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

虞延往外殿瞧,剛還有趙高的嚎叫,這會突然安靜,讓她有些擔憂,別是失了分寸。

“唔……”趙高猛的一個翻身,擺脫窒息的死法。

“皇上,皇后娘娘非禮我!”趙高扯著嗓子喊。

林可兒美眸瞪圓,他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的!

“我撕爛你的嘴!”

“是你逼我以下犯上的!”趙高按住林可兒的手,把她禁錮的動彈不得。

“嗷!”

“你竟然咬人!!!”

趙高一臉的震驚,說好的大家閨秀,高門貴女呢!

就知道後宮的女人沒省油的燈!

林可兒憤憤的盯著趙高,眉心緊緊蹙著,某處疼的厲害。

趙高警惕的後退,防止林可兒又撲過來。

這女人太兇殘了!不就讓她拿了會東西,竟然想捂死他!

沒得逞還咬人!!!

往後得離羽坤宮遠些。

“去叫御醫。”林可兒冷著臉出聲。

“又想騙我。”趙高撇過頭,表示自己不上當。

“別逼本宮抽你!”林可兒美眸幽光閃閃。

“走兩步。”趙高一臉欠扁的開口。

“你!”林可兒磨了磨銀牙,這下是真想咬死這玩意。

瞥了眼林可兒的裙襬,趙高還是走了過去,林可兒往前摔那會,他雖然沒躲,給她墊著,但驚慌之下,怕是真扯著了。

“娘娘,身體為重,你同我一個內侍計較什麼,贏了沒面子,輸了也沒面子,大度些,你可是要母儀天下的。”

趙高勸說著林可兒,免得她又掐他。

把人抱到椅子上,趙高檢查她的腿,傷口確實扯著了,好在不算多嚴重。

“這班真不想上了,就沒一個能靜下來養傷的。”趙高搖頭,開啟殿門喊內侍進來。

“把娘娘抬回羽坤宮,路上穩著點,再往太醫署跑一趟。”

林可兒不比女帝,身體素質差不是一個檔次,趙高也不確定她是不是碰到了頭,穩妥起見,還是讓太醫瞧瞧。

反正不要他的錢。

“趙公公有心了。”林可兒唇角含笑,雍容又親和。

要第一次見,趙高絕對會被欺騙,瞧瞧,多端莊優雅的人,哪可能記仇呢,更別提掐人了。

難怪說,看人不能看外表,妥妥掉坑啊。

內侍抬起椅子,動作較以往,多了幾分恭敬。

太監群體是最會看風向的,紫熹山大震,這不可能是人為,也就是說皇上是真的有神龍相助,這種情況,他的帝位,誰能推翻的了。

就算打到了豐城,神龍到時一個擺尾,還怕敵軍兇猛?

一想到伺候的是名副其實的天子,內侍們心裡就激動不已,這等福氣,可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關上殿門,趙高去瞧虞延,和她說剛剛發生了什麼。

“皇上,千萬別被皇后娘娘的外表迷惑了,這真不是什麼溫婉的姑娘,懸崖勒馬,及時止心啊。”

虞延斜趙高,“可兒柔弱,你少欺負她。”

“我欺負她?!”

趙高炸了,“我往日就覺得你偏心,也是,畢竟是同過床共過枕的人,這情誼自不是我能比。”趙高邊說邊脫外衣。

虞延輕蹙眉,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

“你!”

見趙高徑直上榻,虞延驚了驚。

“皇上是忘了我們的約定?紫熹山要震動了,我兩一榻。”趙高直視虞延,“這個你總不能反悔?”

想著虞延要看奏摺等東西,趙高沒把她往床內側擠,非常自覺的去了裡邊。

帝王的床很大,睡兩個人完全不會擁擠。

“朕……”虞延想說她反悔了,但趙高均勻的呼吸讓她止了聲,就這麼睏乏?一沾床就睡熟了。

斂了斂眸,虞延將書翻了一頁,但看沒看進去,只有她自己知道。

晉安伯府,賈玉翟將弓弦拉滿,朝遠處的靶心射去,眼底是難以掩飾的激動。

他知道皇帝不會犯蠢,但沒想到他真能撼動紫熹山。

天命所歸?連賈玉翟都不禁產生懷疑了。

那可是紫熹山啊。

當時山上並無人,且在皇帝的夢傳出來之前,那地不少遊人閒逛,他們可沒發現開鑿的痕跡。

平白無故的炸開,難道真有神龍?

又是一箭射出,賈玉翟眯了眯眼,不管是人為,還是天為,風向徹底逆轉了。

趙王想拿豐城,將不再是易事。

狠狠拉滿弓弦,賈玉翟眼裡盡是鋒芒。

書房裡,河襄伯把信丟進火盆,他清楚自己的斤兩,知道自己就是拼也拼不過那些人,所以乾脆不參與,守著爵位過日子。

但顧文穗打破了這份平靜,她要進宮,河襄伯府就無法再置身事外,對皇帝,河襄伯是不看好的。

過於年輕,既無賢名,又無威望,且兵馬和糧草都望得到底,哪裡是趙王的對手。

女兒跟家族,實在好取捨,河襄伯已經寫好了信,向趙王表示臣服之心,但信還沒送出,紫熹山炸了。

皇帝竟然才是得天命的人!

事實擺在面前,河襄伯頭又不鐵,這自然是跟著真天子走。

“何大人,你不是岳父染疾,耽擱不得,這怎麼回來了?”工部,林益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身為工部侍郎,食君之祿,卻在鎮遠軍反出朝堂的時候,最先跑路,以至於他一個御史過來理事。

“是我糊塗,這岳父再重要又哪裡比得上國事。”何政肅著臉,腰身筆直,瞧著正氣又剛硬。

林益眼底諷意加深,邁步走了,同這類人爭論,沒有任何意義,純粹浪費時間,皇上心裡自有尺子,眼下先讓這批人把堆積的事做了。

豐城熙熙攘攘,哪裡還有半點冷清的樣子,各路人馬紛紛湧進來,都想著抓住先機。

一日之內,數十家鋪子換了東家。

商人是最敏銳和大膽的,只看重利益,豐城崛起,就在眼前,他們哪能放過,至於風險,開玩笑,這可是上天為之降寶的天子!

“趙大人,我們是國子監的儒生,煩請開開城門。”十來個身著長衫計程車子朝城牆喊。

趙虎瞥了他們一眼,頭也沒回的走了。

開個屁的門,再擠城都要塌了。

出去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跑的快,現在知道回來了,外面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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