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宿上前一步,拱手道:"吳公子,你我隨相聚時日甚短,但在下與吳公子一見如故,對吳公子氣度,手段更是心折,若你這名傳大陸的無玄宗師不嫌在下高攀,在下願與你在這魔域劍宗門前結為異姓兄弟,自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此生不悖,不知吳公子可願否?"

吳才眼睛一亮,道:"文兄此言正合我意,今日就請邢宗主和白老前輩做個見證,你我就在此結為異姓兄弟吧!不過,此番結義不能少了我這位兄弟,遠山,你可願一起算進來?"

凌遠山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風若泠一看頓時急了,搶上前來說道:"你們結拜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怎麼也不叫我一聲?我不管了,這次結拜也算我一份,否則我就攪得你們結拜不成!"

文宿看了風若泠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要是真跟我們結拜了,那咱們就是兄妹了,等你長大了可就不能嫁給吳才了,到時候不管通靈神器,還是域外神兵,這些神仙也弄不到的聘禮可就飛了!"

風若泠愣了愣,接著就反應過來:"那有什麼,我哥哥都是無玄宗師了,他還能虧了我?到時候大把大把的靈丹妙藥灑下來,我隨便嚼上兩顆便直接踏入神境了..."

尚青雲惟恐天下不亂,一推旁邊的軒靈,笑道:"你不去摻和摻和?"

軒靈頓時尖叫一聲,撲上前來,要求入夥。

吳才也不推辭,五個人就在魔域劍宗門前,在宗主邢北冥和白老頭兒見證下,撮土為香,八拜為交。站起身來,一論年紀,文宿毫無疑問地當了大哥;吳才老二;凌遠山最慘,老五!那個咋咋呼呼的風若泠只比凌遠山大了半個時辰,卻是當了凌遠山的四姐,身份到現在都有些神秘的軒靈成了老三。

按照玄靈大陸結拜的傳統,凌遠山先給風若泠見禮,然後兩人給軒靈見禮,三人再給吳才見禮,最後吳才四人一起給大哥見禮,好一通忙活...

(班底總算有了。)

顯然他方才那閃瞬一瞥,早已看清楚了山洞中的情形,這時將天幕一收,獻寶似的頭也不回地向後一指,接著就見其餘人臉色突然大變,死死盯著自己身後。司空雲一愣,然後就覺得自己身後傳出一股強烈的蕭殺之意,下意識扭頭看時,眼前一黑,一隻巨大的土黃色蜘蛛站在他的身後,龐大恐怖的身軀遮起了一片陰影,猙獰的腦袋上兩隻巨大的複眼正閃著寒光,離他面孔一寸之處,死死盯著他。

司空雲嚇得一聲怪叫,身子斜著竄了出去,扭頭看時,就見其餘幾人眼中露出熾熱之色,都死死盯著那個巨大的蜘蛛,他這才明白過來,這顯然就是無玄宗師修復好的那隻蜘蛛傀儡,只是顏色變了。相比以前那隻蜘蛛傀儡來說,這隻大體形狀也沒太大的變化,還是個蜘蛛模樣,僅僅是整體大了好幾圈,前螯看上去似乎更加鋒利一些,別的地方單從賣相上來看還不如以前那隻威武冷峻呢。

吳才重新換了一身嶄新的白衣,神清氣爽地走出洞來。他已經完全將那團先天金精煉化進了體內四肢百骸,鴻蒙化體玄功輕鬆邁上了第五重,只需要再有些天地靈物或者尋找一處靈氣濃郁的靈脈,說不定就能五重大圓滿。到那時就算仍然抵不過通神境的玄修,但多挨他個三拳兩腳的還是能抗住的,支撐的時間長了自己逃命的機會和把握都會相應增大。

尚青雲邁步上前,指著全新的蜘蛛傀儡還不待開口,吳才便驚訝地望著他:"尚老,您老人家這鬍子哪裡去了?"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尚青雲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問:"吳才,蜘蛛傀儡修好了?是不是損毀的太厲害,看這樣子似乎比不上以前那個了!"

見說到了蜘蛛傀儡,吳才頓時把胸脯挺了起來,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尚老,這回您老人家可是看走眼了,現在的蜘蛛傀儡它不叫蜘蛛傀儡了。"

"不叫蜘蛛傀儡那叫什麼?"這次是軒靈。

"我給它起了個新名字,它叫魅影,勞斯萊斯魅影!"你奶奶的歷九幽,搞了個破雲團也叫波音七六七,那老子這座駕也不能含糊了。

"老子來死沒影?"尚青雲一字一頓地念著,眼睛盯著吳才,臉慢慢拉了下來。吳才見勢不妙,趕忙說:"尚老,您別誤會,不是老子來死沒影,它是勞斯萊斯魅影!鬼魅的魅..."

"你怎麼起了這麼個入耳難聽又晦澀難懂的名字?有什麼講究沒有?"

"說到講究,那講究可就大了。這個可是概念限量版,兩側單開門、三百六十度全景天窗、手自一體變速器、渦輪增壓發動機、超級強力八輪驅動,越野效能良好..."

"**感覺舒適..."還不待吳才吹完,虛空中便傳來一聲戲謔的聲音,那聲音剛開始說時似乎還在附近,最後一個字音落下時竟然似乎消失在了極遠的虛空,同時幾人頭頂上空漣漪陣陣,虛空中竟然憑空浮現出了一隻青光熠熠的大鼎,赫然就是吳才那口煉虛鼎。

(咳!不可開車!你們懂的。)

炎流在靠近主峰的山腰處給吳才安排了一間精舍,這樣的待遇基本上已經等同於外宗神境宗師來訪時的規格了。

等一切安頓好了,其餘人退去,易蘭珠這才輕聲問:"吳大哥,你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我在炎流聽說了不少關於你的傳聞,說你血戰萬魔嶺,強收通靈神器,煉出了造化神丹,還以煉虛鼎生生逼得冰心聖劍棄主,還聽說你曾經硬撼實力不下通神境強者的丹妖,這都是真的麼?"

吳才認真地看了看易蘭珠,嘆口氣卻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蘭公主,這麼多年不見,你出落的越**亮了,可怎麼性子倒像是清冷了許多?炎流的功法我聽說過,修其功法的炎流弟子大都是豪邁坦誠熱情奔放,可怎麼到你這裡卻變成了這般樣子?這些年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易蘭珠沉默不語,吳才靜靜地等著,片刻之後易蘭珠才輕聲說道:"小時候在你家長大,有你和吳劍陪我玩耍,總也不覺得悶,你又事事都讓著我哄著我,宮裡便有父皇母后寵著,不知憂愁為何物。來到炎流之後,整個宗門的資源都儘量向我傾斜,只要我有所需,不管什麼宗門內的長老都盡力幫我弄來,看似同樣受寵,但實際上壓力卻又大得讓我難以承受,我快撐不住了。"

吳才不動聲色地聽著,看上去無所觸動,但心裡卻知道易蘭珠的苦楚,她並沒有吳劍的天品玄脈,手裡也沒有**化龍刃這等當世神物,有的也僅有是培元鼎內的脫胎換骨。在這麼一種情形下,她被當成了炎流這一代中可以抗衡吳劍這種魔域天驕的**選手培養,所受到的壓力可想而知。若是這一次的浮雲山較技她取得一個足矣掩住炎流悠悠眾口的成績還好,若是她的表現不那麼盡如人意,她該如何面對炎流九重山的數十萬玄修?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想到這裡,他才突然發現,自己被當成了廢物,被當成了整個玄靈大陸的笑柄,看上去飽受嘲笑,但比起吳劍、易蘭珠,甚至修靈大陸那邊的隨風公子和靈璇姑娘這些天驕之輩來說,他所受到的壓力卻要小得多,他是個自由人,至少目前是。

(別問後續了,這特喵的說不寫了?歪特?說被遮蔽的太慘了,直接告辭了!)

(我這是???又奶死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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