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評論,凌嶽放下手機,注意力又回到了節目本身,但網友的花式彩虹屁遠沒有結束。

“小錦晏帶花冠,簡直就跟我心目中小說裡的小女主重合了!”

“誰說她不是公主呢!”

“厲教授寵出來的ps上天請賜我一個這樣的爸爸!”

“我身邊也有自稱潔癖的人,但跟厲敬的自律潔癖一比,大家都太小兒科了,而厲敬簡直好像不是人(不是罵人,是真的覺得世間少有),他真的好潔癖啊,但是!會認真做家務的男人真的太帥了!”

就想問,上哪兒找這麼一個男朋友?“

“我懶,我也想找厲教授當男朋友斯哈斯哈”

“國家欠我一個厲教授!”

“這幾組對比真是太明顯了,厲教授明顯很享受讓一切變得潔淨的過程,再看影帝和冷總,一整個受折磨啊!”

“影帝我真的笑死,他拍戲什麼環境沒住過,我記得十塊錢的大通鋪他也睡得呼呼響,可誰讓小喬美人隨了他岳父呢!”

“女婿隨岳父,好像也沒什麼不可哈哈哈哈!”

“我宣佈,這門婚事就這麼定了!”

“隨份子的到這裡簽到了!”

“厲教授自己就是潔癖狂,小錦晏從小生活在他所打造出來的潔淨純白天真爛漫的世界裡面,想讓小錦晏的生活不發生太大的改變,小喬這個女婿就必須不能缺啊!”

“妙!”

“厲教授,來看看你的女婿!”

“就沒人心疼一下小馳嗎?”

“這孩子太懂事了,江贏在那呼呼大睡,他自己吭哧吭哧打掃衛生,欸不對!小馳也有潔癖啊!小馳也偷看小錦晏啊,姐弟CP難道不香嗎?”

“厲教授,來看看你的女婿!”

“哈哈哈換湯不換藥!”

“小喬在給妹妹編花冠,妹妹在剪花做插花,傻白甜在院子裡放飛自我,只有小馳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了偌大的家業!”

“江贏出來捱打,看把我們小馳累的!”

“江贏一直在捱打的路上,剛聽一個朋友說,第三期有江贏的高光時刻,大家拭目以待吧!”

“什麼高光,是我知道的那個嗎?”

“大黃?”

“水渠?”

“十公里?”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想問一下大家人脈關係都這麼廣嗎?怎麼都知道第三期的內容了?”

“不劇透,但真的好笑,江贏高光!”

“確實是高光時刻!”

看到這些彈幕的江贏:“……”

他咬牙切齒瞪著冷傲,簡直不講武德,哪有牽著土狗實施報復計劃的?

冷傲呵呵一笑,“江贏,你值得。”

陳慷和聞人驍在一旁哈哈大笑。

聞人喬憂鬱地皺著眉,只要電視裡播放的畫面沒有錦晏,他就會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整個沒精打采的。

注意到他又低下了頭,聞人驍小聲問他,“喬喬,是不是困了?”

聞人喬搖頭。

“那是怎麼了?”聞人驍心疼地看著他。

聞人喬沉默了下,說:“我想妹妹。”

聞人驍一怔,看著兒子失去光色的眉眼,小聲說:“上期我們是不是答過古詩詞的題目?有句詩是什麼,但願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聞人喬說。

聞人驍點頭,“對啊,千里共嬋娟,不論隔了多遠,月亮總是不會變的,你抬頭往上看,你現在看到的月亮,妹妹也能看到的。”

聞人喬立即抬頭望去。

屋子裡有些悶熱,他們都坐在簷下一起看節目。

怕簷下看得不夠真切,聞人喬又走下臺階去了院裡,然後站在院子中央靜靜地望著天上。

“怎麼了?小喬在看什麼?”陳慷問。

聞人驍:“月亮。”

冷雲天說不對,“今晚沒月亮,他在看流星!”

說著就跑去了院子裡,對著虛無的流星許起了願望:“流星,快讓我見到錦晏姐姐!”

聞人驍:“……”

冷傲:“……”

江贏撲哧笑了起來。

這傻小子,這個智商,基本做不出任何人的情敵。

低頭一看,自家兒子也怔怔地看著月亮出神呢。

江贏又笑不出來了。

這時,陳杪說:“導演叔叔,我們能給錦晏妹妹打電話嗎?”

劉文:“可以。”

陳杪立即喊聞人喬,“小喬,導演叔叔說可以打電話,那我們給錦晏妹妹打電話吧!”

聞人喬回神,想起可以用電話聯絡,就有些懊悔。

他立即用聞人驍的手機撥通了厲敬的電話,還按照大家的要求開了外放。

“厲叔叔,我是小喬,妹妹……”

“哥哥!”

聞人喬沒說完,電話裡就傳來了一聲脆生生的“哥哥”,光聽聲音都能知道電話那端的小孩此刻臉上一定洋溢著幸福開心的笑容。

其他三個小孩都圍到了聞人喬身邊,眼神專注地盯著他手中的手機,聽著錦晏的聲音。

聞人驍則得意的笑著。

小錦晏的“哥哥”,可只有他的兒子。

“哥哥也在想我嗎?”錦晏說。

聞人喬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妹妹,你能看到月亮嗎?”

錦晏:“看不到呀,今天還下了雨。”

聞人喬有些失落。

錦晏又說:“但月亮不在天上,在樹屋裡,他要躲進樹屋才不會被雨淋溼。”

這時,電視裡的節目正好播到了聞人喬在樹屋睡覺的畫面。

聞人喬心裡一動,眼裡瞬間就有了笑意。

陳慷有些不解,“月亮怎麼會在樹屋裡?”

冷傲給了最直白的答案,“上期節目,樹屋裡住的是誰?”

而且他聽厲教授給小錦晏講故事的時候提到過“樹屋裡的月亮”,只不過故事內容是書屋的主人被月亮的美折服了,就想辦法把月亮偷回了家,裝入了樹屋。

小錦晏所說,明顯不是一個意思,但從電視現在播放的畫面看,絕對和小喬有關係。

而他家的傻白甜還在那說什麼流星。

“我……”

“靠”字沒說出來,陳慷及時剎住了車,但也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他不敢置信地說:“我是大老粗,不懂浪漫,但剛剛小錦晏的話就很浪漫,跟寫詩一樣。”

冷傲:“嗯。”

江贏沉默地看著他同樣默不作聲的兒子。

心底又嘆了一聲。

誰先來的,當真那麼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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