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灩委屈的看著談盛,用嘟嘴來向談盛撒嬌時,錦晏氣得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捶。

撒個屁的嬌啊!

那是你爹嗎你就撒嬌!

無恥!

打了半天,錦晏還是沒解氣。

畢竟女主根本看不到她,也感受不到疼痛。

可一直目不轉睛盯著錦晏的談盛唇角卻勾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

寶貝的拳擊是他手把手教的,打人的時候奶兇奶兇的。

是他的寶貝女兒沒錯了。

錦晏氣呼呼地,轉頭一看談盛竟然在笑,就很憋悶,忍不住哼了兩聲。

見她氣得臉鼓鼓的,談盛頓時被萌地笑出了聲。

一時間,在場三人都看向了他。

助理倏地變了臉色。

他看了眼談盛,又莫名地看了眼談盛目光所及之處,眼底帶著一抹探究的意味。

而寧女士和金灩都一臉高興。

寧女士拍著金灩的手說:“看到了吧,我就說你爸爸不可能生你的氣,都是你自己瞎想。”

金灩點了點頭,又學著記憶裡錦晏的樣子軟軟地撒嬌,“對不起爸爸,我剛剛誤會你了,您可要原諒女兒!”

誰料談盛卻冷笑了下。

不知死活的東西,佔了他女兒的身體,還模仿他寶貝女兒,真是該死!

金灩瞬間愣了。

難道,是他們誤會了?

可談盛剛剛明明笑了呀。

寧女士皺了下眉,不滿道:“老公,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晏晏跳舞的時候你不在,彈鋼琴的時候你也一直在忙,現在又這個樣子,奇奇怪怪的,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了?”

金灩也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說:“爸爸,是不是您還在為我缺了數學考試生氣?我真不是故意不去考試的,您知道我的榜樣一直都是您,那天是我身體不舒服……”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談盛身邊的人,又飛快低下了頭,小聲說:“我也不知道會在那天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錦晏聽得心頭火起。

撒謊也不看看自己的演技怎麼樣。

你一臉嬌羞地在那扯謊給誰看呢?這是侮辱誰呢?

288不明所以,“宿主,她說來了什麼?”

錦晏:“一種對女孩來說很討厭會帶來很多麻煩但又不能拒之門外的親戚。”

288:“……”

那是什麼親戚?

錦晏的生氣談盛都看在眼裡,他安撫的看了錦晏一眼。

意思是說:寶貝別生氣,爸爸會替你報仇。

之前他沒找到女兒,又投鼠忌器,不知道對方的來歷,他並不敢貿然行動。

現在寶貝回到了他身邊,他也可以開始佈局了。

錦晏乖乖點了點頭,又眼神催促談盛。

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談盛又何嘗願意留在這裡。

他冰冷的目光掃過對面心虛不安的金灩,冷冷道:“你上週三去了哪裡?”

金灩一愣,她回想了一下,臉色頓時白了。

那些同學說過他們的行程會保密,怎麼談盛還是知道了?

而且記憶裡談盛並不管女兒去哪兒玩,談錦晏明明經常去那些高檔會所的。

為什麼現在他又對她這麼嚴格?

寧女士奇怪的看向金灩,“上週三怎麼了?”

談盛冷漠的視線停留在寧女士身上,“你真想讓她繼承你的舞蹈夢想,那就讓她聽話一些,不要去那些成人酒吧,我不希望聽到或看到我談盛的女兒上新聞頭條的訊息。”

寧女士臉色一變,不滿地看向金灩,“晏晏,你真去酒吧了?媽媽不是跟你說過,你年紀還小,不許去那種地方,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別忘了你是要做舞蹈家的人,怎麼一點也不懂得珍惜羽毛?”

金灩看了眼臉色陰沉可怕的談盛,又看了看明顯忍著怒火的寧女士,自作聰明地抱住了後者的手臂。

從她到了這個世界開始,談盛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

反倒是寧琳,功利心強,愚蠢好騙,只要她聽寧琳的話好好學舞蹈和彈琴,寧琳就會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她解釋道:“媽媽對不起,我不該去那些地方,只是同學都邀請我,我不好不去,就答應了,不過我很乖的,沒跟陌生人說話,也沒喝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去那些地方了。”

寧女士很受用,又哄了金灩幾句。

錦晏見狀撇了撇嘴,對眼神溫柔疼惜看著她的談盛說:“爸爸,我們離開這裡吧。”

談盛點點頭。

他轉身要走,寧琳和金灩又要攔。

助理立即上前擋住兩人,面上帶著客氣疏離的表情,“夫人,談董晚上還有個重要會議,失陪了。”

寧女士不滿地瞪了一眼,“謝鈞!別想著糊弄我,天天開會開會,他是董事長,哪裡有那麼多會議要開?”

說著又罵,“要是離了他公司就不轉了,那要你們這些員工幹什麼?”

她聲音一大,那些因為談盛突然離開而竊竊私語的人都看了過來。

每個人臉上都寫著吃瓜兩個大字。

寧女士自覺失了臉面,再看面前人畜無害的謝鈞,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還愣著幹什麼,滾吧!”

謝鈞不僅沒生氣,反而勾唇笑了一下,“夫人要是沒有其他吩咐,那我就退下了。”

若是他的助理或公司其他人在這裡,只怕都要嚇死了。

偏偏寧女士毫無察覺,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行,你去吧。”

謝鈞臉上帶著笑,轉身的瞬間,臉上虛偽的笑意瞬間消散,只餘下一片冷漠不屑。

……

談盛出了門之後便走得很慢,一直配合著錦晏的步伐,視線就沒從錦晏身上移開過。

他幾次都下意識伸出了手,卻在快碰到錦晏的時候又強迫自己忍住了。

不行。

寶貝現在身體狀況怎麼樣誰也說不好。

他不希望這是一個一觸就破的夢。

“爸爸,沒關係,你隨便碰,反正也碰不到我,而且我不會再消失了。”錦晏說。

談盛有些懷疑,“你確定嗎?”

錦晏點頭,“不會有事的。”

談盛這才伸出手。

錦晏乖巧的將腦袋靠近了他,一副任由他rua的樣子。

只這樣一個小動作,就讓老父親瞬間紅了眼眶。

謝鈞從大門出來,就看到談盛的手懸在半空中,做著奇怪但又莫名熟悉的動作。

想到什麼,謝鈞忽然變了臉色。

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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