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榮月兔和秦守安之間的風花雪月

秦守安在男男女女情情愛愛的實踐中,可謂出神入化,堪稱大宗師。

這絕非他盲目自大,缺少自知之明,眼前都是人證啊。

他在理論研究上,也有著一定的掌握和實際分析能力。

現在正是應用分析的時候。

當他給重畫媚鞠躬感謝哺育之恩以後,周圍的氣氛似有變化,秦守安略一琢磨,便明白了問題所在。

他和大家一樣,其實對於輩分帶來的綱常倫理是比較尊重的。

例如他對師父就十分敬重,從來不會生出頂撞忤逆師父的心思,也不會當什麼衝師逆徒。

每每想起師父,他心中的愛意再怎麼洶湧澎湃,也都在尊師重道的範疇之內,並不涉及男女情愛的妄想,他非常清楚自己不能為了私慾,而去玷汙師父,甚至想要破壞師父在武道追求上那片純淨的心境。

可是眼前的情況還是有些不同的。

日月山的師姐妹們和他的關係顯然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他不可能用對待師父的心態來面對她們吧?

一來他並非日月山的弟子,彼此之間並不存在師門輩分之類的,他以黑姬和白姬的師伯自居管教她們,也並非就真的成了她們的師伯。

二來有些事兒既然已經發生了,就順其自然吧,男女之間只要有過坦誠相待的經歷,就沒有辦法恢復如常的,總是會時不時地生出些旖旎來。

就算平常能夠裝作無事發生,但是實際上偶爾的眼神對上,偶爾聊天時漫不經心地提及,又或者是某些時候的心照不宣,都會在提醒著彼此曾經發生過些什麼,那些異樣的情緒越壓抑越積累,就越可能在某個時候讓大家爆發出來,再續前情往事。

那天晚上重畫媚出力最多,其他四位師太也是在重畫媚的指點下才逐漸熟練起來,秦守安自然不會真的把重畫媚當成哺育之恩的奶孃,來把她區別對待。

看著平日裡端正大氣,總是露出溫和慈愛笑容的重畫媚,此時略帶扭捏而嗔惱的模樣,即便是秦守安,也略生盪漾之感,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不知是他說話時吐氣撩撥了她粉潤的耳朵,還是他說的話沒羞沒臊,重畫媚眼眸迅速瞟了一眼師妹們,確定她們剛剛沒有刻意偷聽,那似乎從未凋謝的桃紅嫩粉,再次從耳根蔓延到了白皙的脖頸上。

重畫媚羞的轉過身去,抱著羊咩背對著他了,真是的,多大人了,她只准備餵給羊咩吃了。

太后娘娘,婉荷、怡雲、望月和瑜團四位師太都有些好奇他到底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卻也不便直接詢問,但卻抓住了本質。

大家的理解大概就是謝恩歸謝恩,玩耍歸玩耍,大師姐並不會被區別對待,日月山在為太后娘娘穩住殿下的若干行動中,依然可以全員出擊,沒有損失大師姐這名得力干將。

“你們先退下吧,我和殿下說幾句話,便讓他來找你們.”

即便服用了廣寒蟾宮丹,此時此刻的太后娘娘依舊有些疲憊犯困的樣子,擺了擺手。

她其實有很多話要和秦守安說,只是大部分都說不出口,她和他的事兒終究有些羞恥。

那些回應他甜言蜜語,同樣充溢著她心意的話,都只能悶在肚子裡,就只好在她睡前多和他單獨呆一會,哪怕什麼也不說,只是靜靜地依偎在他懷裡,也會讓此時的太后娘娘格外滿足。

找你們?這大半夜的,都要休息了吧,太后娘娘還讓殿下來找師姐妹們?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四位師太羞澀之餘,略感心慌地對望了一眼,互相發現對方都沒有將那亂人心境的男女之事視作平常的意思,都有些緊張和羞恥的神色顯露出來。

果然諸位師姐妹依然秉持庵寺修行的規矩和心境,倒是隻有自己在想入非非?今天晚上定要矜持些,不能在師姐妹們面前跟那些打著出家人名義,實則放浪形骸的吟尼一樣兒。

可是太后娘娘有令,而且有過上次的事兒,大家要拒絕殿下好像也有點為難吧,到時候還是看情形再說吧,總之讓殿下先去找大師姐婉荷怡雲望月瑜團去吧。

其實重畫媚晚上要帶孩子,並不能和諸位師妹一起,但是剛剛秦守安在她耳邊的話,已經打消了她被區別對待的憂慮。

倒也不會因為今天晚上自己參與不了而患得患失,準備安心當羊咩的奶孃……男女之事隨時可以,對小公主的照顧卻是至關重要,不能有分毫差錯。

看著四個堪稱絕色的美人師太,邁著雍容端正的步伐邁過門檻再帶上房門,眼觀鼻鼻觀心地絲毫沒有將目光流連在他身上,而重畫媚則抱著羊咩去了裡間,秦守安拿了圓凳坐下。

要是四位師太在離去時柔情蜜意,滿眼期待地看著他,他倒是有些為難的,畢竟他原本打算陪著山主過夜的,這麼坐在她旁邊守護著就可以了。

秦守安剛剛坐下,伸了伸手,居然摸不到她美豔絕倫的臉蛋兒,便又覺得離山主有些遠,還是放棄了圓凳,踢掉了鞋子爬上床,和她並排躺著。

“我身上可能還有些血氣呢……”太后娘娘側過頭去,心中微甜,她現在這樣子既不大好看,也沒法子讓他再享受什麼,他卻依然有些黏乎她的樣子,好像挨著她就格外歡喜。

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她,而不僅僅是因為那些男女之事……要知道很多男人,在知道女人來月事或者其他原因身子不便時,他是影兒都沒有一個的。

彷彿她只要不能滿足他的那些需求,她就沒有存在意義一樣,然後接下來那些勾欄瓦舍,秦樓楚館,又或者別院私寓之類的地方便是他出沒的地方了。

普通人家裡的男子,沒有那隨心所欲去風流的條件,大概也沒地方去,才只好在家中陪著。

而作為皇室宗親中的男子,那是想去哪就去哪,此女今夜無法侍奉,轉頭就換上一個,說不定隔日就把那只是短短几日身子不便的女子給忘了。

男子薄情謂之風流,在這滿城的風流中,自己的男人與眾不同一點點,都會讓女子們情絲旖旎。

“哪有?依然香噴噴的,暖暖的,軟軟呼呼的像香薰過的白麵糰子一樣.”

秦守安剛剛端正坐穩了三息,還是忍不住把她攬入懷中。

“嚶——嗯……”太后娘娘鼻子中發出哼聲,剛剛萌發的睏意,倒是沒有那麼強烈了,還想和他說會子話。

他這個比喻,讓她忍俊不禁,嘴角翹起絲絲笑意,更生出一些有趣的念頭,想讓自己真的變成他說的那種白麵糰子,給他吃了算了。

“對了,有件事情說起來非常荒唐,我在九州府的宗卷中,看到伱有三個名字……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真名是什麼.”

對於自己的枕邊人,他居然至今不知道她的真名,那麼誰能不好奇這個?

她那三個名字分別是:鹹佯君、聶月欽、公子樓蘭。

順著這些名字繼續查下去,山主的家族、故鄉卻是什麼都差不多,好像她在這世間只與日月山和宮中有關係,再無其他親朋故舊。

鹹佯君這個名字則最早出現在前朝殘留的宮中密卷中,是三百多年前的事兒了。

這樣看來,這些名字應該都是假名,要是真名,豈不是意味著山主至少三百多歲了?

九州府中彙集了江湖中各大宗門事無鉅細的資料,現在卻連日月山這樣必然重點關注的大宗門山主真名都不知道,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越神秘,就越讓人難以信任——若不是兩人關係開始於陰差陽錯,而目前已經發展到了這種程度,誰又能夠放心一個身份來歷如此神秘的大宗師強者成為自己的枕邊人?

不過秦守安能夠放心對待她,而沒有像對待別人那樣全身上下長滿心眼子疑神疑鬼,主要還是山主也沒有防備他。

她在動不動就會暈厥,體內真氣潰散,武道境界和戰力遠不如平常的時候,依然和他親密無間……秦守安要是有壞心,要傷她真的有可能。

大宗師也是會受傷的,並非全身無罩門……可是她對他是完全放開的。

“這事兒確實有些荒唐.”

太后娘娘笑語盈盈,卻也不好說出這麼荒唐的事兒主要還是她自己有意不提。

她不能說自己叫榮月兔,更不想用山主的真名敷衍過去,畢竟兩人歡好的時候,他喜歡在她耳邊情意綿綿地喊“山主”。

這樣依然有淡淡的不適,好像他在和她歡好,卻喊著別人的名字一樣……但也還算好,能夠接受。

畢竟“山主”只是一個代稱,可以是任何人,而非特定的真名。

她現在就是“山主”……可她如果把山主的真名告訴他,那麼他在她耳邊真的就是喊別人的名字了。

這誰能受得了啊?

事到如今,只能告訴他一個用來在特別的時候呼喊她的暱稱了,可能會有些羞恥,但男女之間最羞恥的事兒都發生了,一個暱稱還能羞恥到哪兒去?也許還能給他增添些趣味。

“不能說嗎?”秦守安的手掌服帖地按著她的肩膀,厚實的衣料反而讓他想起了她那圓潤的肩頭是何等的美好,現在這軟軟綿綿的感覺倒多了一些嬌憨的可愛。

像明明精緻巧妙的瓷人兒,非得包裹上一層厚厚的棉布,擔心它磕磕碰碰就碎成了一地的渣兒似的。

現在這問名字的程式,倒好像是小朋友的交友環節一樣,成年人不應該在上床前就互通姓名的嗎?秦守安依然期待地看著她。

“那倒不是……我的……我現在名字不是九州府宗捲上出現的任何一個。

藺南仙。

馬藺的藺,南方有仙子之意的南仙.”

太后娘娘其實很清楚九州府的宗卷中記錄了些什麼,那些名字都是過去式了。

她輕輕吐露出小日月的真名,這個名字山主從未在江湖上用過,只有少數人知道。

“藺南仙……藺南仙……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秦守安凝神思索了一下,卻也沒有多想,笑著讚道:“名字真好,南方有仙子,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

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再難得.”

太后娘娘逐漸恢復嫣紅的嘴唇微微張開,錯愕時倒也沒有像羊咩那樣吐出一點點小舌頭,眼神閃動著,密密如針葉的眼睫毛眨了眨上下交錯,似要把眼眶裡的柔柔情意都梳攏成絲,編製成線,再織出柔情蜜意的紗,將他籠罩其中。

他怎麼又跟她講這樣的甜言蜜語啊,聽著聽著整個人都飄飄蕩蕩的,又軟軟綿綿的,好像魂兒都飄出來了要鑽進他身體裡去似的。

將來會不會有一天不聽他講些情話就忍不住?到時候老是神思不屬,跟上了什麼癮似的,總想從宮中偷跑出來和他私會可怎麼辦?

榮寶寶有房之湄幫忙打掩護,以去宰相府玩耍為理由方便出宮,秦貝貝甚至在教坊司弄了一個私院,自己呢?太后娘娘可從來沒有想搞過這些東西。

即便她曾經親手操辦過驚天密謀,但是在遇到秦守安之前,她的個人生活一直嚴肅端正的很。

過去這麼多年,她每次出宮都是大大方方的,按照著規矩來,去的地方也就是寂靜照鑑庵、皇家別院等地方,從未像皇后和陛下那樣胡鬧過。

現在是老房子著火,一下子就呼呼的燒起來了……不,她不能這樣。

以前是因為有她坐鎮宮中,榮寶寶和秦貝貝年紀小,胡鬧些也沒有什麼,如果現在她也和她們一樣了,這宮中都沒有個坐鎮的人,還不亂成一鍋粥,遲早出紕漏?

要是暴露出了宮中最大的秘密,真的會死許多人,甚至改天換地也不是不可能,她們做的事絕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不許講多得了.”

於是太后娘娘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按在他的嘴唇上,另外一隻手環住他的腰,還是有些忍不住要求:“你……你再仔細解釋下這首詩歌的意思.”

就聽完這個,應該不妨事。

“嗯……就是南方有位仙子一樣的姑娘,獨立於塵世之外。

她看一眼守城的將士,他們就願意為她放棄城池。

她看一眼君臨天下的王,王寧可要美人也不要這天下了。

這仙子一樣的姑娘,常常讓人失城失國,可縱然如此,依然讓人覺得江山可棄,仙子不可棄.”

秦守安解釋完,輕輕咬著她的手指頭,凝神看著眼前的美人,為江山操勞很累,為美人操勞也很累,但二者之間秦守安也會選擇美人。

太后娘娘卻是心神顫動,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努力昂起頭在他臉上親了許久。

許久之後,她才有些喘息地鬆開摟住他脖子的雙臂,眼眸中媚眼如絲,情意綿綿地恨不得和他合體入眠,只是現在身子真的不允許罷了。

好了,甜言蜜語講完了,她也不准他再講了……當然,她不會直接這麼命令他,只是希望他自覺一些就好。

“殿下,藺南仙這個名字,和你九州府宗卷中記錄的一樣,過一陣子就會換……但是你可以叫我小名.”

她接著悄聲說道,“太后娘娘很小的時候,她就認識我了,我們情同姐妹……她說姐妹倆的名字要差不多才行,但是大名已經改不了了,我們可以再取個一看就是姐妹倆的小名……”

“你們姐妹感情真好.”

秦守安琢磨著,這樣的姐妹感情,榮月兔應該能夠理解山主和秦守安的事兒吧?

“是啊……不過我們的小名挺……挺孩子氣的,那時候我會叫太后娘娘小月兔,太后娘娘則叫我大兔子.”

“大兔子.”

秦守安忍不住想笑,誰能夠想到日月山的大宗師有個這樣可愛而童趣十足的小名?

太后娘娘卻嬌羞不依,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你聽我說完……我的意思是,這都是小時候的外號一類的,平常這麼叫有點太矯情和做作了,但是……但是有時候你不是喜歡在我耳邊喊我嗎?那時候你就可以喊大兔子、小兔子或者兔兔什麼的都可以……我聽著會,格外歡喜一些.”

她低垂著頭,下巴差點埋入溝壑之間,聲如窗外樹葉細細碎碎的婆娑,幾不可聞。

“大兔子……小兔子,兔兔……”秦守安明白了她的意思,原來她是在給他指定一個男歡女愛,情意綿綿時特別的暱稱。

他能夠理解,平常他都是喊“山主”的,但是這個稱呼大概會提醒她許多事情,甚至讓她難以盡情投入,而帶著可愛意味的暱稱,卻反而會讓她忘記自己和秦守安之間的年齡差距,以及她是他嬸子閨中好友之類的身份,沒有那麼羞恥了。

“噯——”太后娘娘輕輕應了一聲,然後羞不可遏地埋頭在他懷中,為了不讓他生疑,繞了這麼大一圈子,也算是成功達成了她的目的,她沒有辦法用真實的身份和他情意纏綿,但是至少能夠在歡好時,讓他這麼叫自己。

那時便是榮月兔和秦守安之間的風花雪月了。

——

這是昨天晚上的,算是補完了。

以後還是不要不自量力地說什麼爆發了,屬於沒事找事敗人緣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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