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遺愛居然敢挑釁自己,秦科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你若是好好的不來招惹,秦科也不會去計較,畢竟他的主要對手是長孫衝,至於房遺愛,不過是搖旗吶喊罷了。

可沒想到這搖旗吶喊的居然還想當主角,這可就不能忍了。

“這裡哪來的狗在叫?叫的還那麼大聲,真當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條狗嗎?”

秦科的回答也是相當的犀利,既然你說勞資是狗擋道,那你不就是狗在叫嘛。

“小子,你說什麼?”這話頓時激起了房遺愛的怒火。

“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啊,我說有狗在叫,怎麼?你承認自己是那隻狗?”

“哈哈哈,真有趣,還有人承認自己是條狗的,當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秦科肆意的笑著,完全不把房遺愛當回事。

要知道,此時的他靠著吸收了大武師後期,馮清的真氣,已經突破到了大武師初期頂峰,加上身體有著基因藥水改造,以及龍象般若功的輔助,練出的銀膚,怕就是大武師中期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眼前的房遺愛更是不被秦科放在眼裡了。

當初,長孫衝不過是武者頂峰,而房遺愛不過是武者中後期罷了,就算其修行的再快,秦科敢說,他也不可能有他快,真要動手,秦科完全可以碾壓房遺愛,吃虧的只會是房遺愛。

不過秦科可不會跟他說那麼多,只要房遺愛敢出手,秦科不介意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怎麼做人。

秦科與房遺愛的爭吵,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駐足圍觀,畢竟這裡是進出的通道,只要進入此地,就得經過這裡。

而被他們二人一堵,上樓進包廂的人上不去,前往大廳就坐的人同樣也去不了,人可謂是越聚越多,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大多數人都是認識房遺愛的,相對來說,認識秦科的人就少了不少。

“那年輕人是誰啊,居然跟房遺愛這樣說話,難道他不怕被房遺愛打嗎?”

“誰知道是誰啊,有可能是哪個小家族的子弟,不知道房遺愛吧,招惹了房遺愛,這小子怕是要倒黴了!”

“就是,招惹誰不好,去招惹這個瘋子做什麼,這瘋子可是出了門的不講理,估計這小子一會最少要斷一個胳膊!”

“我賭他斷兩個胳膊!”

“我覺得不止,我賭他斷四肢!”

房遺愛與秦科的爭吵,自然也引起了拍賣行的注意,領著秦科的夥計,以及領著房遺愛的夥計第一時間就向著後面跑去,要去通知掌櫃的。

實在是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們能管的範疇,得掌櫃的出馬才可,這要是打起來,那可就不妙了。

“小子!你有膽再將你的話說一遍!別以為認了秦家,有秦家在後面給你撐腰,你就敢跟我叫板,在我看來,你什麼都不是!”房遺愛臉色陰沉的說道。

“說一遍?再說十遍又如何?你難道不是承認自己是條狗?”秦科笑著嘲諷道,絲毫沒有去看房遺愛陰沉的臉,他要的就是激怒房遺愛,要的就是讓他先出手。

否則若是自己先動手,到時候牽扯起來也有些麻煩的。

“好,好小子,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房遺愛話音剛落,腳步一動就向著秦科衝了過去。

房遺愛之所以敢出手,全因為他沒見到跟在秦科身邊的秦青,秦青被秦科安排在了馬車上,在房遺愛看來,秦科並不如何強,強的是他身邊跟著的那個侍女。

今天那侍女不在,不正是他出手的好時機,能給秦科一個教訓,到時候在他們這些大家族子弟間也是一段吹噓的本錢,更能讓長孫衝欠他一個人情。

人們都說他房遺愛傻,其實房遺愛一點都不傻,他只不過表現的傻里傻氣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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