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科根本不為所動,程咬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我知道外間已經有了不少傳言,說我女兒如何如何了,可我負責人的告訴你,我女兒真的什麼都沒有,長孫睿那小子剛擄劫了我女兒,就被關押了起來,晚上長孫家就夷為平地!”

“可外面的人不這麼想啊,都覺得被擄走了,怎麼可能不發生什麼,我也是有口難辯啊!”

“話說,我女兒的確是鐘意於你,你的一切都符合我女兒心中的如意郎君,她現在在家要死要活,覺得沒臉見人,更沒臉見你,你叔父我這才跟你說道說道!”

“我現在也不求你答應我,只求你見見我女兒,跟她說說話,勸勸她,讓她別在尋死覓活了!她要是真的自盡了,我到時候可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聽著程咬金的肺腑之言,秦科也難免動了惻隱之心,只要不要他迎娶程家大小姐,秦科倒是不介意去開導開導這個姑娘。

說實話,秦科還算的上是程家大小姐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那晚的神來之筆,將長孫府給炸了,怕程家大小姐真的就被長孫睿那混蛋給糟蹋了,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程伯父,您放心吧,若得空,我就去程府幫您勸勸大小姐!”秦科許諾道。

“哎,好,好啊,那我就在家靜候佳音了!”程咬金開懷的笑道。

一桌酒席吃到下午時分這才散場,秦科這次沒有騎馬,而是坐上了一輛軍營裡的馬車向家中而去。

左右有著右吾衛的一隊人護送著,可見程咬金對秦科安危的看重,自然,老傢伙也緊隨秦科左右。

程咬金的好意秦科也不好駁了,雖說這些士卒對秦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但也算是程咬金的好意。

好在一路上並沒有遭遇什麼刺殺,攔截之事,秦科直接回到了家。

軍營裡的事,程咬金已經說了,他想來就來,不想來也沒事,有人會照看著他那隊人馬。

這話對秦科來說無異於天籟之音,他也不想整日泡在軍營裡。

雖說想得到權利,但這種枯燥的日子可不是他想要的。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秦科並沒有喝多,程咬金招待秦科的可不是茅臺,而是三勒漿,這種酒對秦科來說就像喝後世的米酒一樣,喝再多都不上頭的。

之所以裝作不勝酒力坐馬車回來,乃是秦科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裝作醉酒,也能洗清自己的一些嫌疑。

夜晚時分,秦科穿上了一身夜行衣,向著城東的一座宅院而去。

那裡就是百事通打探來的,長孫衝所住的宅院。

他本該與長孫無忌他們住在一個大院裡,可不知為何,長孫衝卻要單獨居住,這在秦科看來是兒子大了,想擺脫父親束縛的一種表現。

此刻已經是宵禁時分,道路上一個人都沒有,秦科的宅院距離長孫衝的宅子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秦科徒步足足走了一刻鐘的時間才趕到長孫衝的院子外。

隱形斗篷早就被秦科披在了身上,要是沒這隱形斗篷,秦科怕早就被人給發現了。

長安城裡可是高手如雲,有著不少武聖高手的,誰知道會不會發現他的蹤跡,跟著他!

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秦科可不是長孫衝那種沒腦子的人!

很輕鬆的,秦科就翻越了宅院的院牆。

一進入院子,秦科就發現,這院子裡的護衛有點多,不,不是有點多,是很多很多。

難不成長孫衝知道自己會來搞他?這小子也能掐會算了?

否則弄這麼多護衛在院子裡做什麼?簡直就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了!

帶著這樣的疑問,秦科在院子裡穿梭起來,對於披著隱形斗篷的秦科,那些護衛形同虛設,根本發現不了秦科的蹤跡。

就算秦科不披著隱形斗篷,怕這些護衛也是發現不了的,畢竟秦科可是以自身道入聖的武聖,豈是這些只有武師,大武師境界的護衛能夠看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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