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鋪內,秦科看到走進來的老者,眉頭微微一皺,來人是秦府的管家,洪伯,也不知他來這裡做什麼,對於這老者,秦科本能的有些不喜。

這老東西一看就是那賈夫人的人,他剛去秦府就不停的打探他的事情,這種小伎倆怎能瞞得過他,更別說這老東西還想挖坑害他,就更讓秦科敬而遠之了。

“三少爺,您這店的生意不錯啊,當鋪能開到排隊,怕整個長安獨數您一家!”洪伯環視了一圈,笑眯眯的衝著秦科道。

秦科也懶得跟他打哈哈,直接了當道:“你來有事嗎?我正忙著,沒事的話你就回去吧!”

這話令洪伯微微一愣,卻並沒有動氣,依舊一臉笑意道:“老爺讓我來請少爺回府,說是給少爺您請了教習,教授少爺武功,我這不來請您了嗎!”

洪伯的話令秦科一愣,這才想起今日秦瓊給他請了教習,他是要回去的,這光忙著生意,差點給忘了。

“各位,今日典當就到這裡,想要典當的,明日趕早!”秦科站起身衝著眾人拱了拱手道。

客人們雖然有意見,但卻不敢多說什麼,萬一說了什麼惹得人家掌櫃的不高興,不給他們典當壽元,那就有的哭了。

將客人們送走,秦科這才轉身看向洪伯道:“走吧!”

洪伯微微一笑,轉身先出了門,秦科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先關了店門,抱起桌子下的箱子走去後院的倉庫,將今日賺得的三千兩銀子給收到了地底密室之中,這才走出當鋪,將門給鎖了起來。

一頂轎子已經在店鋪外等著秦科,他不會騎馬,顯然秦瓊沒有忘記。

坐上轎子,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趕回家,此時已經是午時了。

剛回家的秦科就被秦瓊給叫到了中院的廳堂之中。

廳堂內,一大家子端坐在這裡準備吃飯,秦科的到來令秦懷道,秦懷玉的臉色有些難看。

昨晚他們丟人丟大發了,那麼多賓客,他們居然敗在了秦科的手上,今日的他們連門都不敢出,生怕被那些大家族子弟嘲諷。

“科兒,來坐,先吃飯,吃完了飯我帶你去見見教習!”秦瓊衝著秦科招了招手道。

秦科卻沒什麼尷尬,徑直走到秦瓊那一桌端坐了下來。

“呦,挺自覺啊,誰讓你坐這裡的,這裡可不是你能坐的,你該坐那裡才對!”賈氏見秦科居然坐到了他們這一桌,鼻中輕哼一聲道。

秦瓊微微皺眉,剛想說什麼,卻被賈氏的話堵住道:“老爺,這家族有家族的規矩,該坐哪就應該坐哪,您是明白的!”

秦科微微一愣,他倒是不知什麼規矩,在他看來,坐哪都一樣,只是這賈氏的話倒是令他有些不爽。

這啥意思?自己的地位不夠?勞資也是秦家少爺,坐主桌怎麼了?

秦瓊咳嗽了一聲道:“科兒,你該坐那邊!”

秦瓊說著指了指另一張桌子,那裡坐著的是秦家一些子侄,也就是支脈,還有秦瓊一些妾侍。

坐著主桌上的秦懷道,秦懷玉嘴角帶著冷笑,昨日秦科讓他坐主桌那是因為迎接他迴歸,今日,還不是要按規矩來。

妾侍的孩子還想坐主桌,簡直是可笑。

聽到秦瓊的話,秦科卻沒動,而是看向秦瓊道:“為什麼?”

秦瓊還沒說話,賈氏卻冷笑道:“為什麼?就因為你的母親只是一個妾侍,雖說生下了你,但依舊是一個妾侍,而你不過是妾侍的孩子,妾侍的孩子只能坐那裡!”

“是嗎?父親!”秦科沒去看賈氏,而是盯著秦瓊道。

秦瓊看向賈氏道:“說那麼難聽做什麼,坐哪不都一樣。”

“老爺,難道您想壞了家族的規矩?這要是傳出去,可叫我怎麼做人?”賈氏反駁道。

看著賈氏咄咄逼人的樣子,秦瓊卻退讓,秦科就覺得有問題,秦瓊何許人,為何要對賈氏如此退讓?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一個家族也就那點事,定是賈氏背後有著不小的能量,秦瓊也不想去觸及,也不想得罪,他們的婚約怕也是利益聯姻罷了。

“父親,您不用為難,這飯不吃也罷,您讓人帶我去找教習即可!”秦科淡淡道,並沒有因為賈氏的話而動怒,不是不想,而是不想秦瓊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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