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秦科並沒有離開秦府,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一杯杯的喝酒,最終倒在了桌上被人抬著回了他的屋子。

看著被抬走的秦科,河間郡王笑著對秦瓊道:“看來你以後家宅怕是不得安寧了!”

秦瓊搖頭苦笑道:“老哥你又何必取笑於我,這件事還是我的錯,是我沒考慮那麼多就將秦科給接了回來,也不知這件事是好是壞!”

“送你四個字,順其自然,秦科想做什麼就讓他去做吧,別管束太多就好,此子可不是你看上去那麼簡單,話盡於此,你自己斟酌。”說完河間郡王就飄然離去,留下一臉沉思的秦瓊。

第二天一早,秦科揉著額頭,依舊有些暈暈乎乎,昨日喝的太多,最後是個什麼情況他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來人敬酒他酒喝,最終不勝酒力倒在了酒桌上。

看了眼四周,發現自己被送回了屋子,這才舒了口氣,昨日他醉酒,可是下手最好的機會,畢竟他昨日可是將秦懷道,秦懷玉給打傷了,他可不信這兄弟二人會不跟他計較。

“以後還是少喝酒為妙!”秦科起身,苦笑著喃喃自語。

似乎是聽見屋中的動靜,秦科的屋門就被人從外開啟,就見昨日那明豔少女再次帶著那隊侍女走了進來。

“公子,昨夜睡的可好?”明豔少女打量著秦科,那目中的神采與昨日相比可是判若兩人。

要說昨日只是有點想法,沒什麼實際行動,然而經歷昨夜的事情,秦科的名聲已經傳遍整個秦府,甚至長安的一些世家。

這就導致明豔少女不單單是想法那麼簡單,怕秦科只要開口,他就會自薦枕蓆了。

看著面前妖嬈的明豔少女,秦科咳嗽了一聲道:“還好,還好,對了,你們東西放下,我自己來就行!”

想起昨日這明豔少女對他的種種挑釁,秦科就苦笑不已,加上近日看少女的樣子,他真怕一個不好,這姑娘撲上來。

“公子,這可不行,若是我們不伺候著,家主可是會責罰我們的,你就別為難我們了!”明豔少女一臉委屈道。

見此,秦科只得苦笑著坐到了洗漱的椅子上,任憑這些侍女們為他收拾。

這個過程中,秦科可謂是痛並快樂著,那時不時的觸感,令秦科不停的吞嚥口水,要不是自制力不錯,怕真的會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秦瓊一早就去上早朝了,秦科在洗漱之後,吃了點早餐就準備回自己的當鋪去。

可剛走到門口,管家洪伯就跟了上來。

“三少爺可是要出門?”洪伯笑呵呵道。

秦科點了點頭道:“我要回當鋪去,你跟父親說一聲,這幾天我就不回來了!”

“啊,這......這如何使得,三少爺乃是金貴身子,怎能再去西市開當鋪,三少爺,這事您還是等老爺回來了再說吧。”洪伯勸諫道。

秦科擺了擺手道:“這事你就跟父親說一聲就好,我可不是什麼金貴身子,沒那麼嬌氣!”

說著秦科徑直離開,沒再去搭理洪伯。

看著離去的秦科,洪伯鼻中輕哼,喃喃道:“賤人生出來的依舊是賤種,放著舒服的日子不要,還要開當鋪,不過這樣也好,他若不去開當鋪,長孫衝如何對他下手呢。”

離開了秦府,秦科不由的鬆了口氣,那秦府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處處透著壓抑,整個秦府看似對他恭恭敬敬,但秦科能夠看出,很多人都對他保持著距離,很顯然,他們在懼怕著什麼。

秦科要真是什麼愣頭青,怕也發現不了,只不過兩世為人,這點東西他如何看不出,能讓那麼多人都對他保持距離的,也只有一人能夠做到,那就是秦懷道,秦懷玉的母親,賈氏了。

這種女人,秦科自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誰知道她會不會為了給自己兒子報仇,而給他下毒什麼的,沒見自己母親變成那模樣了。

怕是他被擄走也是這女人做的,甚至這身體的前任,也是被這女人給下手害了的。

至於那洪伯,看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著這些事,秦科慢慢的走到了西市,萬物當鋪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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