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坡少爺(馬曉光)一臉神秘地說道:“一個信筒!”

“信筒?什麼樣的信筒?”何寶基聞言坐直了身子,睜大眼睛盯著森坡少爺問道。

“銀色的,大概一寸粗,外面是銀色……據說是康熙爺那時傳下來的!”森坡少爺壓低聲音說道。

“裡面呢?”何寶基連忙問道。

“裡面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覺得頗為沉重,裡面應該有東西。”森坡少爺所有所思地說道。

“東西呢?”

“寶爺,這玩意兒拿著出門,你老人家覺得合適嗎?”

“那是,那是,那森坡少爺要不就明天把那物件拿來,我們開開眼?”何寶基有些急切地說道。

“那就明天上午,地方寶爺看?”

“就元升茶園吧,那地方好。”

“行,就明天下午兩點,早了起不了,見笑!”森坡少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一言為定!”

從“天寶苑”出來,兩位美人還兀自在後座回顧剛才的賭局,森坡少爺坐在副駕駛和胖子扯閒篇。

“你老人家真能瞎掰,哪兒來的信筒?”胖子笑著問道。

“這個可以有!”森坡少爺篤定地說道。

“問題時間那麼緊,到哪裡做一個?來不及啊!”娜塔莎在後面聽到兩人的說話,接過話頭說道。

“早就做好了!蘇菲回小洋樓看看……這幾天應該有郵局包裹的,一整天都忙著準備見何寶基的事,把這茬給忘了。”森坡少爺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話一出,大家全都直翻白眼,原來這森坡少爺早就給人挖了坑了。

回到小洋樓,確實有一個郵局的包裹,還是昨天就寄過來了,一個長條的木箱包裹得很嚴實。

木箱開啟,裡面是個紫檀的木盒,木盒樣式頗為古樸,上面的包漿看上去有不少的年月了。

木盒邊緣有蠟和火漆的封口,仔細檢查了封口——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小心的去掉封口,開啟木盒,一個精緻的銀色圓筒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就是信筒?”蘇菲好奇的問道。

“裡面是什麼?”胖子也八卦了起來。

“第三卷軸!”

森坡少爺此言一出,客廳裡一眾人等差點沒嚇得一屁股坐下去。

第三卷軸無論是泰勒做的真品和贗品都是有去處的了——雖然在場的人各自不知。

但是這裡又出現一個第三卷軸,這不科學!

“這樣好像不太好吧?”

胖子有些訕訕地瞟著馬老闆,故作低頭沉思狀,其實他是看到蘇菲有點心虛。

“麻蛋,有什麼不好,老子讓鬼手兄根據照片做的西貝貨,怎麼了?”

這話一說出來,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轉眼好奇心又起。這鬼手兄的手藝大家都是有期待的!

看著大家期待的目光,森坡少爺沒奈何,只能依著鬼手兄說的秘訣,左三圈,右三圈,擰動了信筒外殼。

只聽“咔嗒”一聲脆響,機括彈開。

分開信筒,裡面真有一個卷軸似的東西。

蘇菲搶先拿過卷軸,仔細的看了起來。

“鬼手先生的技術真是鬼斧神工,簡直看不出是複製品!”蘇菲過了半晌後讚歎道。

“還是有些不同的,至少羊皮的材質上就有些不一樣?對不?”森坡少爺衝蘇菲眨了眨眼,問道。

“對,這不容易分辨的,從外觀看,和第三卷軸一模一樣。”蘇菲說道。

“這就夠了,行了,萬事俱備,我明天就和胖子去見何寶基,你們分頭行動。”

第二天下午兩點差五分,森坡少爺和胖子開車來到了鼓樓北街元升茶園。

元升茶園最早可以追溯到大清同治年間。

一走進大門,便看到一個約二百平的超大幽雅大廳,裡面錯落有致地擺放著數十張大漆方桌、靠背椅。

端的是氣勢非凡。

這個時間,茶樓已經開始上客了,大廳裡都是各色人等。

當然最吸引森坡少爺的還是臺上說相聲的。

臺上兩位藝人說的正是傳統段子《關公戰秦瓊》,表演真是爐火純青,說學逗唱無一不精,弄得森坡少爺

可惜,今天要辦正事,沒法欣賞一向喜歡的傳統曲藝。

“二爺,您早嘛!”

茶樓的夥計,一看森坡少爺氣度不凡,連忙上前招呼道。

“寶爺在哪個雅間?”胖子出聲問道。

這時候肯定不能讓少爺說話啊。

“哦,二位請隨我來!”夥計聞言,神情愈發恭謹。

很快將二人帶到了何寶基和隋金鳳所在的雅間。

“哎呀,寶爺已經到了,罪過罪過。”森坡少爺連連拱手告罪道。

話是這樣說,臉上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森坡少爺,貴人事忙,無需客氣。”何寶基也一副不以為意地樣子。

大家的關注點都不在這些細枝末節上。

坐下之後,夥計沏好茶水,便領了賞,乖覺地退了出去。

森坡少爺一個眼神,胖子自然會意,不緊不慢地把背上的包袱鄭重其事地放在了桌上。

何寶基和隋金鳳對視一眼,然後屏住氣開啟了包袱。

裡面是一個紫檀木匣子,匣子開啟,裡面正是那銀色的信筒。

何寶基有些哆嗦地拿起信筒,左看看、右看看,一副不得要領的樣子。

森坡少爺和胖子則眼觀鼻鼻觀心,老神在在地在一邊品茶。

過了好半天,還是隋金鳳開口問道:“這……森坡少爺,這個信筒開不了哇?”

“唉,姐姐,這玩意兒,我打小就沒開啟過,但是有一次見老爺子開過,裡面有個卷軸似的物件,沒看太真切……”森坡少爺不以為意地說道。

“這……那這個物件,我可不好出價。”何寶基遲疑著說道。

“那是,但是少爺我也不是很差那三瓜倆棗的,寶爺要覺得合適,看著給就是。”森坡少爺很隨意地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這信筒我看也是個好物件,不如我們先付個一千大洋,其他待開啟了再說。”

“都依寶爺就是。”森坡少爺爽快地答道。

“那這個東西我就先收著了,等開啟信筒再看看裡面的物件。”何寶基也是爽快地說道。

沒有在雅間裡過多地逗留,森坡少爺和胖子收了支票便告辭了。

很快來到大廳,兩人找了一張桌子,又重新點了一壺茶,叫上了一大堆乾果茶點,喝著茶聽起相聲來。

胖子這廝平時沒什麼藝術細胞,不過好像對這門傳統曲藝特別感興趣,聽得眉開眼笑,不住地叫好。

聽完兩段,喝了幾開茶,見時辰差不多了,兩人才意猶未盡、優哉遊哉地離開了。

回去的車上。

“少爺,你覺得何寶基能上當嗎?”胖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何寶基是識貨的,這個信筒就不止一千大洋。”森坡少爺篤定地說道。

“信筒是真的?”

“當然,信筒如果是假的,你覺得那兩個老江湖會認不出來?”森坡少爺笑著說道。

“那倒是,這玩意兒哪弄的?”

“切,你老人家當大喇嘛時,那兩兄弟跟著你在西北淘換的,這倆貨這一趟西北可弄了不少好東西!”

“臨出門前,我給老孫——就是鬼手兄聯絡了,讓他弄一個物件,這邊有用,沒想到這傢伙做的還不錯!”森坡少爺點讚道。

“這倆傢伙,打著本佛爺的旗號到處矇事,不行!回去得說道說道……”

胖子就這麼嘮嘮叨叨地回到了小洋樓。

剛一進客廳,卻見蘇菲正給樂夫吩咐著什麼。

“詹世林傷沒有什麼問題,在醫院很多不方便,而且有危險……我們準備把他接過來。”蘇菲轉頭對森坡少爺說道。

“那就接過來嘛,這邊人手充足,也好照應點。”森坡少爺也點頭同意道。

樂夫聞言,便叫上了安德祿一道去和醫院值守的卜偉會和,把詹世林接回來。

“接下來該怎麼辦?”

樂夫走後,蘇菲有些按捺不住,連忙問森坡少爺道。

“不要著急,這信筒不是個一般物件,尋常人是打不開的,他們參研一段沒轍,肯定會聯絡我們的。”森坡少爺胸有成竹地說道。

果然,當天晚上,天剛剛擦黑,隋金鳳就打來電話,說是這個信筒還是沒辦法開啟。

“姐姐,這玩意兒我可不在行,打不開可不能賴我。”森坡少爺在電話這邊誠懇地說道,聽得旁邊走過的娜塔莎一愣。

“我們已經請了燕京榮寶齋的師傅,準備想法開啟這個信筒。”

“明日下午老城南邊的開窪地,寶爺的別苑,還請森坡少爺賞臉,一同參詳……”電話那頭是隋金鳳有些魅惑的聲音,聽得娜塔莎直皺眉頭。

森坡少爺自然爽快地答應了隋金鳳的邀請,隨後慢慢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少爺,這個女人有古怪!”

娜塔莎面帶憂色說道。

“古怪是肯定有的,但是我要是不去,這不科學。”森坡少爺學著胖子的口吻說道。

“大家錢貨兩清了,還要你去做什麼?”

“他們要的是信筒裡面的物件,現在這東西又打不開,他們肯定左右為難,至於請沒請榮寶齋的這個就不重要了。”

“但是他們多半有陰謀……MISS柳說了讓你小心。”娜塔莎一份發言人的口吻說道。

“MISS柳說的對!是要小心,正好有些事情你留意一下……”

森坡少爺聞言想到了什麼,眼珠子一轉,悄聲對娜塔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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