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有了謝么帶著大夫來後,看到的那一幕,謝山正和孫子在門前你追我跑,猛地一轉頭,發現孫女帶著一箇中年人和十多歲的半大孩子,站在自己門前。

“么么你怎麼回來了,這兩位是,”謝山覺得眼前的兩人有點眼熟,似乎見過幾次。

“爺爺這是常在咱們山上,採藥的中醫大夫,我請他來給你看病的。”

“你這孩子我好好的,看什麼病,還把人請到家裡來,你也太莽撞沒禮貌了。”

謝山覺得么么太誇張了,怎麼就把大夫請到家裡來了,一看人家那行頭,就是正忙著採藥呢!怎麼能去麻煩人家。

“爺爺您上次都昏迷了,醒過來也不去醫院,之後又說去找草藥大夫抓藥吃又沒去。”

“您就讓這位大夫給您看看吧!”

劉櫻蘭立刻幫腔道:“你真是比驢還倔,人大夫都到家門口了你還犟,還不快點請人家進去。”

不管有病沒病,人們看見大夫總是覺得要尊敬幾分的,謝山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您快進來。”

劉櫻蘭看著孫女道:“么么你幫忙在堂屋招呼一下,我去泡茶。”

她在廚房抓了兩把在山上的老茶樹,採摘的茶葉的製成的陽茶,泡好了端出去。

發現大夫已經在給老頭子搭脈診治了,大夫搭完脈後問道:“是否常常覺得胸悶氣短,胸痛難忍。”

謝山點點頭,“確實在種地老是覺得胸悶,要是活計多的時候,就會覺得心口很痛很痛。”

謝么在一旁擰眉聽著,想來爺爺忍受了許久身體上的病痛吧!上輩子自己卻沒能早點察覺到,讓爺爺就那麼拖著病體離開了。

謝么沉浸沒能對爺爺,身體疾病多點關注的傷痛裡,突然一道很突兀地聲音響起,“你哭什麼啊!”

謝么抬頭一看,是那位‘很會說話’的兄臺,正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你爺爺只是說心痛,你至於哭成這樣嗎?”

歐陽一邊看爸爸給這位老人診脈,一邊也隨意地打量屋子裡的其他幾個人。

掃到謝么的時候,發現自從她聽見她爺爺說,心臟疼的時候,她眼淚珠子跟不要錢似的往外滾,歐陽心想,這姑娘的眼淚真大顆,應該都有黃豆粒那麼大小了。

謝么覺得他這人既沒有眼力見,也不會說話,忍不住懟了一句道:“我哭我的,關你什麼事兒。”

謝山忙安慰道:“么么爺爺沒事別哭。”

“我說你哭成這個鬼樣子幹嘛!晦氣,”謝鳴罵道。

“你也好不到哪去,這個是哭的太多,你是無動於衷,老人家不也你爺爺嗎?”歐陽小少年無差別攻擊謝氏兄妹道。

謝鳴馬上不說話了,反正一對上外人,他就沒啥脾氣了,窩裡橫這個詞,他是最佳代言人。

歐明繼續問道:“天陰的時候,是不是會感到更不舒服。”

謝山點點頭,“還真是,陰天下雨的時候尤其嚴重,我還奇怪呢!”

歐明點點頭,對於患者的病情他已經有了大致的瞭解,“我給您開幾服藥,下次上山的時候給您帶來。”

“大夫這一共多少錢,”劉櫻蘭問道。

“收您八毛錢。”

原本歐明診脈看病抓藥,怎麼樣也要收個幾塊錢,不過看這裡的人收入微薄,所以才少收了些。

劉櫻蘭趕緊回屋拿錢去了。

歐明收了錢,約定好三天後送藥來,就帶著兒子離開了。

謝么跟著他們一道走出家門,一直到他們挖騰騰草那裡,突然聽見爺倆插科打諢道:“你說說你媽也真是的,我早說要多生幾個,她非不肯,多生幾個娃,這樣咱家挖藥的人就多了呀!”

“比如我和你們十八歲結的婚,十九歲就生娃,那你都有個大你兩歲的哥哥或姐姐了,你之後再生兩個。”

“把最小的留在家裡,你們三個大的,就可以自己來採藥了,我多省事,直接在家裡看著藥鋪就行了。”

歐陽無語地道:“爸您生孩子就為了採藥啊!那當您的孩子可真無聊。”

“臭小子,採藥可是門好營生,又自由又長見識。”

歐陽繼續一臉不贊成道:“我倒不覺得,天涼還好些,天熱的時候在這山裡,蛇蟲鼠蟻那麼多,有什麼好的。”

我不就是想學採藥嗎?聽大夫的口氣,他家好像很缺幫忙採藥的呢!

謝么馬上自薦道:“您缺採藥的幫手嗎?我可以幫忙,我也想學採藥的。”

兩人都被突然出聲的謝么嚇了一跳,歐陽沒好氣地道:“你怎麼還沒走,還偷聽我和我爸爸說話。”

謝么微張著嘴道:“這怎麼能算是偷聽,我一直都走在你們後面的。”

歐明倒沒責怪謝么,她對這個很孝順的小姑娘印象挺好的,只和煦地問道:“你想學採藥。”

“是的,我想學。”

歐明想了會兒道:“你還在讀書,這樣吧!你星期六星期天放假的時候,如果我們來採藥就來帶上你一起去,其他時候你還是好好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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