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上門的丈夫都姓鄧,多年來只有一個兒子。

還是個先天不足,智力殘缺,還有暴力傾向的兒子。

天知道,她多想有個健全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她肯定把他當寶貝捧著,可不會像棉家夫妻,眼瞎心盲,喪盡天良。

前不久,她如願懷上了一個,歡天喜地,但是因為棉寶,沒了,她也沒了懷孕的能力。

本來是要棉寶償命的,但棉依出主意,作為交換,鄧家放過棉寶,棉家還鄧家一個孩子。

當然,交易過程中,棉依只在背後給秦大鳳和棉勝敖出謀劃策,牽線搭橋,沒有直面鄧家,鄧家不知道這事裡還存了個棉依。

鄧英紅雖然對棉家人的奇葩行為嗤之以鼻,但法子是樂意接受的。

鄧家有錢,倒也不是找不到其他能給傻兒子生孩子的女人。

只是鄧英紅信算命,棉依出了主意之後,她就找人去算過了,棉襖的生辰八字,正好旺她兒子,肯定能給她懷上一個健康的孫子,便同意了交易。

鄧家是和孟家齊平存在的世家,為了攀附鄧家,棉勝敖對這個交易喜聞樂見。

一個不聽話的女兒,換一條金大腿,誰不樂意。

今天叫棉襖回來的目的,也就是生米煮成熟飯。

飯菜裡下了藥,而且,傀儡人,也能用了。

房間裡久不見動靜,四人都有些著急,忍不住想去聽牆角。

又覺得丟臉,都忍著了。

棉勝敖和徐靜怡不知道棉璟驅使傀儡人效果如何,想去看看。

便招呼鄧家夫妻去客房休息。

鄧家夫妻也想單獨行動,便同意了提議。

書房,棉璟臉色更加難看,只是他自己看不到,棉瑜也看不到。

鮮血放了半碗,木偶人倒是吸乾淨了,但毫無動靜。

棉璟讓棉瑜也放,棉瑜磨磨蹭蹭不樂意,他覺得這玩意邪門得很。

所以養成期間,他都是假裝投餵的。

不像棉勝敖三人,為了驅使傀儡人,恨不得把自己放幹,所以臉色才會這麼難看。

而棉瑜,卻沒有什麼問題。

“大哥,是不是法子不對?要不先問問那個天師?”

棉璟不耐煩道:“問什麼問,趕緊的,要是壞了事,看爸媽怎麼收拾你。”

棉瑜垂著眸子,眼底閃著幽光。

拿著刀,慢悠悠劃手指,腦子裡思考著溜走的法子。

棉勝敖和徐靜怡正好推門進來,棉瑜忙收住了手。

兩人也沒理他,問棉璟:“怎麼樣了?”

棉璟擰著眉搖頭:“沒反應。”

夫妻倆失望又忐忑,今天這事一定得成,要不然不但抱不上大腿,還會得罪鄧家。

“是什麼原因?”

棉璟道:“或許是血不夠。”

“這個好辦,”夫妻倆一擼袖子,拿著刀就劃了下去。

一指長,半寸深的傷口,血肉外翻,鮮血潺潺,十分駭人。

以往撞一下都會疼得哭爹喊孃的兩人,竟是面不改色。

棉瑜呆立原地,好像有些不太認識父母兄長了。

從他們身上,他看到了瘋狂,看到了麻木,不似一個活人了。

是從什麼時候起有的這些改變呢?

看著醜陋的木偶人將兩人的鮮血盡數吸走,他感覺頭皮發麻。

這玩意它就是個邪物,是禍害。

棉勝敖三人全神貫注盯著木偶,根本沒發現棉瑜的異常。

“動了,動了,”徐靜怡驚喜出聲。

木偶人動了,像是一個躺得太久,身體不受控制的人。

每動一下,就停頓一下,身體還咔咔作響。

“怎麼控制?要怎麼做?”徐靜怡迫不及待問。

棉勝敖激動得手抖:“別,彆著急,我想想,我想想。”

棉璟微微挑眉道:“爸,雖然惡鬼佔了妹妹的身,罪無可恕。”

“但妹妹是無辜的,控制時,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些妹妹的肉身。”

這話聽起來像是一個好哥哥的擔憂,但不知道為什麼,棉瑜聽得渾身不得勁。

他真要在乎棉襖這個妹妹,當初棉襖回來的時候,還不知道被惡鬼附身的時候,就不會一副高傲嫌棄的姿態了。

如今又表現出兄妹情深,這是為什麼?

棉勝敖聽了棉璟的話,只嘆他太過純良。

“那是惡鬼,沒有人性的,你妹妹說不定早就被吃了,現在這個哪還是你妹妹。”

“再說,我們現在只是給她找個好人家,對她造不成傷害,還能讓她享福,你就別操心了。”

棉璟嘆了聲,似有些無奈,卻也沒再開口。

棉勝敖找到了超控的方式,傀儡人按照他的設想動了起來。

三人大喜,繼續操控。

棉襖房間。

正踩在鄧家傻兒子後腦勺上,按著他臉在地上摩擦的棉襖覺得突然難受起來。

雙眸霎時血紅,腳下一用力,鄧家傻兒子悶哼一聲,暈死過去。

棉襖卻不自知,渾身都在難受,有什麼東西,似乎要破體而出。

暴躁急切,又無所適從。

來棉家的路上。

司老爺子氣得直喘粗氣:“蠢貨,蠢死得了,人家喊你回,你就回。”

“人家說有好吃的,就有好吃的?”

“腦子長來是幹啥的?考鴨蛋的嗎?”

“連無事獻應勤非奸即盜這麼點道理都不懂,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是不是?”

“一聽吃的,自己姓啥都忘了,老子是餓著她了怎麼的?”

“老馮,回頭多去請幾個廚師,讓那個蠢貨見見世面,別什麼好的爛的都看得上眼。”

“別人招招手,她就跟條狗一樣搖著尾巴湊上去了,丟人現眼。”

馮伯低眉順眼,連連應是。

下午司機說棉襖被棉家叫回去之後,司老爺子就讓人去查了。

查到的訊息自然是棉家要賣女求榮。

當時老爺子就氣炸了。

然後就不停的罵,罵棉家喪盡天良,罵棉襖愚不可及。

罵了大概兩個多小時了吧,馮伯默默的計算著時間。

本來馮伯打算自己帶人把棉襖撈出來的,但老爺子不放心。

說什麼要親自來把棉襖罵醒,看看她到底蠢得有沒有救,堅持親自來。

馮伯是震驚的,老爺子現在很少出門了,即便還掌著權,也很少出門。

有什麼事,都是別人上門彙報。

一是年齡大了,懶得動。

二是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

但他還不能死。

可是為了一個認識不過幾天的小丫頭,做到這份上,馮伯是怎麼都沒預料到的。

即便愛屋及烏,因為司命也不至於。

或許,老爺子是真的很疼愛棉襖這個晚輩。

別看老爺子張嘴閉嘴都是嫌棄,但對一個不放在心上的人,又何來嫌棄呢。

不過,棉襖純真清透,老爺子喜歡,也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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