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謬讚了。我不過是在其位,謀其政罷了。我也不在乎停俸,只是苦了那些實心辦事的僚屬,跟著我受累。若非孔小姐仗義相助,恐怕我只能將縣衙辦公之物拿出去典當了。畢竟那些僚屬的背後,都是一個個家庭和很多張等著吃飯的嘴。”趙源溪說道。

“陽曲縣衙停俸一事,應與朝廷無關。太原府及轄下各縣官員的俸祿,戶部每月都會按時下發到太原府,再由太原府負責發放。若是停俸,又豈會只有陽曲一個縣停俸?而且一停就長達一年多,沒有絲毫恢復的跡象。除非陽曲已非我大秦之地,否則此等事情萬難出現。”張遠說道。

“張兄久在太原,又頗得刺史大人信任,可知此間情狀?”趙源溪問道。

“聽聞陽曲長期停俸以後,我特意去了一趟太原府庫,詢問了管理府庫的司倉參軍。他只說戶部每月下發的俸祿款項多年未變,他也只負責接收,不負責下發各縣。具體下發之事由刺史指定專人負責,他也無權過問。”張遠回道。

“我早猜到了這個結果。只是未曾證實罷了。今日多謝張兄如實相告。”趙源溪拱手說道。

“老弟不必客氣。我雖知曉背後隱情,卻是愛莫能助,畢竟我也只是一個區區從五品的長史,又是個沒有實權的閒職,還望老弟見諒。”張遠嘆道。

“張兄無須掛懷。好在如今孔府進駐陽曲,又建了東市,想來陽曲今後會有不錯的發展,我等縣衙官吏的生計也會因此有了著落。停俸之事,或許不再重要,一切等將來再作區處吧。”趙源溪說道。

“確是如此。不知那位孔小姐其人如何?”張遠問道。

“孔小姐年方十六,正是碧玉年華。別看她年紀尚小,但卻深得其父真傳,思慮周全,做事嚴謹,頗有決斷。建立東市便出自她的決斷,真是個有魄力的少東家。”趙源溪讚道。

“如此看來,這位孔小姐倒是頗有其父孔慶衛之風。有機會倒想一見。”張遠說道。

“孔小姐暫居陽曲,張兄日後到訪陽曲,我一定安排你們相見。”趙源溪說道。

“如此甚好。”張遠拱手謝道。

“還有一人值得稱道,便是孔小姐身邊的一位少年公子。”趙源溪說道。

“此人有何不同?”張遠好奇地問道。

“此人不僅心思縝密,更為難得的是,他有遠超同齡人的謀略。單憑這一點,便是孔小姐也是不如他。因為經營之道只在商場,而謀略則是決勝於疆場。”趙源溪說道。

“如此英才,我也很想一見。只是我聽老弟所言,這二位似乎我曾見過。”張遠略帶思索地說道。

“張兄確信嗎?”趙源溪問道。

“孔小姐和那位公子可是形影不離?身邊是否一直有幾名護衛相伴?”張遠問道。

“正是。”趙源溪回道。

“那孔小姐可是先來的太原,再去的陽曲?”張遠問道。

“正是。”趙源溪回道。

“那應當是錯不了。此前我曾在慈雲坊附近見過他們。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絕妙之處。如此說來,我與他們也算是有緣。”張遠嘆道。

“若果真如此,確是有緣,哈哈哈......”趙源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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