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閣無歲月,夜飛塵在裡面修煉,幾乎忘記了時間。整整七天,都沒有走出過武閣的門口。

"嗚嗚!"七日後的清晨,悠揚的號角聲自夜氏大宅內部響了起來,頓時所有的夜氏子弟紛紛面色肅穆地朝大廳奔去。

正在武閣裡的夜飛塵忽然睜開了雙眼,"烽煙號?怎麼會有烽煙號?夜氏,有劫難了。"說完,他迅速地起身,然後朝著門口狂奔出去。

大廳裡,擺放著整整數十具屍體。這些屍體無一例外,都是脖子被人扭斷,又或者是被銳利的兵器割斷,致命部位全部都是在這個位置。

首位上,夜天唔一臉陰沉,也帶著凝重。對手的強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死的?"夜飛塵進入大廳,第一眼就看到了滿地的屍體,聞著血腥味,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冰冷。

"夜揚!"一聲驚呼,當他看到那一具死不瞑目的屍體的時候,忽然渾身都散發出了滔天的恨意。

夜揚,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兄弟,更是對自己照顧有加。他的橫死,激起了夜飛塵心中無限的憤怒。

殺人,第一次夜飛塵的內心開始變得瘋狂。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股暴戾,霎時間就衝了出來。

"飛塵。"這時候,夜天唔略有些擔憂地叫了一聲。

夜飛塵不理會族長的叫喊,他蹲了下來,然後輕輕地為夜揚覆上了那一雙渙散的眼睛。

"揚哥,你放心吧!無論是誰,我都會為你復仇。我向蒼天起誓。"他的瞳孔帶著血絲,立下了誓言。

(果然,孤兒,高危父母,必死兄弟...)

初春的寒湖,冰面漸漸消融,寒風吹在身上就像針扎一般凜冽,即便此時已是中午時分,有著陽光沐浴的人們亦是隻顧著埋頭走路,不敢在寒湖邊多做停留。

然而,卻也有一個少年與此景顯得格格不入。少年身著奢貴錦袍,身體很是單薄,面色顯得有些病態的蒼白,旁邊放著橫七豎八的五六個碧綠酒壺。看這模樣,倒像極了荒.淫無度的紈絝子弟。

少年獨坐寒湖邊,背靠著一棵楊柳,嘴裡叼著一根草心,臉上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邪笑,雙眼不斷的打量著一個個路過的少女。時不時輕笑幾聲,又低頭注視波光粼粼的湖面,苦笑著念出一兩句略感淒涼的詩歌:"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少年毫無掩飾的目光惹得路過的不少妙齡少女露出厭惡之色,低聲嘲諷兩句,便紛紛加快腳步離開。也有一些知道內情的路人,聽得少年那略帶傷感的輕吟,無不搖頭嘆息。

"呵呵,真是天意弄人啊,趙王爺英雄蓋世,怎麼就偏偏生出來這麼一個紈絝的廢物來..."

"別亂說,當年小王爺的修煉天賦,那可是連皇上都高度賞識的。只是後來為了救聖涵公主,丹田被刺客重傷,這才變成了這樣..."

"是啊,小王爺當年可是為我們普寧城掙取了不少臉面,只是沒想到現在居然落了個廢物的下場..."

"..."

耳邊傳來的一遭遭閒言碎語,似乎並沒有影響到這個臉色看起來極為蒼白,略顯病態的少年。望了一眼人來人往的大街,少年的臉上依舊掛著那一抹邪魅的笑容。

"兄弟,三年了,你揹負著天才之名走了,而我卻要為你承受一世的唾棄,究竟是你好運,還是我倒黴?"

(現穿成廢物,適合新老作者的開局。)

"退婚?不可能!"

鎮東王府的議事大廳中,鎮東王**義猛然站了起來,碩大的手掌將桌椅一掌拍成粉末,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身著紫蟒官服的白髮老者:"我兒趙子期現在還在昏迷之中,生死不明,這個時候你跟我提退婚?"

"趙王爺,我知道這要求確實有些強人所難,皇上起初也不同意,但這是天璇宗宗主親自首肯,我看,還是將婚約解除吧..."白髮老者無奈的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天璇宗!"**義拳頭緊握,一層紫色的靈力陡然升起,瞬間覆蓋住全身,化成一條淡淡的紫色巨龍虛影仰天長吟。

目光望向下首處那個身著藍色長裙的年輕婦人,**義厲喝:"天璇宗便是如此放任弟子胡作非為嗎?"

那年輕婦人見**義如此反應,臉色變得極為的凝重,兩道柳眉微蹙,淡淡的說道:"貴公子如今模樣,這婚約...依我看,藉著我們宗主給的臺階,便解除了吧。"

...

輕輕的咬了咬下嘴唇,李聖涵沉吟了一下,旋即突然說道:"今日之事,確實是我考慮不周,在這裡先跟趙皇叔說聲對不起。至於退婚之事,既然你不答應,那我們便來賭一賭,如何?"

"怎麼賭?"趙子期眉頭微蹙,問道。

"你我設下擂臺,公平比試,如果你輸了,我便當眾與你解除婚約,如果我輸了,便任由你處置!"見趙子期冷靜下來,李聖涵眼珠子一轉,淡淡的說道。

**義猛然一拍桌子,漲紅了臉厲聲大喝:"你又不是不清楚期兒的情況,公平比試?你讓他怎麼跟你一個聚氣期五層的人公平比試?"

"趙皇叔,我這也是為了保全你的面子而已!"李聖涵微微退後一步,旋即轉頭望向趙子期,冷笑道:"至於如何選擇,你自己決定吧!"

"兄弟啊,你便是為這樣一個女人死去的嗎?"望著眼前帶著得意之色的李聖涵,趙子期心中為這身體原先的主人深感不值。

李聖涵這麼做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要麼直接退婚,讓鎮東王府再也抬不起頭來,要麼自己上場比武,到時候輸了,一輩子揹負技不如人被人退婚的恥辱。

"好!三個月後,鎮東王府前!"沒有再多看李聖涵一眼,趙子期對著**義拱了拱手之後,徑直離開了大廳。

(嘖嘖嘖,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節奏。)

落水的一瞬間,大拇指上的扳指陡然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將趙子期整個人籠罩在其中,不讓他沾到河流中的水。趙子期掙扎著浮出水面,對扳指愈加好奇的同時,又不禁有些無奈的苦笑,正準備緩緩游到岸上去,卻突然發現後面有什麼東西朝自己急速衝過來。

不禁回頭一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要人命,只見一條起碼得有三四米長,水桶般粗細的水蛇正吐著猩紅的信子朝他迅速的游過來。

"媽呀!"這一看,趙子期嚇得連魂都差點丟掉,來不及去想這水蛇從哪裡來,急忙使出渾身解數,拼了命的擺動四肢,朝岸邊游去。

"快,再快一點!"感受到自己的速度越來越慢,而身後的水蛇離自己越來越近,趙子期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雙眼死死的盯住前邊,不斷的在心裡為自己打氣,這一打氣之下,四肢彷彿有有了力氣般,速度果然是提升了不少,不一會兒就到了岸邊。

手腳並用的爬上岸,也顧不得去看後邊的水蛇追上來沒有,只管拼命的跑,直到最後全身痠軟,四肢無力,這才虛脫得整個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想太多了,**為還在水裡,你能比鯊魚或者鱷魚還要遊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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