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走後門,大事件,計劃開始(求月票!求訂閱!)

2002年9月5日,星期四。

距離大選投票還有三個月。

雨從昨晚開始下,愈演愈烈凌晨時變為瓢潑大雨,清晨雨勢減小成了牛毛細雨,淅淅瀝瀝的灑落在地面。

“世承,給爸爸說拜拜.”

林妙熙抱著兒子站在門口送許敬賢上班。

目前還未滿一歲半的小世承白白嫩嫩,虎頭虎腦的惹人喜歡,在媽媽懷裡掙扎著張開小胖手去抱住許敬賢的脖子奶聲奶氣道,“爸爸拜拜.”

被親生兒子喊爸爸,和被那些床上認的女兒喊爸爸完全是兩種感受。

“拜拜,世承在家裡乖乖聽羽姬阿姨的話哦.”

許敬賢笑著輕輕掐了掐他的臉蛋,隨即轉身往外面走去。

一旁等候著的趙大海立刻舉起傘迎了上去遮在他頭頂,將敢於試圖冒犯許部長威嚴的雨絲全部隔絕開來。

走到車旁後拉開車門,舉著傘的同時另一隻手虛掩著許敬賢的頭頂防止他碰到門框,等其完全上車後才把門關上,收了傘進駕駛位啟動車輛。

哪怕是他和許敬賢關係很好,很熟了,甚至能互開玩笑,但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小細節上依舊是一絲不苟。

趙大海一邊開車,一邊目不斜視的說道:“部長,您上次交代的針對趙泰遠的計劃我已經開始實施了.”

趙泰遠是個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中年兒童,但他爹可不是,所以要針對他設計,得做詳細的佈置,因此上個月的事拖到這個月才正式動手。

“盯著點進展.”

許敬賢自然理解趙大海的難處,所以只微微頷首。

趙大海點了點頭,“放心吧.”

車輛在細雨中疾馳,輪胎碾過地面捲起一片水霧,向首爾地檢而去。

“哇嗚~哇嗚~哇嗚~”

一陣警笛聲從後面傳來,趙大海透過後視鏡瞄了一眼,見是警車後就開啟轉向燈,開到了旁邊道上讓路。

片刻後,一輛滿載囚犯的押運車輛在前一後二,三輛警車的護送下飛馳而過,一路所有車輛都主動讓道。

這是一批剛宣判不久的犯人。

要從首爾各個拘留所移送至釜山監獄開始正式服刑,釜山監獄算是南韓看守最嚴密的一個,所以這批犯人裡自然是不乏有窮兇極惡的重刑犯。

就比如宋傑輝上次掃掉的那個販毐團伙,其五名核心成員都在車上。

與囚車的擦肩而過只是個不起眼的小插曲,許敬賢很快就抵達地檢。

“許部長早.”

“許部長早上好.”

“嗯,你們早上好.”

許敬賢一路上應付著眾人的問候走進辦公室。

推開門,就看見一個圓潤飽滿的蜜桃對著自己,裙襬下,薄薄的黑絲緊貼著修長的美腿消失在高跟鞋裡。

聽見開門聲,正在為他收拾桌面的姜採荷轉過身,“叔叔你來啦.”

她今天頭髮挽起來了,巴掌大的瓜子臉毫無遮擋,精緻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給人種一看就揉弱可騎的模樣。

“這些事有大海做,你個檢察官每天來給我收拾衛生算什麼.”

許敬賢脫下外套掛到一邊向辦公桌走去。

“他一個大男人,又哪能有我細心啊.”

姜採荷撇了撇嘴,等許敬賢坐下後走過去坐在他懷裡,雙手摟著他脖子,“叔叔,我爸想回首爾.”

許敬賢摸著她的腿嘴角上揚。

姜孝成對於自己和他女兒一開始跟防狼一樣,後來也是耿耿於懷,再後來無奈接受但心存芥蒂,直到無可奈何不再多管,現在居然能讓他女兒來吹枕邊風了,這心態轉變夠快的。

姜孝成也沒辦法啊,自己苦養二十多年的傻逼女兒都他媽快要被姓許的玩成rpb了,自己要是不在他身上那撈夠回報的話,那豈不是更傻逼?

正好許敬賢現在是檢事委員會的委員,負責參與稽核檢察官調任,讓他幫自己開後門平調回首爾不難吧?

伱都走了我女兒的後門。

我走走你的後門過分嗎?

姜採荷撒嬌,“叔叔,你就幫幫忙嘛,爸爸媽媽在富川,就我一個人在首爾,經常見不到很想他們的.”

“老實說,你爸爸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許敬賢的手婉若游龍。

姜採荷嬌軀一震,秀眉微微蹙在一起,緊咬著紅唇趴在他懷裡輕喘著說道:“還真是瞞不過叔叔呢,我爸聽說……嗯呢~聽說首爾東西南北四部支廳升級成地檢……嗯~的事這兩年就要落實了,他想佔個位置嘛.”

她一雙眼睛霧氣朦朧。

就好像是能滴出水臉一樣。

而還有一隻眼睛已經在滴水了。

“他倒是狡猾.”

許敬賢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將首爾地檢改為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四部支廳升為四部地檢是很早就提出來的一個改制思路。

按照他對後世的記憶,和他加入檢事委員會後看見的一些資料,可以確定,這件事在後年年初就會落實。

姜孝成如果那時候再想調回來擔任四部地檢中的任何一部檢察長就是升職了,競爭者會更多,而現在調回來還是平調,其難度自然低了太多。

平調回來當一年支廳長,等後年支廳升級地檢,他也瞬間由支廳長升為地檢檢察長,至少可以節省下數年的苦功,這算盤打得可是太響了啊。

姜採荷嬌滴滴的,“叔叔誒~”

老爸升職對她也有好處,老爸的職位越高,她在許敬賢心裡的地位也會更高,她當然願意吹這個枕邊風。

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電視劇裡那些皇帝的寵妃,為了給親爹討一個好官位,而正搔首弄姿的討好皇帝。

“光這樣可不夠,你得用技巧說服叔叔才行.”

許敬賢捏住她光滑的下巴意味深長的說道。

姜採荷輕哼一聲從他懷裡下去。

對於姜孝成的小算盤許敬賢自然是支援的,因為他已經把首爾地檢檢察長一職視為囊中之物,首爾多個支廳長是可信任的自己人能最好不過。

等四部支廳升級,姜孝成的地位提高後對自己的支援分量也會更重。

大家互幫互助,一起往上爬。

何樂而不為呢?

“嘶~”

姜採荷為了幫爸爸謀官求職使勁渾身解數,讓許敬賢有些憋不住了。

…………………

“我憋不住了!我要上廁所!”

“我肚子疼!快停車帶我去解決一下,不然我就拉車裡了!快啊!”

形似大巴車的囚車剛駛出首爾進入人煙稀少的公路後,車內一名身材略胖的光頭男子就大聲嚷嚷了起來。

囚車裡一共有20多名罪犯,都戴著手銬,車尾處配備兩名警察看守。

“阿西吧!該死的傢伙,還真是麻煩.”

囚車副駕駛上的一名負責押運任務的警衛罵罵咧咧,然後開啟通訊器說道:“所有人靠邊停車,有囚犯要上廁所,兩個人帶他去一趟.”

畢竟總不能真讓其拉在車上吧。

而且囚犯戴著手銬,由兩名警察監視他上廁所,並不用擔心他逃跑。

隨著他一聲令下,四輛車組成的運送隊伍開始減速,緩緩靠邊停車。

囚車停穩後,和囚犯同處一車的兩名負責看守的警察,就同時起身向那個嚷嚷著上廁所的光頭胖子走去。

“阿西吧,你事情還真多!”其中一名警察煩躁的罵了一句,話落抬手就是一拳打在光頭胖子的小腹上。

“啊!”光頭胖子慘叫一聲,順勢倒在地上宛如蝦米一樣弓起身子。

“混蛋!不要裝死了,否則把你屎都打出來.”

打人的警察又踹了他一腳,接著就彎腰準備將其拽起來。

而就在他彎腰的瞬間,坐在他身旁的一名囚犯立刻暴起,戴著手銬的雙手套進警察的脖子將其死死勒住。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另一名看守警察大驚失色,下意識去拔槍,但是卻又被他身後的一名囚犯撞倒在地。

而同時一名囚犯趕緊蹲下去撿起了警察摔倒時掉落出來的配槍,雖然戴著手銬,但也不影響他雙手持槍。

後面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副駕駛上的警衛,他下意識回頭一看,頓時是大驚失色,吼道:“阿西吧,你們是在幹什麼!住手!囚犯暴動,所有人全部下車,立刻上報,請求支援!”

隨著他一聲令下,另外三輛警車上瞬間下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

他們持槍把囚車團團圍住。

幸好這條公路上沒什麼車,否則路過的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會被嚇住。

“敢上報我就殺了他們!”一名留著短髮,戴著眼鏡的男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他彎腰撿起被控制的警察的通訊器盯著警衛風輕雲淡的說道。

這句話透過通訊器傳入了在場所有警察耳中,讓剛準備報告上級的囚車駕駛員硬生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囚車駕駛室能看見後面的囚犯。

囚犯自然也能看見囚車駕駛室。

眼鏡男看著駕駛員懸崖勒馬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繼續用通訊器和在場的警察通話,“聽著,我們無意傷害任何人,只是想要自由,一個人追求自由有什麼錯?所以只要你們乖乖配合,今天就不會有流血事件.”

他就是宋傑輝抓住那個販毐團伙的首領,叫安遠ブ彌卸崬止πすΦ刳,剛剛配合著動手挾持警察的都是他的手下,在拘留所裡時他們就籌劃好今天要伺機逃跑。

只不過並不是為了所謂的自由。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你以為你們逃得掉嗎?阿西吧你知道被抓住了是什麼後果?”駕駛位上的警衛死死攥著通訊器怒吼道。

他眼神恨不得撕了安允勤,因為發生這樣的事件,他肯定要被辭退。

上次發生這樣的事還是1988年

距今已經有十四年沒有發生過囚犯在押運途中逃跑的事了,可想而知這有多麼惡劣,他必須要為此負責。

安允勤哈哈一笑,由一名小弟從警察腰間拿出鑰匙給自己開啟手銬。

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腕,拿著通訊器隔著玻璃和欄杆對警衛說道:“不嘗試一下怎麼知道呢?有的事情你不去做就不會成功,但只要做了,就有一半的成功機會!再說了,我們都已經是無期了,被抓住又能怎樣?不也還是無期嗎,更何況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要去做,所以,還請你諒解.”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他手下四個人的手銬都已經開啟了,並開始為其他或是興奮或是忐忑的囚犯開手銬。

警衛目呲欲裂,咬牙切齒的盯著安允勤,偏偏對這話還沒法反駁,誰讓南韓已經實際上不執行死刑了呢?

不執行死刑,的確避免了一些囚犯走投無路殊死抵抗,大大提高了警方抓捕囚犯的成功率,但也讓一些屢教不改的囚犯仗著這點更肆無忌憚。

反正死不了,那就往死裡做。

“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安允勤輕笑一聲,隨即又再次提出要求,“現在,所有警察立刻放下槍,乖乖戴上扔出來的手銬.”

同時,他的四名手下將車內兩名警察銬在椅子上,然後將從其他囚犯身上解下來的手銬全部丟到了車外。

“嘩啦啦~”二十來副手銬丟出去和地面碰撞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看著落在面前的手銬,車外所有警察都是面面相覷,沒有任何動作。

“怎麼,看來你們是真不想管同僚的死活啊!”安允勤獰笑著把槍頂在其中一名人質頭上,冷冷的看著警衛說道:“三秒鐘,如果他們不放下槍並戴上手銬,我就殺了他,反正我有兩個人質,殺一個也還剩一個.”

“不……不要!”被槍指著頭的警察臉色煞白,戰戰兢兢的哀求道。

警衛脖子上青筋暴起,死死的瞪著安允勤,隨著對方開始讀秒,他終於率先丟了槍,“都按他說的做.”

雖然發生這樣的事已經註定他這個警察當不下去了,但他還是不想看見自己多年的下屬死在罪犯的手裡。

越是基層的人往往越有人情味。

而爬得更高的人,已經在往上爬的途中丟了太多身為人的基本條件。

車外其他警察這才緩緩放下槍。

並撿起了地上的手銬戴上。

“很好.”

安允勤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向車內其他囚犯,“現在你們自由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一眾囚犯面面相覷,片刻後有一個人試探性跳下了車,走了幾步確定真的沒人抓自己就立刻是撒腿狂奔。

有了第一個人帶頭後,接二連三有人歡呼雀躍的跳下囚車跑進野地。

“哈哈哈哈!去你媽的!我才不要去坐牢呢!老子又他媽自由了!”

“謝謝各位大哥,謝謝你們!”

短短兩三分鐘,就有七八名囚犯跑得無影無蹤,但還是有十來名囚犯沒有動,因為他們或是刑期不重,又或是太膽小,總之是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選擇老老實實的待在囚車裡。

安允勤也沒管這些人,他帶著四名手下把所有銬起來的警察全部關進囚車,並把他們的槍丟進野地,又毀了他們的通訊器,扣走了手機電池。

最後五人各自換上一身警服,駕駛著一輛警車原地掉頭向首爾駛去。

出於安全考慮,囚車的窗戶全都是加固的,有層鐵欄杆,所以在戴著手銬的情況下,被鎖在裡面的警察只能試圖砸碎玻璃向路過的車輛求救。

但問題在於這段路平時並沒有多少車經過,所以他們只能等,這也是安允勤選擇在這段路上動手的原因。

如果他們運氣夠好的話,可能半個小時也不會有一輛車經過,那這半個小時就是他們最安全的一段時間。

………………………

“蕪湖~”

室內泳池,渾身只穿著條褲衩的趙泰遠怪吼著跳進了水裡,在一片驚慌失措的嬌聲尖叫中去抓那些女人。

然後扒掉她們身上的比基尼。

“啊!趙公子不要,羞死了!”

“不要嘛,趙公子你好壞啊.”

那些女人看似因為害羞在慌亂的遊動逃跑,實則卻欲拒還迎主動往趙泰遠懷裡湊,等著被他扒掉遮羞布。

很快泳池表面就飄著一層五顏六色的比基尼,十幾個二十來歲,身材姣好的女人一絲不掛的在裡面嬉戲。

一堆堆水草都在水下清晰可見。

趙泰遠左擁右抱,享受著這些優質美女的各種恭維,真是好不快活。

就他懷裡這些女人,每一個拿在外面都是讓人不敢搭訕的女神級別。

美女對於有錢人來說從不稀缺。

“公子.”

就在此時,一個身材高大的西裝男走了進來對他喊了聲。

趙泰遠推開女人走出泳池,兩個保鏢立刻拿著毛巾上前為其擦乾身上的水漬,又遞上拖鞋然後退到一邊。

“什麼事?”趙泰遠在泳池邊上的躺椅上坐下,漫不經心的問了句。

這個人是他的貼身保鏢兼司機。

屬於他的心腹。

男子上前兩步說道:“有一個人要見你,自稱能幫你對付許敬賢.”

趙泰遠原本還漫不經心的表情瞬間變了,眼神陰鬱得似乎能滴出水。

辣個男人又重新出現在腦海中。

許敬賢!

這個人他永遠也無法忘記,沒有人能夠在打了他的臉後還平安無事!

而且這個混蛋還害得他被禁足。

害得他二十多歲被親爹抽耳光。

還敢送花圈去侮辱他爹。

種種加起來,其去死也不為過!

“帶進來.”

趙泰遠深吸一口氣壓制心中暴戾的情緒,淡然的說道。

西裝大漢鞠躬後轉身離去,片刻後帶著一個穿黑色西服的青年進來。

青年大概30多歲,身材幹瘦沒有二兩肉,雖然穿著西服,但其畏畏縮縮的模樣使得有種沐猴而冠的感覺。

他看見泳池裡那些一絲不苟的美女後頓時瞪大眼睛,呆呆站在原地。

“噗嗤~他看起來好傻啊.”

“呆呆的,沒見過女人吧.”

那些女人紛紛揚水調戲他,時不時浮出水面,跟逗動物園猴子似的。

“看夠了嗎?你要是真能幫上我的忙這些女人都是你的.”

趙泰遠看著他這幅模樣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同時對其稱能幫自己對付許敬賢的話表示懷疑,這樣的人也能對付許敬賢?

那許敬賢得多跌份兒啊。

青年這才回過神來,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向趙泰遠走去,臉上帶著諂媚之色一陣點頭哈腰說道:“趙公子你好我叫崔順萬,叫我順萬就好.”

話音落下,他還伸出一隻手。

趙泰遠掃了他的手一眼沒去握。

崔順萬尷尬的笑笑把手收回去。

“你說能幫我對付許敬賢?知道消遣我的下場嗎?”趙泰遠警告道。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消遣您啊.”

崔順萬連連保證,緊張的說道:“您和許敬賢不和的訊息早有傳聞,我也算有幸得知,手裡恰巧有一份能幫您對付他的東西,所以才敢斗膽來見您.”

趙泰遠給許敬賢送花圈的事很多人知道,在市井都有傳聞,吃飽喝足後國民就喜歡聊這些大人物的八卦。

所以,趙泰遠對崔順萬知道自己和許敬賢不和一事並不疑惑,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說的是什麼.”

“就是這個,您看.”

崔順萬掏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遞到其面前。

趙泰遠看了一眼,皺著眉頭不確定的說道:“這個人是趙大海嗎?”

他一開始還沒有看懂,不明白趙大海用手帕蓋地上那人的臉幹什麼。

是想要為死者遮住遺容嗎?

“趙公子慧眼,這個人就是許敬賢的實務官趙大海.”

崔順萬拍了一句馬屁,“您再看地上那個人呢.”

“不認識.”

趙泰遠搖了搖頭。

能被他記住臉的都是有價值的。

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他都認識。

崔順萬收回手機說道:“您還記得上個月的越獄事件吧,報道中稱許敬賢撞死了持槍抵抗的金志雄,地上那個人就是金志雄,我這兩張照片可以充分證明他是被趙大海捂死的.”

趙泰遠頓時坐直身體,腦海中宛如一道閃電劃過,阿西吧,趙大海不是在為死者遮住遺容,他是在殺人!

只要這兩張照片公佈出去。

那趙大海涉嫌殺人,與許敬賢為其掩蓋真相及偽造事實的事就會引發軒然大波,只要他再推波助瀾,至少都能夠讓許敬賢脫掉檢察官這層皮。

而許敬賢一旦不再是檢察官,那他對很多人的作用大打折扣,自己就算是弄死他,也沒人再會出來阻止。

一想到這,趙泰遠就激動不已。

許敬賢啊許敬賢,是天亡你也!

但他很快又冷靜下來,強忍著興奮問了一句,“你是哪來的照片?”

他必須要保證照片的真實性。

“這話說來就長了.”

崔順萬撓了撓後腦勺,猥瑣一笑,“我經常去嫖一個女人,從她那都得到的,據她說金志雄出事當晚嫖過她,但把錢包落在她家了,她追出去還,無意中看見這一幕,就用手機把拍了下來.”

“本來準備去報警,但事後得知殺人兇手是趙大海,而且當時許敬賢可能也在車上,害怕被報復的她就沒敢去報警,也一直沒有刪照片,我花錢把照片從她手裡直接買了過來.”

趙泰遠給保鏢使了個眼色,讓對方去調查一下崔順萬這話的真實性。

一個保鏢會意後當即轉身離開。

“說吧,你想要多少錢?”趙泰遠看著崔順萬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種人無非就是想要錢嘛。

而他恰巧最不缺的就是錢,凡是能用錢解決的事,他從來都不吝嗇。

崔順萬卻當著他的面刪了照片。

“阿西吧!你這是幹什麼!”趙泰遠頓時暴怒,起身揪住他的領子。

崔順萬舉起手,“趙公子,你先別慌,我還有備份,還有備份,我只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防止一會兒條件談不妥,你讓人強搶而已.”

“你覺得我需要搶嗎?”趙泰遠冷哼一聲鬆開他,“說個價格吧.”

“價格的事先不急,我今天來只是想讓趙公子知道我手裡有你需要的東西,至於我要什麼,還得等我回去好好想想.”

崔順萬嘿嘿嘿的說道。

趙泰遠頓時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崔順萬又說道:“趙公子,你可千萬別想著讓人跟蹤我,或者讓人來搶來偷,那麼重要的東西我當然不會放在身邊,如果被我發現你動歪心思的話,我就把照片白送給許部長,那時候相信他肯定是不會虧待我的.”

趙泰遠陰沉著臉一言不發,他的確想過讓人強行去弄到手,但是現在崔順萬這番話又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有了照片就可以輕鬆收拾許敬賢,甚至威脅許敬賢做任何事,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衝動破壞這次機會。

趙泰遠沉默片刻緩緩點了點頭。

“那麼趙公子,給個電話吧,我會再聯絡你.”

崔順萬又說了一句。

趙泰遠給他寫了個號碼,“將東西賣給我,我會給你一個你無法拒絕的價格,我不差錢,如果你賣給其他人的話,那麼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他露出兇狠陰冷的眼神威脅道。

“放心,我既然來找你,就肯定是選定你作為交易物件.”

崔順萬小心翼翼收起寫了號碼的紙,又看了一眼那些美女,然後才依依不捨離去。

趙泰遠盯著他的背影眼神變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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