抹難以言喻的溫柔,像是在喚心尖上的愛人。

周夏:“……”

晏晏!

你一個都沒露過幾面的人憑什麼叫晏晏!

可葉厲廷的眼神太兇了,她有點怕,便下意識地露了怯,可即便這樣,她也沒給葉厲廷之路。

但葉厲廷就像是長了天眼一樣,意有所感地走到了錦晏門口,宰序和樓棣立即追過去要阻攔,卻被突然出招的葉厲廷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們只後退了一步,薛凌得到機會便立即上前攔住了他們。

葉厲廷進房間後關了門,而薛凌像個門神一樣擋在門口。

“薛凌,你幹什麼?”周夏罵道。

沐斕也勸他讓開,不然樓棣和宰序同時動手,薛凌也招架不住。

薛凌站著不動,“抱歉啊諸位,我騙了你們,我之所以在酒店大廳待一晚上,就是因為廷少之前已經得到晚上會出事的訊息,他讓我守在酒店,就是為了保護錦晏小姐的安全。”

宰序冷著臉,神色沒有半分意外。

他早就猜到了。

但樓棣和周夏兩個反應很大,周夏說:“胡說,他跟錦晏認識嗎……”

“讓周小姐失望了,我們廷少,跟錦晏小姐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個人沒出生的時候就定了娃娃親呢!”薛凌嘴上說著抱歉,實則臉上一絲歉意都看不到。

樓棣:“這不可能。”

周夏也說:“錦晏從沒提起過他,他也幾乎沒在錦晏身邊出現過。說什麼娃娃親,青梅竹馬,你還不如說他是見色起意呢。”

薛凌:“你們不知道不代表沒發生過,但你們是錦晏小姐的好朋友,總該清楚,她心裡有一個誰也無法代替的人。”

說到這,周夏和樓棣臉色已經變了。

薛凌將幾人的反應看在眼裡,他得意道:“很不巧,那個人,就是我們廷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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