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後續影響,枕邊風(求月票!求訂閱)

“呵,果然,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我們查了那麼久才抓到些蛛絲馬跡,許敬賢一來就有所斬獲。”

看完下屬剛遞上來的檔案,郭佑安輕笑一聲,隨手丟在桌子上感嘆道。

許敬賢跳反,真的是一大助力啊!

如果先前他多少還有點疑慮,那在許敬賢送上金鴻雲部分偷稅漏稅的證據後,他徹底信了對方的反叛之心。

畢竟這事兒要是洩露出去,許敬賢必將承受來自金鴻雲最慘烈的報復。

“那我們這邊還要查嗎?”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問道,他是檢察科的富科長周澤爍,近期不幹別的,就一直在具體負責調查金鴻雲的犯罪證據。

“查,當然要查。”郭佑安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說道:“雙管齊下見效更快,何況不能全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查出的罪證越多,對我們的好處就越大,所以不僅不能因為有了許敬賢而懈怠,還要進一步加強!只要上面沒點頭抓人,就一直調查!”

金鴻雲的身份非同一般,所以需要更多更確鑿的罪證讓他逃不脫制裁。

但殊不知他這樣只會便宜許敬賢。

許某人在樹下等著摘桃子呢。

“對了,調查組下去那麼多天,怎麼連一份報告都沒交過?”郭佑安放下咖啡杯,看向面前的秘書官問道。

秘書官微微一笑:“局長,賀科長剛來過電話,說他們已經查到僱主可能是日笨人,正在進一步調查中。”

這是最近唯一的進展了。

“嗯。”郭佑安點點頭,隨後又淡淡的說道:“適當給許敬賢放點風,幫他進一步獲取金鴻雲的信任,這樣他才能從金鴻雲那裡得到更多罪證。”

金鴻雲跟他是一樣的想法,那份偷稅漏稅的證據就是這麼來的,許敬賢夾雜在兩人中間什麼都不需要做,這兩人就會主動幫他獲取對方的信任。

同一時間,仁川。

某家雜醬麵館的包間裡。

“阿西吧,李碩根,你這個狡猾的傢伙平時不聯絡我,可現在卻突然請我吃飯,是不是想請我幫你出頭?”

一個穿著羽絨服,染著黃髮,眉間有一道刀疤的青年一邊攪拌碗裡的雜醬麵,一邊看著對面的老同學說道。

而坐在他對面叫李碩根的老同學身材看著略顯消瘦,黑髮垂眉,長著一張蒼白清秀的面龐,正是昨晚冒雨開著計程車連宰六位客人的兜帽青年。

面對刀疤青年的吐槽,李碩根咧嘴露出個乾淨的笑容:“平常聯絡你也沒什麼事,那不浪費伱時間?現在聯絡你是有好事,想帶你一起發財。”

他外表看著給人一種純良的感覺。

“得了吧,還帶我發財,你先自己發財再說這話差不多。”刀疤青年低頭嗦了一口麵條,燙到了,吐出半口哈著氣說道:“嘶~,行了,你直接說事吧,看在同學一場和這碗雜醬麵的份上,只要不借錢,忙我就幫了。”

上學時他們關係還行,只不過畢業後各謀前程,就漸漸的失去了聯絡。

他現就職於一家人力資源公司,主要負責給沒有工作的妙齡少女和想賺錢的兼職少婦提供就業崗位,並擔任基層管理,有著一定的社會資源,所以也才有底氣說出這略顯霸道的話。

“我想你幫我賣個東西,賣出去後三七分。”李碩根看著刀疤臉說道。

刀疤青年說道:“我這裡只賣妞。”

他自幼便立下壯志,此生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如今也算是實現了夢醒。

他父親泉下有知,一定會很欣慰。

“色,與這我說的玩意兒可以聯絡到一起,何況,我覺得你肯定有這個人脈。”李碩根之所以選擇對方,是因為對方是他唯一認識的幫派人物。

刀疤青年被勾起了好奇心,麵條也不吃了:“你到底是想要我賣什麼?”

李碩根沉默著手伸進兜裡,然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麵粉放在了桌子上。

“毐!”刀疤青年驚呼一聲,隨後連忙壓低嗓門道:“臥槽,你現在比我玩兒得還大?不對,你要是真玩這個不用找我代銷,李碩根你瘋了嗎?”

毐品,除了在少數幾個比較奇葩的國度之外,在哪個國家都是不可觸碰的紅線之一,在南韓同樣屬於重罪。

他搞人力資源被抓了判個幾年。

但販毐被抓了可能會牢底坐穿。

“我沒瘋,這玩意我那裡還有五十多公斤,只要能脫手,我們倆就能大賺一筆,無本的買賣,我不信你真的不動心。”李碩根面色沉著的說道。

刀疤青年怔怔的看著對方,好像是頭一天認識這個老同學,半響抿了抿嘴說道:“我就不問你這貨是從哪兒來的了,這一小袋我先拿走,我得找人驗貨,等聯絡好了買家,你再把其他貨給我,賺到的錢我四,你六。”

三七他不想冒險,六四就不同了。

聽見對方調整分成比例,林碩根微微皺眉,靜靜地盯著刀疤青年看了一會兒,接著突然一笑,說道:“行。”

剛乾完一票,他不想節外生枝,否則肯定要送這位貪心的老同學一程。

“吃飯,吃飯。”刀疤青年抓起那一小包毐揣進兜裡,低下頭猛嗦麵條。

李碩根也若無其事的吃起了面。

“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今早七點警方在xx路xx公園外發現一輛塞滿屍體的計程車……在次提醒廣大市民積極舉報可疑人士,注意自身安全……”

電視上的早間新聞插了一條報道。

“阿西吧,六個人,都是一刀,手段真是太殘忍了。”刀疤青年端起麵碗盯著電視說道,扭頭看向李碩根開玩笑似的道:“你這傢伙,瘦得跟猴一樣,可小心別碰上這個變態啊。”

他身為黑澀會組織的一員,打打殺殺是常事,也沒見過那麼兇殘的人。

“是啊,看來在兇手被抓住前我要少出門了。”李碩根笑著點點頭道。

他眼中燃燒著強烈的興奮,有一種告訴刀疤青年自己就是兇手的衝動。

因為他想看對方震驚的面孔。

但是他理智尚存,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心裡有種錦衣夜行的憋屈感。

“好了,等我電話吧。”刀疤青年放下面碗,丟下一句話後起身就離開。

走出麵館,他一邊向自己的車走去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哎唷陳代表,好久不見,有好事找你……”

他的確認識販毐的人。

畢竟色和賭毒往往都聯絡在一起。

當天晚上,刀疤青年跟同幫派裡的一個陳姓中層管理約在了酒吧見面。

然後將那一小包毐品交給了他看。

“敷敷~呼——”陳代表將毐品倒出來嚐了一點,然後很上頭的吸了吸鼻子吐出口氣,略顯激動的說道:“這麼純的貨你哪兒來的?手裡有多少?”

南韓是不產粉的,這玩意全是從外地儘快,所以各家貨源的純度都各不相同,純度越高,銷量自然就越好。

“哪兒來的陳代表就別問了,大概有五十多公斤,要嗎?”刀疤臉看著對方興奮的表情,也跟著高興起來。

陳代表立刻一口咬定:“要!”

隨即兩人商量起交易時間和地點。

“什麼素質?你們的人什麼素質?”

“他媽的還資深黑澀會家族呢,送個貨被單殺了,貨還被搶了!我他媽定金都交了,客戶還等著嘗新呢,我的損失誰來買單?啊?誰來買單!”

太和會會長辦公室內,會長李太和指著電視上六人被殺的新聞,衝著對面兩個剛趕來的日笨鬼子連聲質問。

兩個井上家族的人臉色也很難看。

“李會長,這是我們的錯,您的損失我們買單。”井上橫二起身鞠了一躬表示歉意,隨後又沉聲說道:“但這裡終究是你的地盤,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把搶貨的人找出來,我要讓他知道亂拿東西,是會付出代價的。”

這批貨並不多,因為是與太和會一次互相證明誠意的試探性合作,只要交易成功,接下來就建立長期合作。

但貨剛到仁川就被人給劫了!

這是他們井上家族時隔多年再次進軍南韓市場,第一筆交易就被搶,不殺雞儆猴的話,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我現在火氣很大。”李太和說道。

井上橫二抬起頭來:“只要幫我們抓到搶貨的人,以後給李會長的價格再打八折,不知能不能讓您消火?”

太和會是第一個合作物件,對井上家族來說少賺點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能讓他們的貨進入南韓市場裡銷售。

他們堅信自家的貨都是精品,只要能進場就能屠殺其他劣質產品,到時候獨佔市場難道還用愁賺不到錢嗎?

經過上次的教訓,井上家族也學習橋本家族跟本地幫派合作的模式,他們上次就是不跟本地幫派合作,結果本地幫派跟警察合作把他們給端了。

而當年端他們的警察就是趙佳良。

所以他們弄死了那個討厭的傢伙。

既能報當年的仇,又能拖住檢方和警方的精力,給他們井上家族進入仁川市場並站穩腳跟提供時間和空間。

而且按照他們的計劃,不出意外警方無論如何也是查不到他們身上的。

“既然井上先生那麼有誠意,我又還有什麼可說的?”李太和頓時又喜笑顏開:“那個傢伙搶了貨,肯定會在市場上銷售,放心,只要有你們家的貨流通,我就能把他給揪出來!”

他之前的憤怒其實都是裝的,就是為了進一步索要更多的好處,畢竟損失那點定金,對他來說又能算什麼?

井上橫二兩人起身再度鞠躬,語氣很鄭重的說道:“那就拜託閣下了。”

……………………

“大嫂,你別動,讓我摸一下。”

韓秀雅瞪了許敬賢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要吃就吃,亂摸什麼,毛都被你搓掉了,水快要流出來了。”

她早上剛買回來的新鮮桃子,結果晚上被許敬賢一個個拿著把表面的絨毛全部都搓乾淨了,讓她有些上火。

這不純純是糟蹋食物嘛。

“吃吃,我吃行了吧,就是要沒毛的才好吃呢。”許敬賢拿起桃子咬了一口,又隨手遞給林妙熙,林妙熙低頭咬了一口:“很甜誒,汁水很多。”

“沒你的多。”許敬賢如實評價道。

但比林妙熙的甜肯定是真的。

因為她的有點淡淡的鹹。

“呸!”林妙熙臉蛋一紅,沒好氣的將半個桃子塞進他嘴裡:“亂說話。”

“利富貞有找你說過把報社搬去首爾的事嗎?”許敬賢拿出桃子問道。

這件事最近好想一直沒什麼進展。

那女人該不會是想拖著自己吧?

林妙熙皺起秀眉:“她本來說的是年前,但最近說遇到點麻煩,她正在解決,所以又把時間改到了年後。”

南韓晨報如今已經是仁川數一數二的大報,線上發展也到了極限,因為現在網民沒那麼多,所以必須擴大線下市場,不進首爾就只能原地踏步。

“我問問看。”許敬賢從林妙熙光滑的大腿上起身,拿起手機走到窗邊撥通了利富貞的電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報社進首爾的事出變故了?”

“是我哥。”利富貞剛洗完澡,穿著一件銀灰色吊帶睡裙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白嫩的玉足晃來晃去,怏怏不樂的道:“他覺得我主導投資南韓晨報完全是為了你,所以不同意,他反對的話,我就說服不了我老爸。”

投資南韓晨報是她主導的,現在想讓南韓晨報進軍首爾並站穩腳跟,那就需要動用利家的勢力,可是利宰嶸回來了,她的權力就被大大的削減。

畢竟利宰嶸才是三鑫的繼承人。

“他有病吧。”許敬賢忍不住罵道。

上次利宰嶸在遊艇上警告了他,他沒當回事,但現在對方的態度對他造成了實質性影響,就不得不在乎了。

你可以罵我,我不在乎。

但是你絕不能影響我的利益!

利富貞說道:“阿西吧,當著我的面罵我親大哥,你覺得這合適嗎?”

雖然她聽著挺爽的。

“抱歉,下次儘量揹著你。”許敬賢有禮貌,但不多,忍不住給利宰嶸上眼藥:“其實之前他回國的歡迎酒會上他就警告過我,他覺得我接近你是為了利用你家的勢力往上爬,我怕影響你們兄妹關係,就沒有告訴你。”

“那現在不怕了?”利富貞問道。

許敬賢很老實的答道:“因為他讓我不爽了,現在就是想影響一下,挑撥你們的關係,讓他也感到不爽。”

“噗——”利富貞被逗樂了,很快又收斂笑聲:“那你接近我究竟是不是為了利用我們家的勢力往上爬呢?”

“不然我還能是為了什麼?”許敬賢理直氣壯的回答道,難道為了愛情?

利富貞一滯,仔細一想,好想還真是嗷,他們本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利宰嶸不知情,所以才想多了。

許敬賢又說道:“怎麼不說話?該不會被我的現實傷到了吧,那我說接近你是想上你,你會不會好受點?”

在善解人意這方面他一直可以的。

“閉嘴!”聽著許敬賢這無恥又赤果果的話,利富貞羞憤之餘又感覺有些刺激,畢竟平時哪有人敢對她說這種話啊,嘲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但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沒志氣。

“好了,不開玩笑了。”許敬賢跳過這個話題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想辦法唄,還能怎麼辦?”利富貞嘆了口氣,答應的事肯定要做到。

而且她也真的看好南韓晨報,不信她大哥看不到南韓晨報的前途,但因為對許敬賢的偏見就硬生生要阻止。

當然,或許也不僅僅是因為偏見。

更可能正是因為知道南韓晨報的前途所以才不想讓她做成這件事,畢竟她之前寧肯嫁給保鏢也要留在利家的行為很難不讓利宰嶸對她有所想法。

許敬賢想了想,覺得利富貞是沒什麼好辦法了,又不想就這麼拖著,所以沉吟片刻後說道:“我來解決吧。”

“你能有什麼辦法?”利富貞聽見這話眨巴眨巴眼睛,覺得他是在發夢。

自己這個利家人都解決不了。

他個外人難道能行?

許敬賢準備讓林詩琳給利宰嶸吹枕邊風,但當然不能實話實說:“反正我有辦法,這件事你不用管就行。”

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混蛋!竟然敢掛我電話!”利富貞聽著傳出的盲音惱怒的罵道,磨著銀牙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決。”

他才不信許敬賢能說服利宰嶸。

許敬賢是個動手能力極強的男淫。

他轉頭就打給了林詩琳,等那邊接通後溫和的說道:“利太太,你好。”

“他不在,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林詩琳看了一眼浴室,壓低聲音說道。

許敬賢說道:“詩琳,幫我個忙……”

他將事情的緣由大概講述了一遍。

“你瘋了!我要是幫你促成這件事引起他懷疑怎麼辦?畢竟按常理來說我跟你不熟。”林詩琳下意識拒絕。

隨著時間流逝,肚子越來越大。

她都快要成驚弓之鳥了。

許敬賢安撫道:“怕什麼,他只會覺得是利富貞求你幫忙的,怎麼可能想到我身上,你不要太敏感好嗎?他肯定會同意,你現在懷著孩子呢,他光是為你的心情考慮都不會拒絕。”

這可是利宰嶸的第一個孩子。

正所謂母憑子貴啊。

“那我試試,不說了,他來了。”林詩琳聽見浴室的水聲停了,連忙結束通話電話,重新拿起育兒書籍看了起來。

利宰嶸繫著浴巾出來,看著林詩琳隆起的肚子由衷露出笑容,裡面是自己的孩子,再過幾個月就要出生了。

他也要當爸爸了,有繼承人了。

林詩琳放下書扭頭溫柔的看著利宰嶸說道:“老公,富貞讓我幫個忙。”

“什麼?”利宰嶸趴在床邊,注意力都放在她肚子身上,隨口問了一句。

林詩琳摸著肚子說道:“她讓我幫她求你答應助南韓晨報進入首爾。”

利宰嶸聽見這話頓時眉頭一皺。

對於妹妹這種打擾自己老婆的行為有些不喜,明知道她現在懷著孕呢。

“老公,好不好嘛,她好歹也是孩子姑姑,又是我閨蜜,你不能讓我沒面子吧。”林詩琳摸著肚子撒嬌道。

看著老婆隆起的肚子,利宰嶸皺著的眉頭緩緩舒展:“那就僅此一次。”

他可以不給老婆面子。

但得給兒子的面子啊。

“嗯嗯,老公你真好。”林詩琳頭一次仗著懷孕對利宰嶸提要求,沒想到那麼容易,低頭對肚子說道:“寶寶快替姑姑謝謝爸爸,爸爸真大方。”

利宰嶸哈哈一笑,看著懷孕後越發豐腴的林詩琳突然來了興致,一隻手去扒她裙子:“我們好久沒做過了。”

林詩琳已經過了三個月危險期了。

“我也想,但怕傷到寶寶。”林詩琳鼓著腮幫子說道,其實她根本不想跟利宰嶸在一起,畢竟她已經被許敬賢拓寬了眼界,哪還看得上利宰嶸這細狗。

見識過雄鷹後,誰還會喜歡麻雀?

利宰嶸一聽會傷到孩子,剛剛燃起的火頓時被盆水澆滅,寵溺看著林詩琳說道:“那你早點休息,我走了。”

林詩琳溫柔似水的笑著點了點頭。

目送利宰嶸離去後笑容逐漸消失。

拿起手機打給許敬賢:“成了。”

“怎麼樣,我就說吧,只要你一天沒卸貨,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恨不得摘給你。”許敬賢得意洋洋的說道。

林詩琳問道:“你啥時候來首爾?”

她也有點飢渴難耐了。

畢竟她正處於豐水期,山洪多發。

“報社要搬家,利富貞肯定會來一趟仁川,你可以以散心為藉口跟著她一起來,她來之後忙著辦正事沒時間盯著你,我不就有機會陪你了嗎?”

許敬賢此時也有點想林詩琳了,畢竟對方肚子裡懷著的可是自己的種。

“好。”林詩琳笑嘻嘻的答應下來。

日久生情這句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何況他們倆還有個孩子作為紐帶。

兩人純純的姦夫銀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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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本書,五級作者,御獸文老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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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燃先生,您的寄養店現在已經成為最受寵獸歡迎的寄養店,請問有什麼秘訣嗎?”

“秘訣就是用心。”面對記者,許燃一臉誠懇,“本店的服務宗旨就是賓至如歸,寵獸們在這裡就像在家一樣。”

“但有傳言您在照顧寵獸時眼神很不正經…”

“那都是謠傳!”

在他身後,一隻只氣息恐怖的寵獸贊同點頭,它們的御獸師為這個家忍辱負重,付出了太多!

<BR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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