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去的快,回來的也快,看到秦廣回來,賈氏的眼前就有些發黑,她雖不知洪伯留了什麼證據,但都這時候了,洪伯若是沒有確鑿的東西,定會死的很難看,所以他這時候拿出的證據定然能夠證明些什麼。

賈氏有心想將秦廣手中的東西給一把奪過來,可秦瓊就坐在一邊,秦廣更是武功高強,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搶的過來。

目光看向洪伯,賈氏恨的咬牙切齒,心中暗罵,不就是自己沒幫你說話,至於魚死網破嗎?

在場之中,只有秦懷道,秦懷玉跟個沒事人一樣,似乎賈氏若是遭了殃,他們也無所謂的樣子,看的賈氏也是氣急敗壞,差點吐出一口血。

她如此拼死拼活,甚至是不惜買兇擄走秦科,又將秦科的母親給弄傻了,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她的二個兒子,可現在,這二個兒子反而對她視若無睹,那個心哦,拔涼拔涼的。

“家主,東西已經取來!”秦廣上前一步,躬身將手中的一個布包遞給秦瓊道。

一旁,賈氏很想將東西拿走,可卻一動不敢動,看著秦瓊將東西接過,心中顫抖的厲害,呼吸都急促了不少,臉色更是有些蒼白。

秦瓊可沒去管賈氏是什麼表情,而是接過布包,將其開啟,布包內赫然有著幾塊絹布,這是大戶人家平日書信東西才會用到的,一般情況下,依舊是竹簡,這時候,竹簡併沒有退出歷史舞臺。

當然也有紙張,只不過這時候的紙張製造成本太高,且技術又不好,製造出來的紙張大多很黃,又十分粗糙,用於書寫東西也不合適,至於白紙?現如今還沒那技術,也製造不出來。

所以絹布是最佳的選擇,小巧,輕便,又便於攜帶,唯一的缺點就是貴,寫的字數不多,只能用於書信罷了。

看到秦瓊手中布包內的居然是絹布,賈氏的身體就是一顫,似乎想到了什麼,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牙關緊咬,極力控制著自己。

秦瓊將布包放在一旁,從上拿起一塊絹布細細檢視起來,這一看,秦瓊的鼻息就重重的哼了一聲。

又將第二塊拿起,緊接著是第三塊,第四塊,等秦瓊看完,已經過去了一盞茶的時間。

“賈氏,你是自己招認,還是讓我揭穿你的事?”秦瓊冷聲說道,看向賈氏的目光也變的冰冷無比。

“老爺,冤枉,我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您是不相信我,而相信這奴才?”賈氏當即叫屈道。

秦瓊眯起雙眼,拿起其中一塊絹布遞給賈氏道:“那你好好看看,我為何會相信他,看了你就知道了!”

賈氏顫抖著雙手接過絹布,心臟更是狂跳,她瞭解秦瓊,秦瓊敢這樣說,定然有底氣,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秦瓊定然是確定了她手中這東西定然是指正她的證據,會是什麼?

拿著絹布,賈氏不敢去看,可在秦瓊的逼視下,賈氏只得拿起絹布看了起來,只一眼她就感到天旋地轉。

不為別的,那絹布上的字跡她又怎能不認得,就是她的筆跡,而那開頭,她更是熟悉無比,是她寫給那殺手組織的委託信件。

只是賈氏弄不明白,這信件怎麼會輾轉到了洪伯的手上,這東西不是該在殺手的手上?

“賈氏,你還有何話要說?你該不會告訴我這筆跡不是你的吧?這裡面寫的東西也是假的吧?”秦瓊沉聲道。

“我......”賈氏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解釋,她是真的弄不懂這東西為何會到了洪伯手中,難道說這是假的?可這就是真的,是她當時親筆所寫。

秦懷道,秦懷玉二兄弟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是露出震驚之色,原本以為洪伯只不過是說說罷了,怎麼可能有什麼證據。

現在他們慌了,他們也沒想到洪伯居然真的拿出了證據,剛剛並不是他們不想管,而是覺得洪伯只不過是說說罷了,現在他們慌了,母親沒有反駁,那豈不是說洪伯拿出的證據是真的,這怎麼可能,這樣的證據怎麼可能留著?

這都多久了,十幾年了,十幾年前的證據啊,洪伯這老東西居然留著這樣的證據,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

然而現在,他們兄弟兩也是束手無策,怎麼說?怎麼做?不管怎麼說都沒用,連母親都預設了,還說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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