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客棧。

孔雁冰的房內,此時申寒和孔雁冰正獨處一室。

“事情順利嗎?”孔雁冰問道。

“那是自然。”申寒回道。

“趙源溪什麼表現?”孔雁冰問道。

“和你當日差不多,但要鎮定一些。”申寒故意逗弄一般地回道。

“取笑我?”孔雁冰故作生氣地說道。

“豈敢,豈敢。”申寒笑道。

“堂堂晉王,有何不敢?”孔雁冰問道。

“孔府小姐,我如何敢放肆?”申寒回道。

“民間女子,便是富家千金,豈能與皇親貴胄相提並論?”孔雁冰說道。

“非也,非也。豈不聞,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申寒回道。

“說是那樣說,可曾聽聞有一個王子因罪下獄?”孔雁冰問道。

“雖未曾聽說,到底是這個理兒。”申寒回道。

“哼,少跟我貧嘴。還是說些正事兒。”孔雁冰說道。

“什麼正事兒?”申寒回道。

“如今趙源溪已然歸附,孔府小姐也聽命於你,難道你只想在這陽曲當個土皇帝嗎?”孔雁冰鄭重地問道。

“自然不是。我堂堂晉王,豈能在此當個縣令?”申寒回道。

“那敢問晉王殿下,我們何時入主太原?”孔雁冰問道。

“你和趙源溪問了一樣的問題。”申寒回道。

“這叫英雄所見略同。”孔雁冰有些自得地說道。

“對對對,你們都是英雄。”申寒有些無奈地附和道。

“那怎麼說?”孔雁冰追問道。

“就藩是遲早的事,但是急不得。”申寒回道。

“還有什麼事情要做嗎?”孔雁冰問道。

“發展經濟,穩定地方,為入主太原掃清一切障礙。”申寒回道。

“吳忠算是個不小的障礙吧?”孔雁冰問道。

“此人算是個麻煩。日後總得想法子踢開。”申寒回道。

“我聽聞他是丞相韓邈的人。”孔雁冰說道。

“不錯。按理說,我由韓皇后撫養長大,吳忠應是我一系的。只是他外放十幾年,早跟朝堂斷了聯絡,對韓邈忠心幾何?遑論我這個皇子。”申寒嘆道。

“要我派人將他趕走嗎?”孔雁冰問道。

“如何趕呢?你孔府當真手眼通天,還能讓朝廷下旨調走他?”申寒問道。

“這種事情,想來青龍他們最是熟悉。”孔雁冰回道。

“莫不是殺了他?”申寒問道。

“也未嘗不可。”孔雁冰回道。

“吳忠乃是堂堂正三品太原刺史,朝廷命官,你們暗殺他,等同於謀反。孔小姐知書達禮,如何不明白這個道理?”申寒問道。

“那我也是出於好心啊。”孔雁冰回道。

“莫要好心辦壞事。吳忠不過昏庸和狹隘了些,還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徒。對付他,將來有的是辦法。”申寒說道。

“那好吧。”孔雁冰回道。

申寒跟孔雁冰坐得近,見孔雁冰有些不悅,便忽然握住她的手,然後盯著她看。孔雁冰見狀,臉蹭地一下就紅了。但她也不掙脫。二人就這樣安靜地坐在一起。陽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照在孔雁冰的長髮之上,渲染出一片令人炫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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