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監考官宣佈秦科與青年道士上臺後,二人一個縱身就跳到了高臺之上。

從此刻開始,二人的比鬥就已經開始了,面對虎視眈眈的青年道士,秦科倒是沒多緊張,就是這份放鬆的姿態倒是讓青年道士與臺下的孔王令高看了一眼。

要麼秦科是傻大膽,啥都不懂,也不怕的那種,要麼秦科就是深藏不露,扮豬吃老虎的那種。

可怎麼看秦科也不像是傻大膽,那就是說秦科之前一直隱藏了實力,現在終於不用掩飾了。

孔王令眉頭微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這樣才有意思,若是秦科實力不行,那就是他與青年道士之間的比鬥了,少了一個人就少了一份樂趣。

秦科與青年道士在站上高臺之後同樣是一動不動,跟孔王令與令狐大漢一般無二,二人也在比拼著氣勢。

感受到青年道士蓬勃的氣勢,秦科雙眼微眯,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從秦科身體中迸發而出,直接向著青年道士壓去。

與此同時,秦科的身形也動了起來,揮舞著手中的戰刀就向著對面的青年道士劈砍了過去。

這一刀秦科並沒有用盡全力,不是不想,而是一旦用盡全力就得露出一絲破綻,高手過招往往就是一絲破綻決定勝負。

眼下還不到動用全力的時候,這一招不過是試探罷了。

感受到秦科壓倒而來的氣勢,青年道士眉頭微皺,他沒想到比拼氣勢他居然落於秦科的下風,進而導致讓秦科先發制人。

“好小子,居然隱藏的這麼深,看來是我小瞧了你,不過這只是剛剛開始!”嘴上說著,青年道士的動作也不慢,手中的拂塵不停的揮舞。

一根根麈尾頓時散開,在其面前組成了一道由麈尾組成的幕牆,秦科的一刀直接斬在了這幕牆之上,發出當的金鐵交擊之聲。

一股反震之力頓時透過長刀傳到了秦科的手臂之上,然而這反震之力並沒有將秦科給震開,秦科的肉身多強,這種反震之力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毛毛雨,撓癢癢都算不上。

這可把剛剛收回拂塵的青年道士嚇了一跳,瞳孔就是一縮,在他想來,秦科應該被震開才對,進而他就可做出反擊,將剛剛失去的先手優勢給搬回來,然而結果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秦科可沒給青年道士多想的時機,抽刀而回之後再次欺身而上,向後青年道士連砍數十刀。

這才是秦科真正的認真了,這數十刀僅僅在一瞬間砍出,也只有將霸刀刀法練制大成境才能動用,秦科的師傅呂鴻博就處在這個境界之中。

可見霸刀刀法有多難練,秦科要不是有著系統的灌輸,想要達成這一境界,動用此招,最少得練十年。

面對一片刀影向自己襲來,青年道士第一次臉色微變,腳步一動就向後撤了幾步拉開距離,同時拂塵也舞動起來,一面比之前還要凝厚許多的麈尾幕牆瞬間成型,擋在了他的面前。

叮叮噹噹......

在幕牆形成的瞬間,一片刀影就落在了其上。

聽到這聲音,青年道士臉色再變,原本他以為這一片刀影大多都是虛幻的,真正的一刀隱藏在其中罷了,然而,聽這聲音哪是什麼虛幻的刀影,是真正劈砍造成的。

青年道士無法想象,秦科這才多大,居然能煉成這樣的刀法,這踏馬就是妖孽,不,這踏馬是在作弊啊。

他已經懷疑秦科根本不是什麼十八歲,而是三十八還差不多,十八歲就能練成如此刀法,說出去誰信啊。

不單單是青年道士臉色微變,看臺上比武臺下皆是一片譁然。

誰也沒想到一直低調不已的秦科居然如此強大,他們在臺下,看臺上看的都比較真切,那每一道的軌跡如羚羊掛角,根本不可捉摸,可卻實實在在。

別說是秦科了,就是一些老傢伙都動用不出這樣的武技,這不僅僅是武技強大與否,而是天份,從這一招就能看出秦科的習武天份極高,最少到目前為止,還沒見過有誰能與秦科相提並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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