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秦科為了趕時間,依舊是買了張餅和一些白切肉,弄了個自制的肉夾饃填了下肚子。

想著晚上回去就有大餐吃了,秦科心情就好了不少,否則早中晚都吃這肉夾饃,秦科非瘋了不可。

等他來到店鋪門前的時候,這裡的人早已望眼欲穿,等著秦科了。

見到了秦科,他們就像看到了親爹一樣,就差撲上來親秦科一口了,尤其是那些拿到前二十名號牌的人,生怕秦科不來,那麼他們的號牌可就沒了用武之地。

從一些人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們是花了錢買的號牌,這要是秦科不來,或者店不開了,那他們買號牌的可就打了水漂了。

還好,秦科來了,他們的一顆心也放下了。

秦科與眾人打了聲招呼,解釋了下今日有事才來這麼遲,眾人即使心中有著什麼想法也不好說出來,秦科可是他們的金主,是財神爺,得罪了財神爺豈會有好下場。

就在秦科開啟店鋪的大門,進入了自己的店鋪開始今日的典當生意的時候,在東市最好的酒樓春香樓之內,房遺愛與長孫衝正在一間包間內喝著酒。

不過看二人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悅,尤其是房遺愛,那臉黑的如鍋底一般。

在酒桌旁站著一侍衛打扮的青年,正躬身在說著什麼。

“你說那老東西昨晚去找了秦科之後就沒再回來?”房遺愛看向面前的青年冷冷的說道。

“是的,房少,昨日那老傢伙在收了你的銀子之後就說要去找秦科,可直到現在那老東西也沒回來!”

“房少,您說這老東西會不會拿了錢不做事,跑了吧?”青年陪著小心道。

“那秦科今日的店鋪開門了嗎?”房遺愛詢問道。

“還沒!”青年搖搖頭道。

“給我查,查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看看秦科怎麼樣了,再去查下那老東西去了哪,那老東西應該不是拿了錢不辦事的人,有可能是昨夜教訓秦科之後拿著錢去喝花酒了!”

“也不對,按照約定,他要把那女子送來,卻沒送來,難道說那老東西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房遺愛皺著眉頭喃喃道。

在房遺愛話音剛落之後,包廂外就再次走進來一名青年,衝著房遺愛躬身道:“房少,秦科來了,他來開店了!”

“什麼?你說什麼?說清楚,什麼秦科開店了!”房遺愛眉頭一皺,急忙問道。

“剛剛秦科去了西市,店鋪也開門了,現在已經在做生意了!”青年詳細的回道。

“那你看到秦科有沒有受傷?還有,跟著他的那個女子在不在?”房遺愛追問道。

“秦科完好無損,身上沒有傷痕,那女子也跟在秦科身邊,同樣一點事也沒有!”青年躬身回道。

“什麼?你說秦科無事?那女子也還在?這怎麼可能!”

不單單是房遺愛不敢置信瞪大了雙眼,一旁的長孫衝即將碰到嘴唇的酒杯也在一頓之下灑了出來,酒水撒到了他的衣衫之上,長孫衝都渾然未覺。

“房少,這是我親眼所見,此事千真萬確,不信的話您可以親自去秦科的店鋪一觀就在知道了,他那裡現在還在排著隊呢!”青年忙解釋道。

“沒事,這小子居然沒事,難道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老東西可是大武師境界的強者,雖然只是初入大武師,但也不是秦科與那女子能夠抗衡的!”房遺愛搖著頭依舊不敢相通道。

長孫衝這時候也回過神來,腦海中第一時間就浮現出那女子的身影,心中暗道:“難道那女子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秦瓊從哪裡找來的這樣的女子,護在秦科身邊?”

“走,我倒是不信了,這小子居然會完好無損,那老東西可不是這樣的人,我要親眼看看這秦科到底怎樣了!”說著房遺愛就站起了身向外走去,長孫衝見此也不好再坐著,同樣起身跟了過去,他也好奇秦科,但更好奇的是那與他勢均力敵,甚至稍占上風的女子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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