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管家帶著大夫來了卻在那發愣,竇義鼻中輕哼道:“還愣著做什麼,真想讓寇兒死了?若是寇兒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幾個都得為他陪葬!”

管家頓時一個激靈,忙招呼大夫趕緊給少爺瞧瞧。

大夫也被嚇了一跳,眼前之人他自然認識,竇家家主,平日裡他也會來給竇家之人看病,算是老熟人了。

就是因為熟,所以他知道眼前這個竇家家主的恐怖,曾經因為一位大夫給他瞧病,不小心弄疼了他,當時眼前這位竇家家主只說了一句話,以後你就不用來了。

大夫問為何,竇家家主只說了一句,因為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所以眼前這位竇家家主說若是少爺有事,他們會為其陪葬可不是信口開河。

連大夫都知道竇家家主的秉性,作為管家又豈能不知,在一旁不停的催促大夫一定要看仔細了,千萬要保住少爺的命。

現如今,他們可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跑不掉,也由不得管家心中焦急。

好在,在查驗了一番之後,大夫大大的鬆了口氣。

竇寇看著嚇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身上被飛濺的石頭割傷了很多口子,最嚴重的不過是頭上被石頭砸中,身上的血,也大多是額頭上那個口子噴濺出來的血罷了。

至於現在還昏迷,應該是驚嚇所至。

而一旁的女子,情形與竇寇差不多,都是驚嚇所至。

大夫如此說是他不瞭解情況,這要是被秦科所見,就會給出判斷,他們是被爆炸產生的氣浪給震暈了。

要不是秦科控制著距離,可就不是被氣浪震暈這個效果了,而是被炸的四分五裂,屍骨無存。

聽到大夫說自己的兒子沒什麼大礙,都是皮外傷,只需敷上些膏藥,再多休息幾日就能痊癒,竇義也鬆了口氣。

他可就這麼一個兒子,這兒子要是出事了,那他竇家可就斷了香火。

當然,也不是真的斷香火,斷的只不過是他這一支主家罷了,竇家可是一個龐大的家族,分支可是有很多的,若是他這裡斷了香火,等他百年後這家主之位可就要傳給分支了。

以竇義心高氣傲的性子,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就是天天造人,他也會造出個兒子來,是絕不會給分支機會的。

說是一家人,可終歸不是他的血脈。

在竇家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秦科已經坐著馬車回到了家中。

從馬車上下來,秦科伸了個懶腰,心情很是愉悅。

不為別的,能教訓一下竇寇,他心裡就舒坦,要知道竇寇可是三番四次的找他麻煩,要不是他有些本事,早就再次重生輪迴去了,哪裡還會站在這裡。

就算是秦科下殺手將竇寇殺了都不為過,只不過秦科暫時不想惹太多的麻煩上身,誰知道人家有沒有能力查到他身上。

這次就當給竇寇一個教訓,他掌控了分寸,自然知曉竇寇是不會死的,至於會不會萎了,秦科想來應該有可能。

畢竟竇寇當時是在做那種事情的,這種時候受到驚嚇可是會造成那種事情障礙的,秦科可是在後世見過不少這樣的報道的,最終老婆跟人跑了,或者綠了誰,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

竇寇的事情雖然解決了,但月夜組織的事不知該怎麼解決,不過秦科現在沒功夫去想那麼多。

一回到家中,秦科就直奔他的釀酒作坊而去,第二批百年茅臺應該出爐了,秦科得去將其盛裝起來,放進地窖,再去釀造第三批。

一批只能釀造二百瓶,出去秦科送出去的十瓶,他現在的庫存以及即將出爐的,也不過三百九十瓶,這點數量在秦科看來根本不夠。

整個長安多少人?有錢人又有多少?即使一人一瓶,怕也得幾千瓶。

而這才是一瓶,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這樣的好酒別說一瓶,就是十瓶都不多的。

秦科只是將秦瓊的話聽進去了一半,秦瓊所說的酒不能賣太多,否則價格會降低。

但他哪裡知道,秦科自有他的營銷手段,別忘了,秦科曾經可是身家上億的集團老闆,他能不會做生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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