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個人是不喜歡開壇做法的。

倒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開壇做法要跳一波大神。

當然,嚴格意義上來說那不能叫跳大神,而是以特殊的動作聚精會神以達到溝通天地之力的目的。

當然,尋常步斗踏罡也能做到,但效果比跳大神差一些。

畢竟都要開壇做法了。

怎麼著也要效果翻倍才是。

而玄門發展至今,對於跳大神已經有了一套非常標準的動作。

但是這些動作,在秦寧看來多少有些羞恥。

所以他並不怎麼喜歡,但是這不妨礙他喜歡看別人跳大神。

尤其是幽冥這種鬼相門高階分子。

但見這幽冥伸手一抓。

上方黑白煞氣太極圖大放光彩。

一道道鐵鏈探出,直直的刺入那幾個漢子胸膛,眨眼間的功夫,鮮血便是如小蛇般順著鐵鏈,向著那太極圖遊走而去。

幾個窮兇極惡的童男在昏迷中清醒過來。

只一個個瞪大眼睛,慘叫不已,瘋狂的想要擺脫胸口那恐怖滲人的鐵鏈,但無論如何掙扎,卻均不能阻止渾身血液被抽走。

幽冥此時冷喝了一聲。

只雙手一抬。

幾個童男紛紛哀嚎,身軀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乾癟下來,而血液的抽離卻是大大加快,只沒一會兒的功夫,幾人便是成了人幹。

而太極圖在吸收了這幾個童男血肉後,光芒更甚,黑白煞氣更是有直衝雲霄的架勢。

幽冥不慌不忙。

只雙手展開,下一秒便是張牙舞爪,四處揮動,腳下更是一陣晃動。

整個人時而蹦,時而旋轉。

而隨著這一套套動作。

幽冥身上的氣勢卻是越來越強,而太極圖上的黑白煞氣開始不斷收縮。

那原本看起來還有些虛幻的太極圖,此時好似經過千錘百煉一般,不斷凝實。

只等幽冥跳完大神。

這太極圖已經徹底凝實。

黑白煞氣遊走,血光閃現,懸浮於空中,好似一枚隨時會引爆的炸彈。

幽冥此時收斂所有動作,身上的煞氣與太極圖相互交映,只盤膝而坐,也不在有多餘動作。

鬼相門其餘人一個個神情專注。

而秦寧小號鬼影則是無聊的坐在一旁,眼中卻是精光閃爍。

一直到了午時三刻。

幽冥才是起身。

雙手至於胸前連連結印,嘴中唸唸有詞。

法壇上符文開始閃爍著猩紅光芒,隨著幽冥雙手合十抬起,那畫在法壇上的符文一陣陣晃動,紛紛脫離了法壇憑空而起,圍繞著太極圖不斷運轉。

幽冥此時撥出一口濁氣。

左手一把抓過法壇上的首山銅鼎,嘴裡叨叨了一陣咒語後,右手抓過法壇黃布一晃,那黃布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在銅鼎內的三柱清香。

幽冥雙手託著銅鼎高舉過頭頂。

那上方圍繞著太極圖不斷轉動的符文此時好似受到指引一般,不斷打入銅鼎內,而同時,那左邊清香無風自燃,一縷縷青煙飄起,緩緩消散於空中。

幽冥的陰陽臉這會兒臉色凝重,翻手間那銅鼎便是消失不見,而與此同時,上方太極圖亦是化為流光一路向北。

而隨著流光遁去。

遠方原本隱匿的天子墓風水格局驟然浮現。

幽冥有些激動,忙是拿出一副四十八層羅盤不斷掐算,嘴上道:“我們只有三炷香的時間,速速出發,不得耽誤!”

鬼相門一眾人自然不敢懈怠。

緊忙跟上幽冥而去。

而隨著天子墓風水格局的暴露。

被稱為人間仙境的山谷中,守墓人黃覺已經是急的滿頭大汗。

本以為上次天子墓事件之後,怎麼著也能消停幾十年,可是萬萬沒想到鬼相門竟然會在短時間內又捲土重來。

“秦少,在乾坐下去,這天子墓可就真保不住了。”黃覺擦著額頭的虛汗,苦澀的說道:“您老發發神通吧。”

“慌什麼?”秦寧此時盤坐在一塊巨石之上,臉色不悲不喜,淡淡的說道:“這不還沒進去呢。”

黃覺苦笑不止:“感情您是不慌,我這一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我們一族守了天子墓數千年,這不能在我這一代出了差池啊。”

秦寧聞言。

只起身從巨石上躍下,而後伸出手,道:“拿來。”

黃覺臉色稍稍一怔:“什麼?”

“鑰匙。”秦寧淡淡的說道。

黃覺道:“什麼鑰匙?”

“天子墓的鑰匙。”秦寧道。

黃覺指了指秦寧手裡的昆吾刀,有些不安道:“這不就在您手裡嗎?”

秦寧冷笑道:“昆吾刀上只是記錄了天子墓佈局,真正開啟墓門的鑰匙在你手裡吧?拿來!”

黃覺臉上苦澀更甚:“秦少,守護天子墓可是天相門祖師爺親自下的令,您不能這樣……”

“別逼我動手。”秦寧有些不耐煩道。

黃覺退了幾步:“秦少,冷靜冷靜。”

“如今天子墓佈局暴露,與其讓他們強闖破壞,不如大大方方的把門開啟。”秦寧道。

黃覺道:“可是您有能力將它們拒之門外!”

秦寧沉默了少頃,而後道:“我需要進去一趟。”

“難道您也相信天子墓內有永生的秘密?”黃覺瞪大眼睛,道:“這不過是野史傳聞,只是有心人杜撰的罷了。”

秦寧晃了晃腦袋,道:“少廢話,拿來!”

黃覺哆嗦了兩下。

只掙扎了一陣後,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後在兜裡掏出一枚青銅刀幣,道:“秦少,老頭子在嘮叨一句,祖師爺之令不可違背。”

秦寧隨手一抓。

那青銅刀幣已經入手,而後道:“我們該走了。”

隨著話音落下。

初晴在一旁走了出來,臉色虛白,雙目無神,生機渙散,只低聲道:“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值不得值得不是你說了算。”秦寧握緊了手中青銅刀幣,道:“你我忍讓的已經夠多了,如果你真想安心的走,那就聽我的反抗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初晴沉默不語。

秦寧對自己的這波雞湯打了個六十分,道:“就算是為了我。”

說罷。

他便是提刀而去。

初晴低下頭,卻是亦步亦趨的跟上。

黃覺張了張嘴,在嘆了口氣,只道:“秦少,天子墓內的機關絕非以常理度之,切記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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