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離譜的太后娘娘

秦守安點了點頭,男女之間的相處有其特殊性,但終究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平常多細心一點,多想一點,在低情商和高情商中間,多多選擇高情商就好了。

只是他現在也不能趕上去和重畫媚做點什麼,以讓她知道她依然魅力無窮。

像重畫媚這種心思細膩,情商極高的女子,秦守安現在刻意去和她親熱,只怕她又會多想:哎,殿下人真好,這時候還惦記著寬慰我……只是寬慰終究是寬慰,和發自內心的喜愛是不一樣的,瞧他昨天晚上和我只是匆匆,卻在瑜團師妹房中日上三竿……日上三竿啊……春宵懶起。

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更何況重畫媚穿戴整齊,似是有事情安排要做,現在也適合去打擾。

山主對重畫媚的穿著問題避而不答,秦守安也能夠理解,那多半就是太后娘娘的安排,那個女人的想法越發讓秦守安琢磨不透。

這種時候他便不會多去懷疑什麼了,一旦自己變得疑神疑鬼,就容易被她牽著鼻子走,而且日月山眾人為榮月兔的諸多解釋,也確實讓秦守安對她的印象改觀了一些。

“沒錯,所以我現在在這裡,也要憐惜某個女菩薩心中的少女,可不能因為別人就冷落了她.”

秦守安笑著說道。

她在如何安排秦守安和其他女子的事情上是理性的,但面對她那理性的安排,秦守安應對感性地回饋。

於是他坐在她旁邊,輕輕地摟著她軟軟的肩膀,換了襖子,薄薄的外衫滑膩的讓他想起了她的肌膚,手指稍稍用力,便會留下幾個指印似的。

重畫媚會覺得她和秦守安之間的年齡差距大,作為重畫媚的師父,山主豈不是更會如此想?從她安排弟子侍奉秦守安,照顧著她們的心情,種種細節上來看,她又何嘗不是亦師亦母?

在徽音裳吟池的時候,秦守安是刻意迴避她的年齡問題,而現在他卻是真的不在意了,山主是和師父一樣的人間真仙子,豈能以凡人的年齡來為她們新增些什麼標籤?

“幹嘛呀?我是說的畫媚,你又擅自要說誰了啊?”太后娘娘輕輕地拍著羊咩,以免胡說八道的爹爹吵醒她,心中卻是柔腸百轉,既因為他在面對她時心細如髮而甜蜜,又有些羞恥於被他發現了。

她說的女子委身於他後,心裡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就會顯現出來,專指的重畫媚她們而已,她作為垂簾聽政的太后,內心的少女早在那個令人絕望的洞房花燭夜就死了。

現在也最多就是有一點點復活,根本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在內心裡藏著活蹦亂跳的少女。

太后娘娘內心的少女,還需要他更多更多的憐愛,才能夠半死不活。

至於能不能完全復活……誰敢想啊,那一定是到了兩個人山盟海誓、海枯石爛的那種程度才行。

反正太后娘娘是不敢想的,因為到了那種程度,她還不得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到時候別說山盟海誓、海枯石爛了……他能夠忍耐住不大喊著“嬸嬸”,然後從觀海聽濤崖上縱身跳入撫仙海都算好的。

“我說的小兔、兔兔……她就是藏在你心中的少女,不過你是伱,她是她,我會分開來疼愛的.”

秦守安看著成熟婦人臉上欲說還休的羞澀與嫵媚,不禁食指大動,手掌稍稍用力,用臉頰磨蹭著她的頭頂。

儘管沒有肌膚觸碰,太后娘娘依然覺得身子軟綿綿的,不禁回想起重畫媚的診斷,有日月山秘藥和殿下遺留下來的營養,太后娘娘並不需要像尋常女子那樣坐月子,稍稍休息幾天就能完全恢復過來。

哎,居然還是要休息幾天,這日月山的秘藥也不怎麼爭氣……這個念頭一起,太后娘娘倒是嚇了一跳的羞恥,自己怎麼跟個嬌憨不聽話的小女子一樣,居然怨怪起日月山的秘藥來了,不就是……不就是晚幾天才能和和他親熱嘛,有什麼好急的?真是羞煞了個人。

太后娘娘擔心自己會像骨頭都被抽了一樣軟倒,不敢抬頭看他,只是盯著呼呼大睡的羊咩,“咩咩,你爹爹又在胡說八道了……你以後長大了,可不能像娘一樣喜歡……”

儘管已經和他說過“我喜歡你”了,可是這麼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還是讓太后娘娘羞不可遏,連忙咬住了溼潤潤的嘴唇,悄悄地瞟了他一眼,只見他不管她正羞惱著,自顧自地得意和歡喜,好像聽到了什麼神音仙樂一樣忘乎所以了。

太后娘娘看到他忘乎所以,心中卻沒有一絲真正的不悅,反而滋生出越來越多的甜蜜出來,原來不止是聽著他說甜言蜜語,內心會極其歡喜,看到他因為她而這樣滿足,她也同樣的極致歡喜。

男女之間的情愛,真是神奇到讓她這樣的女人都無法理解,太后娘娘隱隱約約覺得日後兩人的發展可能會脫離她的掌控與設想,但現在她卻一點也不願意再去設計和改變什麼。

“咩啊……”

這時候小羊咩忽然大叫了一聲醒過來,睜開大眼睛,裡面水洗珍珠似的幽黑眼眸轉動了一下,布包著的小腳兒蹬動了兩下,張著嘴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這是剛剛沒吃飽……又餓了,又餓了……”儘管根本沒有什麼經驗,但是母女連心,她一哭太后娘娘馬上就感覺到了她是因為什麼,連忙先把羊咩交給秦守安,她則自顧自地解開衣衫。

秦守安倒是真的有些手忙腳亂,這小寶貝安安靜靜的時候,他也能老神在在、似模似樣地拍拍抱抱晃晃,現在她這麼一哭,秦守安連忙胡言亂語地哄著:“寶寶別哭,你孃親也有了,biu地就滋你一口,biu地就滋你一口……biu地……”

“別滋了,快給我……”太后娘娘不自覺的好笑,這人怎麼看都是聰明極了,但是哄孩子哪有這樣的?顧不得抓緊衣襟遮掩了,伸出雙手把羊咩接了過來。

羊咩有了一口吃的,頓時閉上了眼睛和嘴巴,聚精會神地吃了起來。

太后娘娘還不像重畫媚那樣遊刃有餘,抱在懷裡雙手就不敢放開,只是看了一眼秦守安,“幫我把這邊衣衫拉一下.”

此時女子最是講究儀態姿容,哪怕是在自己夫君面前,也不能露出一副邋遢不講究的樣子,更何況兩人還不是老夫老妻,更是要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容顏姿態。

現在她帶著頭箍,衣衫不整,又不是在歡好,卻露出大片的肌膚,倒好像帶著些不正經的意味,在有意無意地誘惑他似的。

秦守安坐在她旁邊,幫她拉了拉衣衫遮住肩膀一點點,但並沒有把她露出來的肌膚全部遮擋,誰會那麼幹啊!

“你……”太后娘娘看著他聚精會神的樣子,忽然覺得父女倆的神態像極了,不由得忍俊不禁。

真是的,還好他沒有要和羊咩爭搶的意思,不然的話就得叫重畫媚過來了,否則總有一個要覺得不夠。

好不容易餵飽羊咩,她又閉著眼睛開始呼呼大睡,太后娘娘也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自己拉緊衣衫了。

太后娘娘把那鑲嵌著美玉的扣帶稍稍拉緊,抬手摸了摸臉頰旁邊散落的頭髮絲,正習慣性地想叫人伺候梳妝,然後才反應過來現在可不是講究太后娘娘排場儀態的時候,便長吁了一口氣。

扭過頭去,卻發現秦守安靜靜地坐在旁邊,他的鼻孔中流淌出兩條血液,好似蟲子似的鑽出來,又爬了回去。

“你這是怎麼回事?”太后娘娘大驚失色,即便是她也知道,武道高手的血脈經絡強度遠超普通人,普通人上火流點鼻血很正常,但是出現在八品巔峰的身上,那就有走火入魔的可能性了。

“啊……沒事,沒事,你坐好.”

秦守安連忙按住她,昨日才臨盆,今日無論如何都不能亂動的,他知道流鼻血確實有問題,但是身體並沒有感覺異樣,自然不會慌亂。

“剛剛我在外面,不是遇到黑姬和白姬嗎?也流了鼻血……這是有些奇怪,要知道我平常也不是沒有受到過更加強烈的上火時刻,但都只是正常反應,沒有異常反應.”

秦守安述說著狀況。

不想讓她為他擔心,他的語氣自然是平淡的,可是說著說著他才越發覺得不對。

看著這樣堪稱人間絕色尤物的山主,他流鼻血是很正常。

問題是,他在看著並不亞於山主的唐婉蓉時,他也沒有流鼻血啊!在招隱龍池屋的那驚鴻一瞥,和剛剛她半遮半掩的模樣,各有千秋的啊!

看來這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生機氣血過於旺盛、男女之谷欠得不到施展後出現的問題。

太后娘娘心中擔憂,卻幫不上任何忙,因為在涉及武道修煉上的問題,她真的只是小兔、兔兔、榮月兔,而不是真正的山主藺南仙啊!

她也不能喊小日月來,小日月這種難以琢磨的情形,堪比走火入魔

……而秦守安這種樣子,也像走火入魔。

讓一個已經走火入魔的,來診斷另一個疑似走火入魔的?太后娘娘再怎麼不懂修煉之道,也不會這麼做。

不知道今天秦貝貝來鯤崙山脈祭天,陳一齋會不會隨行?

那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對了,重畫媚,自己真是關心則亂。

秦守安只是八品巔峰,而重畫媚則整整高出一個大境界還多,怎麼會搞不定秦守安的問題?

“我現在身體狀況異常,不能幫你什麼,即便感知你的身體狀況,都有可能讓你加重受損。

我喊畫媚過來……”太后娘娘抬起兩根手指,作要給他診脈又有所顧忌的樣子,反手抓住床邊的鈴鐺搖了搖。

這個鈴鐺搖出來的聲音不大,但清脆而悠遠,就像一條條有絲一樣,從窗戶、門邊、屋簷、房頂的空氣中游走離開似的。

“我讓她給你看看,應該問題不大,年輕氣壯的,多半還是血氣鮮活再加上谷欠太多,倒是不知道該勸你修心養性,還是適當放縱一些.”

太后娘娘搖完鈴鐺,語氣輕柔中帶著些揶揄,想要讓他寬懷一些,別太緊張。

她看著他的鼻子,好在這麼短短的一會兒後,他的那些血液沒有再像吸飽了血的蟲子一樣鑽進鑽出。

沒過多久,秦守安就聽到一陣腳步聲飄然而至,房門推開,穿著華麗鳳紋朝袍的重畫媚猶如腳踏祥雲,端正優雅的觀音菩薩一樣。

秦守安對觀音菩薩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懶散怕梳妝,容顏多綽約。

散挽一窩絲,未曾戴纓絡。

不掛素藍袍,貼身小襖亂,漫腰束錦裙,赤了一雙腳。

披肩繡帶無,精光兩臂膊.”

知道的看到這段文字,明白寫的是《西遊記》裡剛剛從鱖魚精變回本尊的觀音菩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風月佳人……當年這樣的觀音菩薩演繹出來,可是很讓一些人蠢蠢欲動,想入非非的,豬八戒還以為孫悟空終於通了人性,對菩薩做了些什麼。

秦守安每每看到重畫媚,就總會想起那樣的觀音菩薩。

於是秦守安感覺鼻子裡的血液,又要流了出來……

壓制!

他是受過良好修煉教育的!

啊……實在壓制不住,秦守安感覺到血液流了出來,便沒有刻意吸回去,這樣反而不用他費口舌說明他出了什麼問題。

“畫媚,你看看這是個什麼情況?”太后娘娘心中關懷而焦慮,連忙補充他剛剛流鼻血時的狀況,“我剛剛解開衣衫,他看著看著就流鼻血了.”

“太……太……太離譜了……”重畫媚差點脫口而出壞事。

她素來沉穩,只是沒有料到太后娘娘竟然如此沉湎男歡女愛,你昨天才生了孩子啊,今天就要和他寬衣解帶?真的是……讓重畫媚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剛剛山主在喂孩子.”

秦守安知道她這麼說肯定讓重畫媚誤會了,他可不想讓她在弟子面前掃了顏面,連忙解釋清楚,“我原來遇到白姬時,也流了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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