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回到將軍府的時候,那所謂的“奸細”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跪在了將軍府的演武場上。兩個凶神惡煞計程車兵站在身後盯著他。

易天沒有直接過去,而是站在後面看了半天。這人被這麼粗暴的對待,倒也沒有顯得驚慌害怕,臉色平靜,讓跪就跪在那裡,也不說話,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傢伙能孤身一人前來,這心理素質到底不錯,看來有點能耐。

易天心中對這個遼王派來的人不禁高看了一眼。

“給我搬張凳子過來,我要在這裡好好的審問這個奸細。”易天對一個士兵說道。

易天的太師椅很快搬了過來,他大馬金刀的坐在那“奸細”對面,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人。

那人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的不像樣子的少年將軍是誰,也抬起頭一臉微笑的看著易天。

“說說吧,為什麼要做奸細這個沒有前途的職業。”易天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問道。

額,什麼叫這麼沒有前途的職業?再說了,老子根本不是什麼奸細好吧。易天的第一句話就讓這個傢伙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從何回答。

不過一個良好的說客或者說使臣,自然不會輕易被別人的話題帶偏,而是要自己掌握談話的節奏。

“在下包孝天,是大明遼王府中一小吏,奉遼王殿下之命,前來面見天河城城主閣下,有要事相商。”

這人不理易天的問題,自報家門道,依然面帶微笑,不卑不亢道。

“包孝天,這個名字是誰給你起的?如此的有內涵。”易天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

包孝天一愣,沒想到這位年輕將軍的思維如此天馬行空,忽然對自己的名字感興趣了?

我的名字很正常好不啦,有什麼好說的。

“在下姓名自然是家父所起,不知道將軍有何不妥嗎?”包孝天還是回答道,年輕人好衝動,自己現在又身在敵營,不回答的話,萬一激怒了這股年輕人,給自己一刀砍了,那真的就沒地方哭去了。

“那你父親取名的時候是不是去廟裡拜過二郎神啊?”易天又接著問道,一臉的好奇。

這跟二郎神又有什麼關係啊?包孝天再一次的懵逼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將軍說的可是道家所說的二郎顯聖真君?”包孝天雖然不知道易天問話的用意,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大概可能是吧。”易天也不太記得二郎神的全名了。

”家父給在下取名孝天,是希望在下不僅要孝敬父母,還要孝敬天地,倒是跟二郎顯聖真君沒有什麼關聯。”

包孝天心中很惱火,自己是來當使臣,當說客的,沒想到還沒進城就被人給綁的跟粽子一樣。

如今卻還要跪在地上,陪著小心跟這個毛頭小子在這裡嚇扯淡,心中早都有一萬匹神獸呼嘯而過了。

但是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要是一時衝動,保不齊會被人一刀砍了。

誰讓自己運氣太差,一群同僚抓鬮看誰來當這個遼王的傳話筒,自己命太背,結果給抽到了。

遼王手下兵馬兩次鎩羽而歸,死傷慘重,這訊息人人都知道。而且在那些逃回來計程車兵嘴裡,這是一夥兇殘到泯滅人性的悍匪,而且還有堅固的城池,簡直就是邪惡的代名詞。

所以這趟差事是沒有人願意來的,因此才採用了抓鬮的辦法。

所以這一路上,包孝天就打定主意要小心翼翼的行事,別一不小心激怒了這些悍匪,把自己的小命丟了就不划算了。

本來還想著一路趁著進城觀察一下情況,回去後好交差,結果沒想到離城三十里的時候就被抓了,還給頭上套了個黑布袋,結果自然是啥都看不見了

然後等到他重見天日的時候就已經跪在了演武場,然後就見到了眼前這個長相英俊的不像樣,年輕的不像樣的小將軍,然後又開始了完全無厘頭,讓人抓狂的對話。

“原來這樣啊,看來老吳還沒開始動筆呢,大明的老百姓還不知道沒事喜歡對著天亂叫的二郎神的寵物狗啊。這是個好事啊,要不我以後沒事的話給整個連載出來,說不定也能蟬聯大明作家富豪榜啊。”

易天看著包孝天那張看似平靜,其實卻誠惶誠恐的臉,嘴裡嘀咕道。

包孝天自然不知道這位年輕小將軍在說什麼,但是卻只能繼續保持他的微笑風度,讓自己看起來從容鎮定一些。

“我說小包同志啊,你們遼王讓你幹嘛來了?打算送我多少銀子啊?”

易天嘀咕了半天,終於笑眯眯的道。

包孝天臉色一苦,都不敢計較這個年輕小將叫自己小包同志,雖然說他也不知道同志是個啥意思。

“銀子啊,這個真沒有。”

“其實,這個可以有。”

“……”

“那是給我送了糧食?”易天頓了一下,又一臉期望的看著包孝天。

“這個也沒有。”

“那美女呢?總該有吧。你們遼王殿下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屁孩,要那麼多美女也沒用。小孩子長身體,不能太早那啥,否則以後老了就不中用了。”

易天又語重心長的問道。

“美女也沒有,其實遼王殿下……”包孝天苦著一張臉,都快要哭了。這個年輕將軍自我感覺良好的不行不行的,而且一臉期望的神情讓他感覺自己的小命越來越不屬於自己了。

他很想說問一句:你是不是瞎啊,我明明是一個人來的,你還問什麼銀子,糧食,美女的。這不是明擺了那我開涮嘛。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如果不想死的太早的話。

果然,這位年輕將軍的一張白臉黑了下來,眼神中冒著絲絲殺氣,一字一句的問道:“這個沒有,那個沒有,什麼都沒有,難道那個小屁孩是讓你來告訴我他打算將王位讓給我不成?”

包孝天的臉都白了,這個問題他說是不行。說不是也不行。看這年輕將軍的樣子,自己再說一句不中意的話很有可能就把自己一刀砍了

包孝天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這都什麼人啊這著,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自己準備好的一肚子話還沒機會說,眼看就要掉腦袋了。

“來人,把這個奸細拖出去砍了。”易天強忍著笑,大喊一聲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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