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的話當然不是無的放矢。

落在鬼相手裡。

楊敬之那點靠著姐姐來回橫跳的本事立馬就是失去了作用。

事實上,這孫子還是努力了一下的。

只被鬼相仍在地上滾了幾圈到了懸崖邊上後,他第一時間就先祭出了自己的姐姐:“別殺我,我姐姐是玄陰體,她可以成為你的鼎爐助你修行,我把我姐姐送給你,別殺我,姐夫……”

鬼相這個幾百歲的大光棍子冷笑連連。

隨後一腳將這楊敬之踢下了懸崖。

懸崖深不見底。

而且腐朽之氣肆虐,妖風嘶吼。

楊敬之只感覺渾身生疼,四肢不斷掙扎下,那斜劉海的髮型徹底成了殺馬特。

眼瞅著即將要腦袋著地後,楊敬之悲慟大哭,閉上了眼睛。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來臨。

楊敬之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被倒掛在半空中,與地面不過三四米的距離。

“把你該說的繼續說完。”鬼相冷漠的聲音在其背後傳來。

楊敬之一陣頭皮發麻,只感覺如芒在背,顫聲道:“那可不可以不要殺我……我姐姐……”

話沒講完。

楊敬之便是慘叫連連,只感覺後背好似有無數把刀子在瘋狂的切割自己的血肉。

這種千刀萬剮的痛苦讓楊敬之險些昏死過去,只等疼痛稍稍減弱,他便是叫喊道:“別殺我,我說,我都說!”

頓了頓。

楊敬之在察覺到後背痛楚徹底散去後,急忙道:“想要開啟絕地天通大陣,不僅僅需要精通顓頊曆法,還需要精通二十四門無上術法,對應二十四道節氣,如此才能逆轉大陣,找到出去的路。”

鬼相沉默了片刻,道:“哪二十四門?”

“天書上沒有完全記載。”楊敬之鼻涕眼淚流淌的不停,哭叫道:“我只知道有通天神術,導氣術,御神咒,九星符籙,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鬼相的臉色依舊冷漠。

只是雙眼中卻是充斥著陣陣怒火,風雷閃電在他身體四周若隱若現,轟隆隆數聲下,那四周腐朽之氣瞬間崩潰:“天闕!我定要扒了你的皮!”

倒掛的楊敬之大氣不敢出一口。

臉上帶著濃濃的恐慌。

天闕?

那不是崑崙幾百年前的掌門人嗎?

而與此同時。

秦寧帶著楊寡婦和小布丁來到了少君……山炮的山頭。

楊寡婦抱著娃,有些驚疑不定,因為秦寧這上山上的太光明正大了,就跟逛自家後花園似的,沒事還點評四周的風景。

玉京山和天相門的恩怨她可是很清楚的。

尤其是前不久山炮好不容易擠了小半個身子出去,結果被秦寧給玩的臉都不要了。

都到了這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秦寧還敢這般肆無忌憚的闖山門,楊寡婦自然有些不安,警惕的望著四周,道:“寧兒,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偷我的內衣給你師父當生日禮物的事嗎?”

原本還興致勃勃的秦寧臉頓時一黑,道:“這種事你就不要再提了。”

楊寡婦搖頭,道:“那次你和這次一樣囂張,然後你被我吊起來抽了好幾棍子屁股,寧兒,你得知道教訓。”

秦寧臉皮子一陣抽搐,顯然對於楊寡婦諫言方式很是不滿意,道:“這能一樣嗎?”

“都是當賊。”楊寡婦道。

秦寧不樂意道:“上次那也不是賊。”

頓了頓,他道:“再說了,這次性質也不一樣,我在玉京山買賣乾的這麼大,都成玉京山首富了,囂張點怎麼了?”

剛說完。

山上下來了一群人,一個個抄著刀子,凶神惡煞的架勢。

楊寡婦皺了皺眉,正有出手的打算,那群人卻是在瞧見秦寧後,臉色紛紛一變,急忙便是小跑上前來,為首一人恭敬道:“老闆。”

“嗯。”秦寧點了點頭,道:“你們這是去?”

這為首的傢伙賠笑道:“這不是七情那邊有幾個老賴,我們去收債。”

“好。”秦寧很滿意,道:“我就喜歡你們這樣的工作勁頭,去吧,回頭我親自給你減免。”

一行十多人頓時激動不已,連連道謝。

楊寡婦俏臉上目瞪口呆,等這群人走後,她才說道:“你這得多黑心的買賣啊。”

秦寧不太想和楊寡婦多廢話。

什麼叫黑買賣?

你情我願的事,能叫黑嗎?

這到了山頂,聞風的老李急匆匆的便是撇下了幾位秘書,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等到了正殿,正瞧見秦寧大搖大擺的坐在山炮的位子上,旁邊幾個手下正拿著山炮的珍藏好生伺候著。

也得虧山炮還在閉關煉神。

不然瞧見這一幕非得氣個腦溢血不可。

打發了幾個手下退了出去,老李目光不由的在楊寡婦身上流轉許久,楊寡婦很淡定,抱著小布丁還顯擺了一下自己的身材,道:“好看嗎?”

老李瞪大了眼睛,嚥了口口水:“好看。”

“來,走近了看看。”楊寡婦嬌滴滴道。

楊寡婦的風騷是不必多說的,那幾乎都是刻在骨子裡,一顰一笑間都能勾人心魄,妥妥的蜜桃成熟。

老李這種色痞子哪能經得起這種誘惑?

直勾勾的上前想伸出鹹豬手摸一把。

楊寡婦將裙子放好,委屈道:“寧兒,他不懷好意,想當你奶爸。”

老李整個人如墜冰窖。

眼瞅著自己的鹹豬手距離楊寡婦不過一步之遙,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僵硬的轉過脖子,待瞧見秦寧那陰惻惻的眼神後,臉皮子一陣哆嗦:“師父……情不自禁……你能懂的吧?”

“廢物。”

秦寧罵了一句。

老李訕訕賠笑,不敢在看楊寡婦,生怕在被勾了魂著了道,忙又轉移話題:“師父,咋這時候來了?”

“怎麼?”秦寧不滿道:“我來的不是時候?這山頭到現在還沒姓秦?”

“那當然姓秦了。”老李忙道:“山炮的幾個心腹都被獻祭了,整個山頭現在是咱家一言堂。”

秦寧如此才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和七情的衝突如何了?”

“正在穩紮穩打的進行著。”老李道:“我前不久出使了三笑山頭,達成了戰略合作協議,數次會議均是商討討伐七情一事。”

頓了頓,老李道:“要打嗎?”

“打!”秦寧晃了晃脖子,道:“區域性小衝突太多了,再不鬧一場大的,等那幾個傢伙回過神來就打不起來了。”

老李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事實上他早就在著手準備中,道:“那我立刻就吩咐下去。”

老李的安排並不複雜。

只需要挑選出對陣一方的山頭策劃一場同室內伐,使其山頭傷亡慘重,然後將鍋甩給另一方山頭便可。

屆時這幾位勢力削弱的天王怎麼著也得出手討個公道。

畢竟這個節骨眼大家都在積蓄力量準備摘桃子。

我不好過,自然也不能讓對家好過。

老李安排的井井有條,只沒多久的功夫,一條條命令便是傳達至各大山頭的臥底手中。

等安排了妥當。

秦寧又是道:“山炮不能出戰,煉神大軍一事絕對不能耽擱,另外,等大戰到關鍵時刻,傳播一下鬼相拿到了絕地天通大陣的秘密,在推出幾個臥底讓他們指認鬼相是幕後指使,這孫子先前這麼配合我們將三笑給打成了重傷,不出來背個鍋就太可惜了。”

“明白。”老李眼珠子一轉,道:“要把您摘出來嗎?”

“當然!”秦寧起身伸了個懶腰,道:“司徒哲的馬甲頂了這麼久,也該我恢復身份了,對了,司徒哲在哪?帶我去見他。”

老李忙是領著秦寧和楊寡婦去了後山。

為了防止意外,特意繞開了山炮閉關的地方,等到了那深淵牢籠,老李道:“就在這了。”

秦寧大步走了進去。

看了眼牢籠中的司徒哲,再看向那深不見底的深淵,無盡的腐朽之氣正在其中噴湧而出,隱約間還能聽見底下傳出陣陣嘶吼,只讓人頭皮發麻。

秦寧皺了皺眉,眼中頗有凝重。

“看來你過的很不錯。”司徒哲此時睜開雙眼,道:“比我想的要早上很多。”

“託你的福。”秦寧笑了笑,而後問道:“下面有什麼?”

“一個女人。”司徒哲臉色也帶上些許凝重,道:“三天前我在修煉鎮仙符的時候,無意中引動了她的精氣神,只不過她被層層封印,沒有辦法接觸交流。”

秦寧蹲下身子來。

雙目直勾勾的望著下方,眼中寒光閃爍。

那無盡腐朽之氣,即便是他看到的頭皮發麻,很難想象下面被封印了上千年的女人承受了怎樣的痛苦。

而這時。

一直在楊寡婦懷中的小布丁忽然跳了下來,爬了到邊上,雙眼帶著迷茫和渴望,望著那深不見底的深淵,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只隨著小布丁的啼哭不止。

那深淵中的腐朽之氣好似火山爆發一般,不斷噴湧,秦寧一把將小布丁拉在懷中,同時連連打出數道鎮仙符將那爆發的腐朽之氣鎮壓,只待深淵平靜,秦寧輕輕敲打著小布丁的後背,道:“不要哭,她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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