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眾人的恭維,秦科卻並沒有如房遺愛般驕傲的像只公雞,而是衝著四周拱了拱手道:“讓大家見笑了,你們可得給我作證啊,今日之事可不是我挑起來的,我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手的,而且是人家讓我打的,可不關我事啊,我也是受害者啊!”

“噗嗤!”

“哈哈哈!”

“這秦科太壞了!”

“就是,打了人還說自己是受害者,這房遺愛可真夠倒黴的!”

“秦科也沒說錯啊,是房遺愛讓他打的!我們可都聽到了啊!”

“看來房遺愛這頓打是白捱了,踢到鐵板上了!”

“誰叫他那麼囂張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現在的小輩真不知道收斂,這也是活該,以後怕是不敢再這樣囂張了!”

“秦科,我們給你作證!”

“秦科,你婚配了嗎?老夫有一女......”

聽著四周七嘴八舌的話語,即使以秦科的沉穩心態也有些扛不住,忙拉來帶路的小哥道:“快,帶我去包廂吧,再這待著,我都快成猴了!”

夥計噗嗤一笑,點點頭就向著樓上走去,剛剛的一幕也把他嚇了一跳,不過最終的結果也同樣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沒想到東家尊敬的客人居然如此厲害,不愧是東家的貴客啊。

眾人沒有一人去搭理房遺愛的,畢竟剛剛的事情他們都看在眼裡,是房遺愛挑事在先,現在被人打了也是活該。

四周的人群漸漸散去,該幹嘛幹嘛去了,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只有房遺愛靠著柱子,還沒從被秦科打了他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掌櫃的這時也從樓上下來,見到秦科安然無恙的上樓,他微微一愣,難道說房遺愛放過秦科了?

畢竟剛剛的一幕他並沒有看到,自然不知道,房遺愛已經被秦科給揍了。

衝著秦科客氣了一番,叮囑夥計一定要照顧好秦科,這才向著樓下走去,他要去見見房遺愛,得勸勸他,否則這拍賣會可就消停不了了。

可當掌櫃的來到樓下的時候,夥計忙上前向著掌櫃的訴說剛剛發生的一幕。

掌櫃的聽到夥計的話語不由的瞪大雙眼,與之前那些看客一樣的震驚不已,目光越過夥計,看向背靠柱子坐在地上的房遺愛,不由的吞嚥了一口口水。

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拍了拍大腿,大罵著面前的夥計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將房少給扶起來,都眼瞎了啊!”

夥計被掌櫃的一罵,也回過神來,幾個人趕緊上前攙扶房遺愛。

被人攙扶,房遺愛這才回過神來,瞥了眼扶著他的幾個夥計,臉色冰寒的甩開他們,咬著牙道:“秦科呢?他人呢?我要找他算賬,剛剛是我大意了!”

這聲怒吼將剛剛散去的眾人目光再次吸引了過來,一個個憐憫的看向房遺愛。

輸了不可怕,輸了不敢承認才是可悲的,以前聽說房遺愛還算是個人物,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房少,您消消氣,消消氣,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和氣生財,氣大傷身啊!”掌櫃的笑眯眯的勸說道。

“你踏馬算什麼東西,也敢管勞資的事,滾一邊去!”房遺愛一巴掌抽在掌櫃的臉上,將其抽的在原地轉了個圈,最終跌坐在地上,捂著腮幫子臉色煞白。

對於房遺愛他可生不出什麼反抗或者報復的心思,畢竟二人的地位可是天差地別,根本不能比,且他更沒有秦科那本事與房遺愛叫板,受了一巴掌,自然不敢吭聲。

然而樓上的高陽將下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當看到掌櫃的被房遺愛一巴掌抽坐在地上,她的臉色頓時變的冰寒無比。

“這就是父皇給我選的駙馬?這種人能做我的駙馬?我就是死也不嫁給這種人啊!”

第一時間,高陽轉身就向著樓下走去,打狗也得看主人的,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可是永樂拍賣行,是她們皇家的產業,敢在這裡動手打永樂拍賣行的人,房遺愛還真是膽大包天。

不單單是高陽這樣想,其他那些達官貴人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心裡也明白,這是房遺愛被秦科氣昏頭了,否則怎麼會在這裡動手,難道他真以為他那老父親能夠保的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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