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狂獅承認,景峰繼續說道:“那您覺得我有可能進入長孫家,並將吳德海的屍體放入內院之中嗎?”

“這次來長安的景家人也就我與景海長老,再沒有其他人,這個你是可以查到的,另外我不過武聖初期,景海長老也就武聖後期,潛入長孫家後院,那無異於找死?你可曾聽說有人潛入長孫家?這種訊息一打探就能得知!”

“且你們吳家人想要潛入長孫家都得聲東擊西,更何況是我要送一具屍體進去,那豈不是更難?”

“言盡於此,還望吳前輩能夠明察!”說著景峰衝著吳狂獅抱了抱拳。

景峰有理有據的話語,令吳狂獅沉默思索了起來,不但是他,吳家眾人也在沉思,思考著景峰所言。

的確如景峰所說,來長安城的景家人就他們二人,這個想要隱瞞是隱瞞不了的,即使有景家高手化妝潛入,那是不可能的。

景家可不屑做那樣藏頭露尾的事,更何況,是這種栽贓嫁禍的事。

景家想滅掉長孫家,豈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直接排除一幫子高手就能將長孫家給碾壓的毫無還手之力。

更別說挑撥他們吳家與長孫家的關係了。

很顯然,這件事怕真的與長孫家脫不開關係啊。

“景家不愧是景家,一個核心弟子都如此能說會道,我吳狂獅佩服,暫時就聽你所言,我不找你麻煩,但若是被我查出這件事裡面有不實之處,到時即使前往景家,我也要討個說法!!!”吳狂獅沉聲說道。

“景峰無愧於心,任憑吳前輩討要說法!”景峰拱手道。

“好,那我就先走了,這件事暫時你別對外說,我會調查清楚,還我你一個公道,到時候若真不是你,我也會給你賠禮道歉!!!”吳狂獅淡淡的說道。

“吳前輩嚴重了,只要能還我一個公道就行,無需賠禮道歉了!”景峰忙搖頭道。

送走了吳狂獅,景峰臉色就沉了下來,他之前並沒有去找尋送信之人,可現在他也想找到這人了,讓他成為背鍋俠,被人懷疑,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單單是吳狂獅要找,他也得找!找到這人,他就算不殺了此人,也得將此人懲戒一番,交給吳家,任憑吳家發落,以證他的清白。

而這一切,秦科並不知曉,此刻的他正渾身通紅,緊咬牙關的承受著猴兒酒帶來的衝擊。

這東西好是好,可以提升肉身的強度,提升肉身的力量,然而卻要忍受極大的痛苦,一旦承受不住,甚至有可能肉身崩潰。

然而想要獲得強大的力量,哪裡有那麼容易。

秦科這裡痛苦萬分,可寬海,龔韓冰那裡卻異常順利。

這點痛苦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們在成為秦科的靈魂奴僕後,似乎連痛感都消失了。

喝下猴兒酒,就任憑肉身變化著,沒有絲毫的疼痛之色,彷彿就像喝水一般。

這要是秦科看到,還不嫉妒的發狂。

不過他也沒辦法將自己變成靈魂奴僕減少痛苦啊,只能自己靠著意志忍受著。

這次秦科明顯比上次服用的猴兒酒要多一些,所以承受的痛苦也是上次的一倍之多。

然而帶來的效果也是明顯的,從秦科感應來看,他的力量增長了怕是有三成之多。

雖然沒有經過測試,但秦科就是有這種感覺。

要知道秦科的力量本就十分的強大,靠著肉身就能與同階武者相抗衡,現如今提升了三成,怕是同境界的強者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可想而知秦科的肉身有多麼恐怖!

畢竟這可是修習了龍象般若功大成,金剛不壞神功。

還修出了金骨銀膚,種種加起來,秦科的肉身想不強大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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