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古凝霜內心已經有了猜測，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她想聽夜羅雲煌親口的回答。
其實也是這時候，古凝霜才發現，她自己大腦思維似乎有些短路。
之前，很多次，夜羅鴻睿都是說她是媽媽的。
他其實表達的那麼清楚，只不過她自己真的沒有多想。
面對鴻睿的時候，她的心總會柔軟起來，總會多了些母愛，想多陪陪鴻睿，都說母子連心，她現在大概能明白這種感覺。
而且從第一次見鴻睿的時候，她對這個孩子就是特別的。
而且夜羅雲煌以前說的話，彷彿都是話裡有話，都在告訴她答案了。
是她自己在這方面似乎反應有些遲鈍。
而且她和夜羅雲煌，她以為的第一次，也沒有很疼。
古凝霜腦海裡一瞬間想過很多，她的心都咚咚的跳了起來，跟打鼓一樣。
她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聽夜羅雲煌回答。
此時古凝霜站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夜羅雲煌，看著他，要聽他說話。
她的手放在身側都是緊緊握著的，手心有些出汗，她很緊張很緊張。
夜羅雲煌突然間聽到古凝霜問出這樣一句話來，也是愣住了，所以一時間還真的沒回過神來。
他微微回神，看著古凝霜的神色，感覺到她的緊張，夜羅雲煌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古凝霜看著夜羅雲煌不說話，只是輕輕笑了，她有些氣鼓鼓的道：“你笑什麼？”
夜羅雲煌伸手，輕嘆著摸了摸古凝霜的頭髮，“在笑你，小傻瓜！”
古凝霜看著夜羅雲煌眼中柔和寵溺的光芒，還是有些懵懵的。
夜羅雲煌曲起手指，輕輕彈了下古凝霜的額頭，“小傻瓜，還沒想明白？他是我的親生兒子，你說，他的母親是誰？”
他只有她一個女人，自始至終就是古凝霜，她總該反應過來吧！
古凝霜愣楞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總算是聰明點，反應了過來，你說出了你還是誰？”
古凝霜突然間有了明確的答案，突然間感覺心一下子開闊明朗了起來。
她感覺，突然間什麼都想明白了。
其實曾經夜羅雲煌和鴻睿都告訴過她答案，是她自己愚鈍，是她自己沒有往這方面去想。
她怎麼都沒想到，十八歲沒有的記憶，那段時間，正好就是她生鴻睿的時間！
古凝霜感覺心海一下子掀起了海浪來，似乎一瞬間將她淹沒了。
她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血液也跟著沸騰了起來。
她只覺得很激動很激動，但是她此時不知道該是什麼反應。
她的眼眶熱熱的。
不一會，古凝霜情緒沒控制住，眼淚出來了。
古凝霜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明明很高興，但是心卻又一種又酸又疼的感覺，那是她古凝霜的親生兒子，她心疼不已。
可是她以前竟然不知道，他三歲前是怎麼過的？
她突然間發現，她那麼不稱職，她怎麼就忘記了那段記憶，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想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