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秦科又出城了,某些人卻並沒有如之前那般直接動手。

比如說長孫無忌,在得知秦科出城之後,他在書房裡來回的徘徊,思慮著這是不是秦科下的套,是不是陷阱。

幾次追殺秦科,他可是損失慘重,若是再損失一批武聖,那可就傷筋動骨,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恢復元氣了。

對他之後的計劃可是有著很大的阻礙。

與殺秦科相比,他的大計更加的重要。

長孫無忌這裡沒下決定,月夜組織那邊同樣也有著自己的考慮。

這次秦科大婚所出的事,他們同樣收到了訊息,且得到的訊息還很完整,事發的經過他們都知曉。

也知曉那死去的四名武聖,可都是死在了秦科的手下,同時鬼手的身份也明明白白的擺在他們眼前。

殺了另外三名武聖可以理解,可能將鬼手都殺了,就不得不引起他們的慎重了。

鬼手可不是普通的武聖,那可是掌控了武技,以自身道入聖的武聖。

掌控武技與沒掌控武技,實力可是有著天壤之別。

否則人家為何能坐上令狐家天地玄黃四衛,玄衛統領?

對於秦科的忌憚,月夜組織已經提到了最高等級。

與秦科打交道那麼多次,他們就沒有一次成功的,不是不想對付秦科,而是對付秦科沒有好處啊。

畢竟之前都是有人出錢,他們幹活,雖說沒成功,但也有報酬,這要是再對秦科出手,不但沒好處,相反,說不定又會被秦科反殺,到時候他們可是得不償失,這與他們月夜的宗旨是背道而馳的。

再說,清月好歹曾經也是他們月夜的人,現如今也是武聖了,多多少少得給些面子。

若是秦科有了什麼三長兩短,一個發了瘋的武聖,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這也不得不考慮進去。

最終,不管是長孫無忌,還是月夜組織,都沒有對秦科動手。

即使秦科再次出城,機會難得,二方人馬也都按兵不動。

而坐著馬車離開長安的秦科,在出城門的那一刻,不由的回望了長安城,嘴角帶起一抹冷笑。

長孫無忌與月夜的想法,全都在秦科的意料之中,之所以敢大搖大擺的上街,賭的就是他們不敢再派人對他下手了。

大婚迎親那天的事,可不是開玩笑的,四名武聖被他給屠了,誰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武聖是不是能將秦科給殺了。

又要投入多少武聖能殺了秦科。

殺秦科是否划算,若是再死幾個武聖,又會怎樣?

這一切的一切可都得考慮進去,不是腦門充血,直接派人去的。

若是這樣,不管勢力多強大,早晚也得玩完的。

秦科也就是利用了這些人畏懼的心裡,才會如此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才敢跟程德祖坐馬車出長安。

當然,秦科也不是沒考慮過程德祖騙他,告訴他有個大單子,帶他出城下手。

畢竟錢財動人心,這要是誰給程德祖一大筆錢,讓他設個陷阱,程德祖要是動心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秦科剛剛透過聊天已經探出,程德祖說的都是真的。

這才放心大膽的跟程德祖走。

秦科可不是傻子,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過秦科還是有一家算不到,只能聽天由命。

那就是令狐家。

在得知自己斬殺的一人是令狐家的人後,秦科就一直在防備著。

畢竟令狐家可不是長孫無忌,月夜組織能夠比擬的,人家可是千年隱匿世家。

僅僅一個鬼手,都那麼強,而鬼手不過是人家最外圍的勢力罷了。

最外圍的勢力都能如此之強,可想而知,人家的核心實力得多強。

最起碼不是現如今的秦科能夠招惹的,即使他有系統,能兌換東西,怕也得在這種千年世家面前含恨而終。

現如今,秦科只是在賭,賭令狐家不會出手罷了。

至於為什麼,也只有秦科自己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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