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虛無縹緲的雲海深處,一座巍峨的宮殿隱約可見,宮殿在這浩瀚迷濛的籠罩下顯得虛幻而真實,而那隱隱散發出的恢宏大氣與那無與倫比的磅礴氣勢卻是讓人產生一種時空錯位的感覺。

宮殿之中,一道身影雙手負後靜靜地佇立在雲山霧海之間眺望著無盡的遠方,彷彿亙古就站在那裡一般,一動不動。

他的身形修長而又挺拔,樣貌近乎邪異的俊美,被那繡金華貴白色長袍包裹的身軀之上隱隱有著如同波浪漪漣般的波動散發開來,在他的周身形成了一圈肉眼不可見的光罩,在這個時候,若是有不識趣的人踏入這片區域,一定會瞬間被那股無形的力量所牽引,陷入浩瀚無邊,無窮無盡的無底深淵之中。

他那俊偉的面容看上去卻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平和之中卻帶著銳意進取的堅毅與執著,無形中更是隱隱散發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尤使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雙湛藍色的如同海洋一般深邃浩瀚的眼眸,包羅永珍,恍若可以囊括整片天地,只見他雙目神采飛揚,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魅力,彷彿無論誰看上一眼,都會自然而然的被其所吸引,再也無法移動目光。

(似乎每本書都喜歡一開始就一堆什麼環境場景,嗯,跳過就好了,為了水字數~)

那是一間破敗的土屋。

屋內的設施很是簡陋,方桌、長凳、熱炕頭······除了這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具之外就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了。

此時,小屋中央正立著一個紫耀楠木打造的木桶,木桶寬大厚實,約有一米之高。

這紫耀楠木採自千米高山雲霧籠罩的巖壁之上,以巖壁中的滴水和雨露為養分,吸收日月之精華,它不僅木質堅韌,紋理細膩,硬度適中,更是一種極其珍貴的藥材,這尋常人家別說是採用了,就是見都難得一見。這珍貴的紫耀楠木木桶竟然擺放在如此破敗的土屋之中,充斥著一種極其不協調的感覺。

只見桶內有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清秀少年,少年整個身體都浸在木桶之中,只餘頭部裸露在外,木桶中蒸騰起一圈圈氳氤水霧,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少年的面龐在霧氣的籠罩之下,帶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滋滋······"

少年雙眼緊閉站立水中,但見他雙腿微屈,手臂平伸,十指收斂成爪,掌心相對,似乎是在結一個奇異的手印,隨著他的雙手固定,木桶中所承載的藥水似乎產生了一種輕微的波動,隨著水波輕微盪漾,原本深綠色藥水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逐漸變淡。

只不過這種變化十分的緩慢,即便是仔細的盯在那看,也很難觀察得到。

少年表情莊重肅然,就好像是在進行一個神聖的儀式一般,隨著藥水的流動,他身上那看上去並不誇張的肌肉也跟著慢慢蠕動起來,隨著肌肉的細微運動,些許汗液自其體表滲出,化為淡淡煙霧融入了那漂浮著的水霧當中,一時間,小小的房間內白氣騰騰。

"小陌,算了,起來吧!"一個身材高大,兩鬢有些斑白的中年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房間當中,他來到木桶旁邊靜靜的凝視了少年一會兒,忽的開口道,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個字,卻是能夠感覺到他言語中的落寞與惆悵。

少年聞言張開眼睛,緩緩站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立即從木桶**來,他似乎捕捉到了父親滄桑的臉上一閃而逝的失望神情,漆黑明亮的眼眸掠過一抹自責的光芒,"爹,我還想再練會兒,我感覺身體裡的力量似乎比昨天更強大了一些!"

"沒用的!"中年男子微微嘆了口氣,道,"你的身體已經到達了飽和狀態,我調配的藥水對你的用處已經不大,除非修煉元訣,否則你的努力不過是做無用功,浪費時間罷了!可是你也知道你沒有氣感·······"男子邊說邊走到炕邊隨手拿起了一件衣服扔給了少年,轉而說道:"或許你說得對,有些事情是早就註定好的,我不應該過分強求你的。其實做個普通人也沒什麼不好,以你現在的能力,在這安定村中足以過得很好!"

(廢柴流開局,還行。)

狼牙山並非是一座獨立的孤山,皆因其主峰好似一顆巨大無比而且鋒利的狼牙而得名。從遠處看,但見其黑蒼蒼的沒邊沒沿,如刀削斧鑿一般頂天立地,直衝雲霄,橫亙於那似島嶼一般的一簇簇和一抹抹群山之中,山峰浪濤,一股恢弘的巍峨氣息鋪天蓋地。

狼牙山裡有著不少的野獸和猛獸盤踞,平日裡人跡罕至,是一處極其險惡之地,除了外來的如同楚澤這般的強者敢單槍匹馬的入內之外,少有人敢獨自深入。

不過因其山峰**,佔地廣闊無邊,又兇險重重,縱然是楚澤也有許多不曾踏足的地方,比如,狼牙山中擁有靈脈,曾多次出入山中的他就不曾知曉。

(狼牙山有狼嗎?羊村真的有羊!)

"大······大哥!"在眾人打量著楚陌二人的時候,楚澤的目光也是不斷的在他們身上掃視。當他的眼神定格在最右側那撥人的前方一人時,飽經滄桑的面龐上有著一抹激動之色在湧動。

那是一位長相跟楚澤有著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只見其身著一身淡藍色的綢緞袍子,雙目精光頻閃,面容頗為冷厲。當他聽到楚澤略有些激動的呼聲之時,他冷厲的臉龐上不由得劃過一抹訝色,他細細的打量了楚澤一會兒,面容忽然陷入呆滯狀態,"小澤,你······你是二弟?"

中年男子身形一晃間已站在了楚澤的面前,看著楚澤臉上那鐫刻著歲月滄桑痕跡的熟悉面容,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臉上一副不可思議之色。

"大哥,是我!"看著自己至親的兄長如此近距離的站在自己面前,楚澤心底的激動之情難以自抑,他的右手緩緩伸出在男子面前攤開,做出了一個翻手拍擊的動作。那是楚澤兩兄弟之間幼時高興之時常做的動作。

中年男子下意識的伸出右手,在楚澤的手掌上重重的拍擊了一下,然後兩個人同時反手一捏,雙掌緊緊握在了一起。

"好兄弟,這麼些年你都去了哪裡了,怎麼一點音訊都沒有!"回憶起這個無比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動作,感受著手中那熾熱的真實溫度,中年男子有一種恍如生在夢中的感覺,"二弟,你知道嗎,這些年來,大哥可是好生想你!"中年男子一把摟過楚澤,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背部,雙眸之間有著不可見的淚光湧動。

(在異界的兄弟不爭權打個天崩地烈,挺少見的。)

"他是楚澤?"

"對,是他,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難道是楚家特意安排的?"

"這楚澤當年可是驚才絕豔,號稱楚家家主楚嘯天之下第一人,風勢強勁,風頭十足,據說他離開楚家外出闖蕩之時就已經突破人級了,這二十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的實力達到了一個怎麼樣的程度!他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呵呵,照我看他這些年在外混的也不怎麼樣嘛,你看他那副樣子,面帶滄桑,一副農家打扮,那樣子看起來比他大哥楚沛還要老!"

(大道至簡,就像修仙界一樣,元嬰還要去世俗裡體驗生活呢。)

"我,碧眼青雷鷹敖丕今日以血為祭,誓死效忠主人,主榮我榮,主死我死,如違此誓,深陷萬劫不復之地,萬雷轟擊,永不超生!"

隨著碧眼青雷鷹敖丕發出效忠的誓言,其中一道契約挾著它的精血飛向楚陌,而另一道則融入到了它自己的額際,紅光閃爍間,消失於無形。

看著飛向自己的那道血紅色契約符文即將融入自己的額際,"楚陌"卻是出奇的伸手一拂。

一股無形的力量託著血紅色契約飄蕩在"楚陌"的身前,"楚陌"目光沒有絲毫波動的凝視著它。忽然,楚陌的雙手沒有絲毫徵兆的動了起來,一陣陣玄奧波動憑空產生,一絲絲的融入了那血紅色的契約之中,原本已經定型的契約符文在這一刻似乎發生了一些難以理解的微妙變化。

"楚陌"的手越來越快,最後,一縷紫光從他手指間電射而出,悄無聲息的融入契約符文之中,他才緩緩停了下來。

楚陌的額際似乎發生了某種奇異的吸引力,在其做完這一切後,被他修改過的那道契約符文最終飛了過去。

玄奧的契約定格在楚陌的額頭,散發出一股奇異的波動,波動以額頭為核心,朝著他的身體擴散延伸,與他建立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

那道血紅色的契約最終也是融入到了他的血肉之中,慢慢的消失不見。

"呵呵,愚蠢的小鳥,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我給嚇住了,雖然我的這絲本源力量足以將其輕易殺死,但我又怎麼會將它利用在這卑微的傻鳥之上!"做完這一切後,"楚陌"的心底不禁暗笑。

其實剛才那一道紫色光芒是以燃燒在楚陌身上的紫色火焰為引,以特殊的手法引動楚陌剛才凝聚起來的力量釋放出去,如今楚陌體內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就算是隱藏在楚陌體內的那個意念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但憑藉著一絲本源力量,在不消耗的情況下也難以發出第二次的攻擊。

但在其強大的威壓下,碧眼青雷鷹已經失去了判斷的能力,在承受那讓人震撼的一擊後,它的心裡更是生不起絲毫反抗的念頭,在那意念的一通威逼利誘下,他最後施展血祭臣服在了楚陌的腳下。在"楚陌"看來,這的的確確是一種愚蠢的行為,他幾乎沒有花費任何力量就吸收了一隻強大的碧眼青雷鷹為座下妖獸。

"這頭碧眼青雷鷹目前雖然弱小,但它的血脈似乎發生了一絲變異,在其中我竟然感覺到了四大妖獸之一的金烏鸞鳳的氣息,那可是妖獸界的一代霸主,他日若是成長起來,可是一大殺器!"

"不過這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楚陌快點成長起來。修煉一途兇險萬分,有了這碧眼青雷鷹的庇護,至少在這下界,他也算是有了保命的根本,我也可略微放心些了!好,現在就讓我再來幫他一把!"

(強者附身,給附身的人收了一個前期的妖獸守護,還能成長到後期,我也想要一個老爺爺守護~)

就在楚陌以大定力淬鍊自己的心靈之際,石洞中忽然響起了一聲撕心裂肺的狂吼之聲。強大的氣浪伴隨著絕望的狂吼瘋狂激盪,石壁上數不盡的碎石紛紛崩裂開來,四處胡亂飛射。

"這是怎麼回事?我做了什麼?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竟然向一個人類獻祭,施展了不可逆轉的血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可能的······"被那神秘的"遊方尊者"變成小小鳥的碧眼青雷鷹敖丕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只見其周身雷光閃爍,一股渾厚的力量驟然升騰而起,原本弱小的身軀頃刻間增長開來,變回了體型龐大的碧眼青雷鷹本尊。

敖丕沖天而起,雙翅伸展開來足有數十丈丈長,遮天蔽日,在石室之內盤旋飛行,就如同一朵巨大的烏雲一般,那龐大的鷹軀上雷光閃爍,一股極端霸道凌厲的氣息在石洞中蔓延。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敖丕難以接受自己施展血祭的事實,一邊尖叫狂吼,一邊在石洞中胡亂飛射,山壁被其撞出一個又一個的窟窿,在它那強大的力量下,整個石洞都似乎有崩塌的危險。

(碧眼青雷鷹:原來是嚇唬我的,萬萬沒想到我被騙了。)

"敢情這小鷹之前是在虛張聲勢啊,倒還真把我給嚇了一跳!"楚陌暗中鬆一口氣的同時,卻是突然開口大叫,"啊,我死了!我要死了!小鷹,你若是就這樣離開,我就死給你看!"

楚陌哪能就這樣輕易的讓敖丕離開,若是放過了它,他以後上哪去找一頭這麼強大的妖獸效忠自己。況且,父親楚澤的帳還沒有算呢!

果然,楚陌這一大叫,敖丕在空中遲疑了一陣之後,卻是又再次飛了回來。要知道,楚陌的命可是連著它的命,要是前者真的死了,那它絕對也會跟著死去。雖然它也相信楚陌自殺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零點零零······一,但惜命的它也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來賭博。

"小子,我都放過你了,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敖丕飄然停落在楚陌的面前,不滿地問道······

(拴緊,絕對不能放他走了,這麼大一個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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