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的前世特別牛逼,你的人生將會有怎樣的改變呢?
在這個能覺醒魂靈並用來戰鬥的世界裡,你又會有怎樣的變化。
猴子我們一起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與我沒有因果,我又為何傷他。
沒想到****,居然是佛系猴子蹦出來了。
不管了!"媳婦,我們一起上,盤他!"
((??¯?)=盤他)
小皇叔翻了翻本佛經,突然覺得任督二脈已經打通,想來其中定然是夾著什麼玄奇功法。
再刺出了毀滅天地的一戟,但是神隱天賦發動,所以別人眼裡成了輕飄飄的一刺,戟出,山河破碎。
回到田裡摘了顆番茄,大口大口吃著,體內突然多出一百年內力。
前世模糊,午夜時停,白蓮內亂,佛魔燈下黑,除夕夜紫禁巔,怪異滅世,識海異界,十萬鐵騎踏穿江湖...
(無敵啊,看著沒什麼趣勁的。)
這位名為夏潔潔的皇姐見他睜開眼,就立刻俯首在他耳邊不停低聲說著:"小廣,千萬別拿簡冊綬帶,更別碰玉印別碰別碰別碰啊,你不是小皇子,千萬別碰那些東西。"
她今天已經說了的第一百遍了...
(這是從心?還是說怕死?)
隨即又是將黑金令牌運用巧力,原路返回至了夏飛廉手中,墨君逸起身便是揮揮手道:"撤。"
宮中侍衛長雖然有不少,但此人卻也是頗有名望,一聲令下,侍衛便是都隨他而去了。
人去樓空。
夏飛廉思索了片刻,便是縱身上了屋頂,站得高看得遠,這也是為啥江湖人都喜歡在屋頂跑酷的原因,遵循著剛剛那身影所去的方向,他長袖揮舞,便是在月色裡的皇宮屋頂飛快奔跑起來。
很快,夏飛廉就看到了那身影所在,卻見他站在南門大門]外最近的宮殿之上,停下了腳步。
"...皇宮夜禁,還是讓老夫送你出宮吧。"
夏飛廉思索之間,便是在宮殿之間縱躍如猿,一雙長袖翩然似乎暗金羽翼的大鵬鳥。
然後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本能的吐出兩字:臥槽。
(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
因為遠處那身影使用了他絕不會想到的方式,出宮。
方天畫戟貫力投擲而出,速如閃電,冬夜空氣都似乎產生了摩擦的雷光,而月色如流,那長戟便是破開這流的一葉孤舟。
夏廣翻身上了這孤舟,雙足踩踏在方天畫戟之上,破空、御風、似是去赴宴一般,神色淡然無比,而轉瞬這方天畫戟便是直接穿過了宮門之上,又穿過了城外的護城河,斜斜落地。
著陸了,夏廣長戟一收,扛在肩上,便是身如疾風的向著皇宮之外,寂靜無人的街道奔跑而去,奇怪的是遠處並無傳來廝殺聲。
夏飛廉看著這一系列的操作,目瞪狗呆。
(這不是龍珠桃白白的一根石柱子行天下嗎?)
雖然聽黑蓮說了,這位實在是廢物的很,根本扶不上牆。
但是前一代黑天子夏惇給了他們太多壓抑,所以白靈壓軸,就等著那位現任的黑天子出手。
她調整呼吸,氣息完全鎖定了目光可及的一棵古樹之後。
樹後,正是一個戴著龍紋黑麵具,身裹暗金長袍神秘人,她抱著形跡可怖的大蛇妖刀,這副形象怕是可以令深夜小娃止啼,令江湖中人便是看上眼都覺得"此人絕不可招惹"。
可這位神秘人正在發抖。
幾次想要衝過去,她都縮了回去。
這實在不是我無能,而是敵人太兇了,天子,你也能對付的吧,沒問題的吧?
我,我還是等到****再出手吧。
神秘人慫了又慫,終於還是躲在了一棵樹下,嘗試著透過鳥叫來召喚麻雀,但是夏齊叔叔教導給她的那些卻是一個人都叫不來。
恐怖的神秘人就糾緊頭髮,一雙大長腿不安的顫動著,腿上那蛇牙纏結為柄的妖刀隨著晃動,偶有小半截出鞘,暴露在月色下的刃紋,卻是混沌不堪,充滿了邪異。
黑天子只覺腦海裡忽然冒出一個詭異的聲音。
"你想要去證明自己,獲得天下第一嗎?"
"不想。"
"你渴求權力,去掌控別人的命運、生死嗎?"
"不想..."
"你希望榮華富貴享受一世嗎?"
"想!"
"那就拔出刀,所有敵人將會在你腳下匍匐,顫抖!去吧,孩子!"
"哦..要衝上去啊,那還是不想了。"
"閉上眼拔出刀,什麼都無需去想,遵循心中的渴求吧。"
"哦,我試試。"
神秘人悄悄的拔出了妖刀,那不詳的亂紋頓時焚燒起來,似是邪惡降臨,無數血腥、殘暴、邪惡的念頭瞬間湧入了神秘人的腦海之中。
白靈似乎也感覺到了樹後忽然產生的殺氣,不禁搖搖頭,看來黑蓮聖使低估了這位黑天子。
也是,能成為黑天子的,哪一代不是絕世梟雄呢?
但下一刻,這殺氣忽然消弭於無形。
白靈:"???"
樹後,神秘人小聲的回應著腦海裡的聲音:"不是我不去啊,我也聽了你的話拔刀了,可是我剛剛也想明白了,我不喜歡殺戮,而且我也確實打不過他們。"
她的聲音篤定無比。
詭異聲音......
夭壽啊......世上,世上為何有你這種貨色?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配角,慫出新高度啊,夏慫慫,你還能再慫點嗎?)
(妖刀:mmp,怎麼遇到個這麼慫的宿主。)
轉瞬之間,形勢逆轉,站在這空曠廣場上的唯餘夏治一人!!!
"夏潔潔!!!你這個傻逼!!!"
(心態炸了。)
夏治終於不顧皇帝風度,放聲大吼起來。
躲在樹後的神秘人自然也聽到了這句話,她感覺再不出去,怕是真沒臉見人了,於是嬌吒一聲,拔出大蛇妖刀挺身而出。
白靈冷笑一聲,黑天子,你終於出手了。
並沒有多久......
暗金長袍的神秘人被丟在了夏治面前,龍紋面具也被摘開丟掉了,露出其後一張正"呵呵"笑著的鵝蛋臉兒,還有水靈的大眼珠子:"皇兄,這事兒你真不能怪我,我也盡力了。"
(二哈......)
夏治:"你的人呢?"
"我叫啦!"夏潔潔大眼珠一轉,"他們不來,我有什麼辦法。"
夏治......
"朕恨啊!!!不恨天,不恨地,朕恨!"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夏潔潔安慰道:"皇兄你別難過,我不是陪你一起死嘛?我也很害怕,不過害怕多了就習慣啦,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在皇宮裡過得多苦。"
夏治瞥了她一眼,你再苦,特麼還有朕奪嫡之戰殺的苦?
不就是慫著嘛?
朕當年縮的也很厲害,但朕當年那是隱忍,你這是真慫,我老夏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貨色?
不知不覺,皇帝發出了和之前妖刀樣的感慨。
(慫才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