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著了。

這就是許敬賢現在的想法。

七星幫發展很快,短短數年就從無到有並在首爾站穩腳跟,但其實規模並不大,而且近幾年突然停止了擴張的勢頭,就守著現有的地盤過日子。

在南韓諸多幫派中只能算是一箇中型組織而已,所以許敬賢猜到其背後有靠山,但先前推斷頂多也就是跟警察廳有關係,沒往檢察廳方向去想。

現在看來這正是七星幫幕後老闆的高明之處啊,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

畢竟對於幕後老闆來說,幫派只是白手套而已,能幫他撈錢辦事就行。

並不需要發展得多大,越大就越容易暴露自己,越容易失控反噬自己。

七星幫停止擴張後諸如金鐘仁這種高層都極其不滿,可車宰勇卻一直堅持己見,是因為他根本沒有決定權。

他只是被推到臺前的一條狗而已。

狗鏈子在身後的主人手裡牽著呢。

現在能肯定的是檢察廳裡的確有七星幫的保護傘,但是誰還不能確定。

許敬賢首先懷疑的就是樸安龍。

先前樸安龍親自出馬搶案時許敬賢覺得他是想拿自己和許敬文的關係來做文章,但現在看來還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他怕自己帶著為弟弟報仇的情緒深挖七星幫,把他給挖出來了。

何況他本身就負責打擊黑社會,想扶持一個幫派還不容易嗎?

以此推測的話,他的嫌疑最大!

許敬賢有點興奮,又有點緊張。

興奮的是抓到了樸安龍的尾巴。

不,這已經算是抓到他幾把了。

再用點力,就能讓他生不如死。

緊張的是如果被樸安龍發現並反應過來的話,自己的安全可能不安全。

“呼——”

許敬賢吐出口氣,看著對面的金鐘仁說道:“我要你查出七星幫在檢察廳的靠山,並拿到他和車宰勇勾結的證據,介時你就是七星幫的主人。”

想確定那個人的身份,那就離不開金鐘仁這個內鬼,光靠自己可不行。

“這……”金鐘仁面露糾結,內心充滿掙扎的說道:“檢察官大人,車宰勇可是我的手足兄弟,至愛親朋啊!”

他是想取代車宰勇,但沒想將其送進監獄,而按許敬賢這麼搞,車宰勇肯定會和那個幕後靠山一起吃牢飯。

許敬賢不等他開口加錢,就冷笑一聲說道:“他如果不進去的話你能輕易掌控七星幫嗎?確定要把他留在外面拖你的後腿?拖幫派的後腿嗎?”

金鐘仁也反應過來,車宰勇如果還在外面,那其他兄弟肯定還會有支援他的,自己想徹底掌控幫派就很難。

一邊是情義,一邊是權力。

他更加糾結了,頭痛欲裂。

許敬賢看得出金鐘仁現在只是還差個能說服自己背信棄義的藉口而已。

“他已經失了銳氣,現在只有你才能帶領七星幫再造輝煌,你所做的一切選擇都是為了幫派,無愧於心!”

說白了就是當表子還想立牌坊。

“檢察官大人你說得對。”金鐘仁長長吐出口氣,語氣堅定了起來:“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派,大哥已經阻礙了幫派的發展,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遲早有一天他會理解我的。”

許敬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對,他應該理解你,而且還會原諒你,他要是不理解你的話,那證明他根本沒把你當兄弟;不原諒你的話就說明對伱感情不夠深,你自然也不必為背叛他而感到自責,你說呢?”

金鐘仁:“…………”

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

“不過我該怎麼查呢?我怕查得太久會誤了您的大事。”金鐘仁說道。

許敬賢早就已經有了計劃:“七星幫裡有哪些對你繼承會長之位威脅最大的人,交代些他們乾的違法犯罪的勾當,我會把他們全部都抓起來。”

“然後就輪到車宰勇……”

許敬賢將整個計劃緩緩道來。

金鐘仁聽得頭皮發麻,怪不得黑社會鬥不過檢察廳,人家找個破綻就能玩死他們,斟酌了一下語氣,小心翼翼的提醒:“可是我前腳剛進來,後腳自己人就被抓了,會長肯定會懷疑是我出賣了他們,對我多般防範。”

“我等等再去抓幾個回來,到時候不就沒人能確定是你出賣的了?”許敬賢皺了皺眉頭,不可置否的表示。

金鐘仁訕笑一聲緩解尷尬,緊接著說道:“給我一張紙,我寫出來吧。”

他不想出賣兄弟,他出賣的都是幫派裡絕對不會支援他當老大的人,那自然就不算他兄弟,所以可以出賣。

許敬賢招了招手。

觀察室裡的高民灝立刻拿著紙筆走了進來,放到桌子上後又轉身離去。

“坐滿24小時再走,免得回去惹人懷疑。”等金鐘仁寫完後,許敬賢拿著看了一眼,丟下一句話起身離去。

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下,回頭對著金鐘仁淡然一笑,指了指角落的監控探頭說道:“對了,你剛剛說的話全都錄下來了,最好是別耍花樣,否則我不會放過你,車宰勇他們也不會。”

這段錄影他會帶走,然後再給上面打個報告說今天的監控壞了就行了。

眾所周知,監控這種東西,就總是容易在不該壞的時候壞,很正常嘛。

“檢察官。”看見許敬賢出來,還在外面等候的姜鎮東立刻就迎了上去。

許敬賢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幹得不錯,再去把七星幫裡跟許敬文接觸過的中高層都帶回警署問話,要關滿24小時再放,另外明天有個抓捕行動,做好準備,等這個案子結束後,我會給你請功的。”

在警察廳裡也要有自己的人嘛。

“是,多謝檢察官!”面對許敬賢給自己畫的餅,姜鎮東表現得很激動。

許敬賢雙手插兜向電梯走去,姜鎮東看見這一幕,幾乎是出於下意識的反應,連忙小跑著過去幫他按電梯。

然後彎腰鞠躬目送其進電梯。

直到電梯門關上,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怎麼也會幹這種事了?

許敬賢上樓向金士勳彙報了自己的發現和推測,金士勳聽完又驚又喜。

告訴許敬賢自己會想辦法試探一下樸安龍,讓他對此事一定嚴格保密。

…………………

下午六點,樸安龍準時下班。

從升部長起,他就沒加過班了。

不然的話在升職前要加班,升職後還要加班,那他媽豈不是白升職了?

他開著自己的寶馬回到離婚時從前岳父手裡強行分配過來的豪華別墅。

“哐哐哐!”

樸安龍粗暴的敲響門。

不一會兒房門就開啟了,來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少婦,長髮披散在腦後,面容清秀,氣質溫婉。

穿著一條白色連衣包臀裙,胸前掛著沉甸甸的碩果,肉色的絲襪緊緊貼合她修長的大腿,展現出性感迷人的曲線,外形像是韓漫裡的家庭主婦。

她就是孫言珠,樸安龍的妻子。

“歐巴,你辛苦了。”孫言珠露出溫柔的笑容,伸手接過樸安龍的外套。

“讓我等那麼久,真是的。”樸安龍罵罵咧咧的把公文包也丟了過去,踢掉鞋就往客廳走,然後便眼睛一亮。

只見他小姨子孫言真正趴在沙發上戴著耳機專心致志的聽音樂,精緻的臉蛋清純無瑕,身段曲線誘人,黑絲包裹的小腿向上勾起,兩隻盈盈一握的玉足夾著個抱枕靈活的轉來轉去。

樸安龍垂涎三尺,臉上擠出燦爛的笑容走到她旁邊坐下說道:“言真也來了,真是的,你姐也不跟我說,不然我就早點回來帶你們去吃大餐。”

18歲的小姨子身材不僅比妻子差不到哪兒去,臉還更嫩更漂亮,實在讓他看得心癢癢,恨不能一親芳澤。

“姐夫!”孫言真一驚,立馬起身摘了耳機,拿著抱枕遮住胸口,與樸安龍拉開距離:“我就順便過來看看。”

“留下來吃飯,今晚就在家裡住怎麼樣?”樸安龍笑眯眯的打量著她。

“不了姐夫,我跟朋友說好今晚去她家住。”孫言真被他看得渾身都不自在,說完拿著包起身就走:“時間不早了,我先走,姐姐姐夫再見。”

如果不是順道看姐姐。

她實在不想來這裡。

“言真!言真……”樸安龍起身在背後連喊幾聲,但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小姨子妙曼誘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

隨即臉色陰沉的看向妻子:“言真說去朋友家住,是男朋友嗎?言真長得那麼漂亮,可是很容易被不懷好意的男人盯上,你當姐姐的要上心。”

小姨子的頭湯必須被他的。

“是女的,叫秋……秋子賢,也是個演員。”孫言珠解釋道,心裡卻是又氣又委屈,秀拳緊緊攥著裙邊,裝腔作勢,你不就是那個不懷好意的嗎?

樸安龍並沒有察覺到孫言珠的情緒變化,由衷的鬆了口氣:“那就好。”

既然是女的,他就放心了。

不過剛剛被小姨子無意中挑起的火卻還沒消,他眼神熾熱的看向妻子。

“抱歉,我……我今天不方便。”孫言珠內心強烈牴觸,嚇得後退了一步。

“阿西吧,真是掃興!”樸安龍罵了一句,直接就準備出門,一邊拿出手機打給車宰勇:“晚上再安排一下。”

今天他心情很壞,要狠狠的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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