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與上面的寒酸不同,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上面的屋子,殘破不堪,傢俱更是簡陋,普通百姓住的也比之要好。

秦科原本還狐疑,馬有才是那種能艱苦奮鬥的人。

可看到地底的情況,秦科知道他想的太簡單了。

像馬有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艱苦奮鬥?

就他下來的這個空間裡,波斯地毯鋪滿了整個地面,兩邊一排排架子都是金絲楠木打造,而其上放著的居然是秦科所造的各種年份的茅臺,三十年,五十年,甚至百年的都有。

不說三十,五十年的,就是百年的一瓶都好幾百金啊,這一個架子上那麼多,加起來也足有上萬金了。

不單單是茅臺,還有三勒漿,而這裡擺放的三勒漿可不是普通的三勒漿,同樣是上了年份的,上面都有標註,最低的都有百年,甚至還有幾百年份的,這可真是玉液瓊漿了。

其價值有未可知,但肯定不便宜。

奢侈,太奢侈了。

透過一個甬道,秦科來到一個更大的空間裡,這裡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床榻,床榻同樣是用金絲楠木所打造,上面鋪墊的居然是一張白老虎皮。

要知道就算是在大唐時期,白老虎也是極其稀少的,能擁有一張白老虎皮那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就連當今聖上都沒有一個,而這馬有才居然有一張。

這可是有價無市的東西,送去拍賣行拍賣,怕是得拍出天價。

足見馬有才生活的奢靡無度。

秦科還不知曉,這不過是馬有才的一個窩罷了,要是知曉這樣的窩還有好幾個,不知秦科會作何感想。

畢竟他也是有錢人,但與馬有才一比,彷彿他才是那個窮人一般。

而在床邊則站著四名穿著薄紗的侍女,正惶恐不安的看著秦科。

“馬有才去哪了?”秦科掃了侍女一眼,聲音低沉的詢問道。

侍女們似乎都嚇傻了,或者說常年的囚禁,使得她們都忘了與人如何溝通。

秦科見問也是白問,也就沒搭理幾女。

目光一掃,就見在那張大床後面,有著二條通道。

秦科命龔韓冰走一條,而他則帶著清月走了另一條通道。

不管怎麼說,今日定不能讓馬有才跑了。

通道並不高,所以秦科走在裡面需要壓低身子,手裡的火把照耀著通道,使得通道內忽明忽暗,前方則是一片漆黑,沒到達地方,是根本看不清前方是什麼樣。

不過這難不倒秦科,他的感應在這可不是擺設,眼睛看不見,但感應卻能探查出前方的情況,不至於被馬有才躲在暗中偷襲。

而此時的馬有才正亡命奔逃,雖不知外面是什麼情況,但他只要感覺不好就會離開。

這已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大不了等追殺他的人離去,他再回來就是,又不會掉塊肉。

他可不像孫世寶一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最終如何了?還不是被人給宰了!

說是人不見了,但馬有才斷定,孫世寶凶多吉少了。

做他們這一行的,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總會碰到一些正義感爆棚的人。

突然,馬有才的腳步一頓,他的前方再次出現了二條岔路,馬有才左右看了眼,最終選擇了右邊的那條。

右邊這條通路則是通往城外的,而左邊那條則是通往長安城內另一處住宅的。

這是為了迷惑人所弄出來的,去往城外,也是為了保險起見。

當秦科與龔韓冰相遇的時候,正是出現在了那條通道面前。

秦科直接走進了右邊的通道,而龔韓冰則按照秦科的命令走了左邊的通道。

不知追了多久,反正秦科感覺自己走了不短的路了,按照推算,怕是都已經出了城。

這馬有才還真是小心謹慎的很!居然將通道打了那麼長,就不怕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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