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小沙發上正坐在一個儀態萬千的女子。

女子正看著報紙,看著森坡少爺(馬曉光)和胖子進來,臉上頓時露出了動人的笑容。

這女子正是多日不見的女特務——黎夢芸!

“你怎麼來了?”

森坡少爺有些懵圈地問道。

“怎麼?就許你森坡少爺跟著浪漫國小娘皮一起出門,我們同乘一條船就不行?”

“森坡少爺,你是不是心裡有鬼?”

黎夢芸放下報紙,臉色一沉,開啟了追魂三問。

森坡少爺知道這女特務難對付,但是卻沒想到她這麼難纏,而且還不知道這女子為何就進了自己的船艙……

一時間各種資訊轟然一下塞進腦子裡,森坡少爺又有些宕機了。

“我知道,有些人是白眼狼,霓虹特使這麼重要的情報,拿到了就不要經手人了,要是擱古代說不定能殺人滅口……”

“果然你們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女特務數落著森坡少爺,說著說著眼圈竟然紅了,那眼淚竟然就這麼流了下來。

要不知道底細的人看來,肯定以為是森坡少爺始亂終棄……

“我的大小姐,你就饒了我吧,我錯了!晚上請你吃飯!”

森坡少爺連連拱手告饒道。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對了不準帶其他人!那個死胖子也不行!”

女特務聞言頓時笑了,像極了偷了十隻小雞的小狐狸。

又硬著頭皮安撫了女特務一會兒,森坡少爺胡亂找了個藉口拎著行李倉皇地離開了船艙。

看著森坡少爺拎著行李來到自己房間,胖子有些驚奇。

“女特務來了,這下沒好日子過了……我現在才知道一家之主說的,有人和我一起去是什麼意思!”

森坡少爺把行李往地上胡亂一扔,便躺在了床上,衝胖子抱怨道。

“嘿嘿,這是好事,要不你老人家就將就一下,和女特務湊合一下得了,我看不錯!”

胖子的笑容油膩中帶著猥瑣,猥瑣中帶著曖昧,曖昧中還帶著羨慕……

“算了,那邊還有個浪漫國小娘皮,還有三個西洋大嘴巴,我還是和你湊合一下吧。”

森坡少爺頗有些無奈地喃喃說道。

“這種福分,別人想都想不來,你老人家這不是浪費麼?”

“要不你去?”

“別開玩笑,我可不敢!”

兩人便有一句沒一句地在船艙吹牛打屁,時間倒是過得不太無聊。

轉眼便到了晚餐十分,作為一個負責人的男人,森坡少爺還是要信守承諾的。

浪漫國的郵輪,餐廳服務自是極好的,尤其是法餐,那是很地道的。

波爾多的木桐紅酒配著烤羊排,外加搖曳的燭光,讓女特務沉醉不已。

品著杯中的紅酒,黎夢芸看森坡少爺著森坡少爺眼神中有了不少迷離的神采。

正在森坡少爺想著怎麼找個藉口打發女特務的時候,卻見黎夢芸目光一閃,眼神為之一變。

看著黎夢芸的神色,森坡少爺知道這又是有情況了。

藉著叫侍應過來收拾桌子的機會,森坡少爺順著剛才黎夢芸的目光朝餐廳門口望去。

門口靠牆的位置坐著一個男子,這人似乎正看著報紙,但是一雙眼睛卻在四處張望著。

這個男子的樣子有些似曾相識,森坡少爺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卻又沒有在記憶中找到認識此人的印象。

似乎是注意到了森坡少爺的目光,男子從容地放下報紙,信步朝二人走來。

“你好,我是東凜商社的經理,我叫船越秀哉。”

那名男子在森坡少爺面前一個立正,用日語彬彬有禮地自我介紹道。

聽得對方這麼一說,森坡少爺頓時想起來了。

這人不就和自己在虹口碰到的霓虹嚮導船越秀幸長得有七八分的相似——難怪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是我是《東亞時報》的特約記者,寒羽良,這位是我的朋友松島美惠子小姐……”

森坡少爺連忙站起身來,用日語對船越秀哉說道。

“啊!原來是寒羽良先生,我接到過秀幸的來信,在信中他提到過你……你真是一位優秀的記者!”

“這位你的女朋友嗎?真是一位美貌與氣質並重的女士!”

船越秀幸和有些木訥的弟弟不同,說話做事一看就是八面玲瓏,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森坡少爺也打著哈哈和船越秀幸敘著話。

黎夢芸則溫婉地侍立一旁,和白天在船艙裡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寒暄了一陣,船越秀幸知趣地告辭,森坡少爺和黎夢芸也趕緊離開了餐廳。

“這個船越不簡單!”

女特務直接給出了結論。

“看出來了,咱們都小心點吧。”

森坡少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在甲板上吹了一陣海風,又見風起,船上的訊號旗都已經吹得獵獵作響。

森坡少爺紳士地把女士送回了船艙。

剛剛回到胖子那裡,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聽見有人敲門。

敲門的節奏很特別,是軍事情報處特有的暗號。

開啟門一看,卻是一個侍應打扮的男子,捧著一個托盤。

托盤上是一份已經坨了的陽春麵。

“面是我的……”

胖子端起麵條,也不講究,直接炫了起來。

“哈哈,項乾兄,請坐!”

看清來人的面貌,森坡少爺笑了起來,滿面春風的招呼道。

這位扮作侍應的正是軍事情報處的干將,戴老闆的得意弟子,港島站的項乾。

對於這位老兄,森坡少爺一向是另眼相看的。

不光衝他,他兩個兒子森坡少爺也要給面子的。

“處座有指示,熹然兄受委屈了……”

“此次,奉處座令諭,特來通知熹然兄,有些事情是暫時的,一定堅持抗日救國信念……不日,上峰還有重用封賞。”

項乾面色一沉,鄭重其事地如同戴老闆上身一般說道。

“呵呵,我是先生的學生,黨國的軍人,這點委屈,灑灑水了……自己兄弟不要廢話,說任務吧!”

森坡少爺呵呵一笑,渾不在意地揭過了自己被人針對一事,直接切入了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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